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想要发作的李云风,高胜心他不禁微微一笑:“我的白大少爷,让我们交出来你的那些宝贝,这个自然是没问题,但是在下却有一个问题还请大少爷您为小人解释一番。”
“什么问题?”
白诚他一脸不耐烦的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那里吞吞吐吐的,忒也不痛快!”
“呵呵,既然大少爷您这样说,那在下可就问了!”
高胜心他有些怜悯的看着白诚,轻声说道:“白诚少爷,你现在的修为都被混天那老匹夫半式‘大切割术’给打成了‘烟消云散’,你还能再用储物袋吗?”
被自己身边的奴才刺到了心中痛处,白诚他怒目圆瞪:“你这是什么意思?区区假丹修为罢了,只要老子回到造化道宗,老祖宗他随便赐下些灵丹妙药,老子的修为自然还会回来的!”
“哈哈!”
听到了白诚这句话,连一边的李云风他都不禁捧腹狂笑了起来,只见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指着白诚说道:“我说白诚少爷,你可别逗了行不?你可别忘了,你只不过是钟家旁系的旁系的旁系,论血脉你早就出了五服……”
高胜心他接过了李云风的话头,继续笑着说道:“没错,白诚少爷……能恢复修为的灵丹妙药造化道宗自然是有的,但是这种东西在如今这个天灵气日渐消散的时代,那是何等的珍贵?你真以为你有资格被你钟家的老祖宗赐下这等灵物吗?”
“你……你们两个……”
惊怒交加的白诚他这时候才回过味来,有些茫然无措的指着眼前这两个明显已经不怀好的意的家伙怒道:“你们两个家伙若是敢伤害老子半根寒毛,我钟白诚就算是死后化成了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白诚少爷您又在说笑了……”
高胜心他幽幽一叹,有些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对白诚叹道:“白诚少爷您可不要忘记一点,那就是……我和李云风可都是跟着你一起从造化道宗出来的。”
重重在自己的胸口处狠狠一拍,高胜心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我们在从造化道宗出来之前,可都是立下了重誓的,虽然我们那时候没什么修为,但是却也知道你们钟氏一族在你的身上施展了秘术。”
“哼,想不到你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被高胜心他一提醒,化身为白诚的钟白诚他这才想起了自己身上被族中长辈施展的秘术,顿时松了一口气,有些得意的斜睨着眼前这两个家伙:“要不是你这么一提醒,老子差点连这个都忘了。对了,你们可别动歪脑筋,老子一死,钟氏一族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师兄!”
见这位已经被混天真人打散了一身修为的白诚还这么嚣张狂妄,李云风他有些忍无可忍的对高胜心说道:“师兄,我能不能揍他一顿?看他这德行,我真有些忍不下去了!”
“何止是你忍不下去了?我都特么快要忍不下去了!”
微微摇了摇头,高胜心他无奈的叹道:“修为这东西可真是够神奇的啊,有修为的时候这位白诚少爷是个冷酷的剑客,说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冷心,那可谓是再正常不过。但为什么这修为一没了,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怂包呢?”
想到了自己二人之前还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这位少爷,一心一意的想在这位白诚少爷眼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日后能在回到造化道宗之后混到个好地位,然后舒舒服服的过完这辈子。高胜心他的心里顿时一阵憋屈,就凭眼前这个怂包,他以后还能有什么机会?
“师弟!”
高胜心他招呼了一声李云风,在后者还没有问出来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便先行开口道:“揍他!”
“得嘞!”
听到高胜心的话,李云风他眼中戾气一闪,抬起大脚丫子便朝着瘫倒在地上无力起来的白诚踹去,顿时在他那一身本就脏兮兮的衣服上又添了一个大脚印子。
看着李云风他的动作,高胜心不禁微微一皱眉:“师弟,轻点……再轻点……别运转修为……可千万别把人给打死了……”
“你们……你死定了!”
“啊……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无论白诚他是叫骂还是苦苦哀求,李云风他似乎是打得红了眼。思及自己往日里是如何被眼前这个家伙羞辱斥骂的,李云风他看着眼前这个在他脚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少爷,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叫你骂我!”
“叫你威胁我!”
“叫你羞辱我!”
“叫你不拿我当人看!”
每吼出一句,李云风他便朝白诚狠狠踹下一脚,最后打到了他最兴奋的时候,他的一只脚居然狠狠的踩住了白诚身为男人象征性的部位,一点一点轻轻的碾动着。
看着在自己脚下哀嚎着的白诚,李云风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近乎于变态的念头,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了那不文之物。
“你……你要干什么?”
见到李云风他居然想这样羞辱白诚,高胜心他不由一阵恶寒,连忙抬手拦住了李云风:“李师弟,够了!做这种事你也不嫌恶心?”
“呃……师兄,师弟还没出够气啊!”
“哼,差不多了,万一把他给弄死了,我们以后在他们钟家的秘术之下,根本无处可逃。”
“那……”
看着李云风的眼色,高胜心他不禁幽幽一叹,随手抄出两根木棒:“没关系,只要不杀了他便是,我就不信把他打成什么都不记得的白痴以后,钟家那秘术还能发挥作用!”
“师兄您英明!”
大毒峰之上无论是白天抑或是黑夜,向来都会时不时的升腾起蒙蒙雾气。
阳光穿透过了将整座大毒峰笼罩在其内的大毒九彩,将正殿之前的影子拖得很长。
徐放鹤他的头七早就过去了,那口随便被唐汲他塞进去几件衣服的棺材,现在被他极为随便的埋在了原来正殿大门外不远处的那颗木桩子之下。
唐汲他经过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也算得上是看明白了,以徐放鹤他那副生人勿近的德性,如果要不是别人还惦记着他大毒峰的那一丁点‘遗产’的话,恐怕根本连个给他扫墓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