“汪汪……”
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活蹦乱跳地跑了出来。
“我的吗呀!这是什么鬼啊!”
于小彤没好气地出现在门口:“你家的狗!这么快连自己的孩子都忘记了!”
“你给了它什么吃的啊,胖成这样,你虐待它了吧?”夏阳抱着一只肥胖到差不多一百斤的小狗,进了于小彤的家。
“你个没良心的,我每天管它吃喝拉撒的,养个胖子,都不知浪费我多少金粮了,你好意思说风凉话?”
“得,你老辛苦了!”她扰扰怀里小狗的耳朵:“哎哟,居然大了这么多。”
“汪汪!”
小狗朝她吠叫。
她试着抱起地上的肥小狗:“哇!比我还重!”
似乎听懂她的话,在回应她似的:“汪汪!汪汪!”
“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这废狗甩走?!”
于小彤的家是个满天满地都能随手拿到的零食,她是个零食控,她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一包饼干。
“你不是说你很有爱心的嘛!”夏阳抓开一包鱼干,拿出一条鱼干放在小狗面前,小狗在鼻子凑近嗅了嗅,她又把鱼干拿开,故意逗着它。
“每天有人跟你抢粮食,你忍的了?孰可忍,孰不可忍!”
夏阳耸了耸肩,没搭理她。
许铭炫拿着一根银针放在燃气的小火苗里烧,室内弥漫奇怪的气味。
叶爵身上已经被针扎了好几根银针,银针与皮肤连接的底部泛出丁点深红色,还冒着丝丝烟雾。
许铭炫把灼热的银针放在桌上的小瓶子上,银针一下子沾上不明药水。
室内放着优雅的音乐,那是作为一个心理师诱导的必要素。
“把歌换掉。”
叶爵缓缓道。
许铭炫不语,把歌换成夏阳的歌。
他动作优雅,极有耐心地灼烧银针有半个小时左右,转而拿着热度差不多的银针来到叶爵身边。
叶爵沉默地让许铭炫手里的银针缓缓扎进他冰冷的皮肤里,随着他的推移缓缓进入他的血管里,那被灼烧的热度与药水发挥的作用一并过度进他身体里。
半晌,叶爵渐渐觉得有点奇怪。
脑袋开始发沉,眼眸也感觉跟不上心里的节奏,他冷冷地看向许铭炫,在视线渐渐黑沉过去,他昏睡了过去。
“身体好了什么时候都是时间,身体没有好任何时间都不是时间。”许铭炫看着渐渐沉睡过去的叶爵。
家里的电话响了。
“汪汪……汪……”
她拿起挂起小狗脖子上链子,脑里的回忆像电影片一一播放。
“它叫二毛,你可别给我弄死了。”
熟悉的声音,仿若昨日。
“你滚!什么二毛?!好废的名字!”
“二毛有什么不好的?简单又好记,加上它身上这么多毛。”
“听着,以后它叫嘟嘟!”
“打电话么?!嘟嘟声?你能再废一点么?”
“有什么不好,以后我叫嘟嘟就是在向你打电话啊!让嘟嘟随时随地监督你!”
“废狗。”
仿佛看到的它还是蹲在黑白钢琴键上害羞的幼狗,没想到如今,它已经长大了,仿佛从一个小孩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一个男孩。
小狗还没忘记她,是不是代表远在他方的他也在想念着她呢?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