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澄的局终归还是正常局。
陆离到后没多久,虽然还是有些固定节目会上演,但考虑到陆离还在,节目的程度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其实,这种场合陆离也见过不少,她知道私下这群人玩的手段,今天这种情景肯定是路澄率先打好招呼。想着,陆离转头看着一旁还在和人寒暄的男人,眼里尽是感动之情。
她伸手轻轻拽了拽路澄的衣摆,路澄转身俯耳轻声道:“怎么了?”
“谢谢。”
仅仅短短两个字,道不尽的是她的感谢,她的感动,她的心。
路澄用那只空着的手覆上她微微发凉的手掌,虽没有任何言语回答。但陆离知道,她的意思,他懂。
距陆离到夜色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场子散去。
路澄喝了酒,开车的任务自然落在陆离头上。像上次从夜色接他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要把路澄的车留在夜色孤单过夜了。
夜色已深,路澄和陆离的回家路在灯光照射下畅通无阻。只不过,面对红绿灯,守法的俩人还是得乖乖等待。
路澄坐在副驾驶,扯了扯颈间的领带,晚上喝了点酒,现在觉得嗓子卡的很是不舒服。
实在是因为陆离太了解路澄,临出门前特地从后备箱拿出两瓶矿泉水放在车座旁边备用。
“喝点水,这样会好一些。”
她将水递给路澄,被领带释放的喉结随着喝水的举措开始上下律动。车外昏黄的灯光照进车内,打在他精致的侧颜。路澄虽然喝水喝的有些急,却仍然透露着优雅。
真,妖孽。
陆离选择不再看他,正视前方红绿灯。绿灯亮起后两秒,她踩下油门扬尘而去。
……
与陆离和路澄开车所去方向相背的另一所高档小区某层,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去洗澡。”
在卓展松手转身离开的瞬间,秋千歌的身子如同一条在波涛中飘摇的小船径直滑落在地。
愣愣坐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力气缓缓起身挪向浴室。
不知道泡了多久,她出来时房间的灯已全被关闭,屋里黑漆漆的。她没忘记他的规矩,可她实在没有勇气在裸。身。她只好擅作主张拿起浴室里放着的浴巾简单裹着自己。
屋里香烟的光亮提示着她,他在床上。
卓展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熄灭,“过来。”
他冷漠的声音让她不自觉颤抖。
秋千歌的双脚似乎黏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卓展经过刚刚,已经冷静了很多,虽然他刚才或许太过凶。狠,但这也并不代表他就允许她能不听自己的命令。
“我说了,过来。”
秋千歌不敢再耽误,只是仍是慢慢地挪步到床边。
卓展看着她用浴巾包裹的身体,冷笑一声,快速伸手扯去浴巾,将她一把拽上床来。
“怎么?规矩都忘了。”
秋千歌颤抖着抓住卓展的手腕,哭着祈求:“卓总,求您,求您放过我吧……”
哭叫了许久,她的声音沙哑的不行,她的眼眶红通通的。
她是真的怕。
卓展并没有理会她没有回复自己,看着她赤。裸洁白的身体上有着大小不一的印迹,他略微粗糙的手逐渐覆上那些痕迹。
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沉,他发现,刚刚才享受过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秋千歌的双眼就像是不受控的水龙头,眼泪唰唰掉落。
“卓总,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