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在怀,殷洛璃看到柳书瑶娇羞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片柔情,看着那殷红的唇瓣,真想把她一口吞下去,他凑得离柳书瑶更近了,语带魅惑的道:“书瑶可喜欢我这样抱着你!”
一句话让柳书瑶心跳得更厉害,可是也唤回了她的理智,她撑开他的脸,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我,我没事儿,只是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伤口,你以后不能这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怎么见人!”这话是指责,可是那语气却像是娇嗔。
殷洛璃心中一软,看来书瑶也不是如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对他无丝毫感觉,他一定要将书瑶娶进门去!
只是殷府那边…
殷洛璃想到了母亲,先前的暧昧情愫一瞬间没有了,若是无法让母亲应了自己的亲事,那又怎么对得起书瑶?
殷洛璃把柳书瑶放下,柳书瑶也恢复了平静,还为着自己那么禁不起诱惑而感到有些羞愧,但是一想到都是这殷洛璃那么不正经,她又有些气鼓鼓的看着殷洛璃。
殷洛璃看到柳书瑶那鼓起的腮帮子,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又好了,他很想伸手捏捏柳书瑶的脸蛋,可是又忍住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对柳书瑶道:“外面天气那么好,我们出去逛街吧,顺便买点东西。”
柳书瑶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若是被人看见了,她不知道怎么和人解释。
殷洛璃苦着脸道:“可是我没钱啊?你现在就是我的金主,没有你,我可是寸步难行啊。”
说着也不管柳书瑶愿意不愿意,直接要拉她出去,柳书瑶急忙道:“你放开我,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殷洛璃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两人逛街,谁看见都无所谓!”
柳书瑶不悦的道:“什么未婚妻啊?有三媒六聘吗?”
殷洛璃认真的道:“若是书瑶介意,我现在就去找媒人来提亲!”
柳书瑶明知道他说了也是不作数的,心中无可奈何,但也不想对他逞口舌之快,让他难堪,就道:“你出去等着,我换件衣服。”
柳书瑶身上还穿着昨晚上的衣服,衣服上还有斑斑血迹,殷洛璃看到那血迹,也就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柳书瑶关了门窗,正在换衣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柳书瑶没应声。
殷洛璃去开了门,门外的人是殷福,他身后有几辆马车,马车旁边还有些小厮,殷洛璃冷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府里又出事儿了吗?”
殷福抹了抹额,小心翼翼的出声道:“没事儿,没事儿,夫人已经醒了,大夫也说了,没有大碍,老爷让你别和夫人置气,让你回去,有事儿好商量。”
殷洛璃皱眉道:“就这些吗?你可有转告我的话,若是他们不同意书瑶进门,我是不会回去的!”
殷福道:“老奴已经禀告了老爷,老爷说进门可以,但是只能为妾!”
殷洛璃有些愠怒道:“书瑶不能为妾,你告诉父亲,若是他们不同意我娶书瑶为妻,我就终生不娶了!”
殷福道:“少爷消消气,老爷不是说了,可以好好商量吗?老爷夫人担心少爷在这里住得不好,还让我送了来些东西。”
说着就招呼小厮往里面抬东西,那些东西真正是应有尽有啊,有一箱子殷洛璃常看的书,还有两箱子殷洛璃常穿的衣服配饰,另外棉絮被子之类的也是应有尽有,其中有一辆车,还拖着一个软塌,若不是床实在太大,估计连床都会给搬来。
这架势,估计是把殷洛璃的卧室,都搬到这里来了,殷洛璃皱眉,可是却没有阻止。殷福问了殷洛璃把东西搬到哪里,殷洛璃给指了位置,他就带着一众家丁忙碌开了。
柳书瑶听到了殷福和殷洛璃的对话,然后外面就是一片人声嘈杂,她躲在屋里没出去,只是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面瞧了瞧。
柳书瑶心中不满,这哪里像是被赶出家门的人?有人被赶出家门了,还给送家具,物什的吗?
一众家丁将不大的书房,一下子就摆满了,连屏风都有,还帮着殷洛璃把床铺好,东西都整理整齐了,殷福才打发了小厮出去。
然后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叠东西递给殷洛璃道:“大少爷,这是城外造纸坊的房契,以及城南的一间铺子的房契,还有铺子的钥匙,都是先前你交代的事情。另外这里还有一万两银票,老爷说您走得急,身上没有银钱傍身不行,另外老爷还说,他年事已高,殷府的生意已经交给了您,就是您的责任,他不会过问,让您继续管着。”
殷洛璃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愤怒,他爹和娘这是一个扮白脸,一个唱黑脸啊!可是他却想起了柳书瑶的话“子欲养而亲不待”!
罢了,他们再怎样都是自己的父母,何况他们并没有什么错,说到底都是为了殷家,为了自己考虑,只是情到深处不由己,他已经割舍不下,也不想割舍,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得到父母的祝福。
殷洛璃接了银票,然后又问了殷福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对一些事情做了交代,然后又让殷福去请大夫来,再给柳书瑶看看头上的伤,殷福应声去了。
等殷福走了,柳书瑶从屋里出来,冷眼看着他道:“你不是说被赶出来了吗?怎么还有人给你送家具,送银子?难道你说的都是骗我的?”
殷洛璃有些无奈的解释道:“书瑶,我说的全是真的,我以前没骗过你,以后也绝不会骗你,若是我说假话,天打雷劈!我也不知道父亲会让人来给我送东西,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给我送东西,也是因为担心我,我如果拒绝,会让他们更不安的。”
柳书瑶虽然有些看不惯他这种大少爷的做派,可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又不是真的要逼殷洛璃和家里断绝关系,他不过是收下了家里送来的东西,又没做错什么,她怎么能无理取闹。
两人站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许冷凝,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有些不快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