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去你就老实一点,还磨磨唧唧的!”一个督察不满的瞪了陈封凌一眼,嚣张的掏出了手铐,就要往陈封凌手上铐去。
“咔嚓!”手铐迅速铐在了陈封凌手腕之上,陈封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给我拷上手铐,一会可别后悔!”
“哈哈哈!”那督察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起来,而那胖子也是笑的前扑后仰的,说道:“小子,现在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到了这时候,你还要装!”
“陈封凌,对不起!”柳素素的眼泪落了下来,没想到陈封凌只是强行为自己出头,身后并没有什么背景,心里十分的内疚。她那凄凉的脸上表情复杂万分,犹如刀割。
“把他带走吧!”那胖子得意的瞥了柳素素一眼,这小婊子,现在应该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靠得住了吧!没有权力,长的帅一点,能打一点,算个p啊!自己动动手指就能将他压趴下。
“你们在干什么?”一辆小车倏然在一旁停下,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十分严肃的喝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闲事?”胖子心里十分的不爽,莫非今天总是有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来阻碍自己的好事。却是没料到,那两个督察的脸色都发绿了。
“钟特工长,您怎么来了?”一个督察十分紧张的问道。这胖子不学无术,认不出人家不要紧,可是把自己两给害惨了!
眼前这位,可是六安市的特工长,手握特工大权,在六安市绝对是属于实力派的人物,就是六安的一把手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更何况,人家可是掌握着自己命运的。
那钟特工长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径自走向陈封凌,瞥见陈封凌手中的手铐之后,勃然大怒着说道:“是谁给你们权力,随意拘捕人的?我签署过这个命令了吗?”
那将陈封凌铐起来的督察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嚣张的模样,急忙取了钥匙将陈封凌的手铐打开。
“钟特工长,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陈封凌淡然笑道。不过他这话却是让钟特工长对于这;两个督察更为恼怒了。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将手铐戴在陈封凌手上,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当下钟特工长不由的笑道:“陈特工长,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都是我监管不力的结果!”他这话一出,那个胖子和两个督察都顿时傻了,方才知道钟特工长身份的胖子已经站在旁边面色入土,此时再听到这话,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六安市的实权人物特工长居然叫这个年轻的不象话的家伙叫陈特工长,而且态度还极为亲热!
难道这个年轻家伙是个足以和钟特工长平起平坐的人物?胖子的腿脚已经开始打哆嗦了,虽然自己的叔叔是高级人员,可是特工长可是一把手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平日里自己躲着还来不及,可是今天却是一下碰到两,而且还是自己在做着违法之事的时候!若是有可能的话,胖子真的希望自己此刻能晕过去,再也别醒过来了。
“钟特工长,这几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将我的表妹带走,而且连这两位似乎也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将我拷了起来,我就不明白,现在这六安市到底是谁的天下了!”陈封凌伸手指了一下柳素素,继而眼睛转到了胖子身上。今天这个事情,一定要将这个死胖子打入十八层地狱,谁来了都别想救他!
“你们两个,将几个都先控制起来,至于你们的事情,再慢慢和你们算账!”钟特工长眼睛一瞪,强大的气势散发了出来,两名督察急忙过去将胖子和他的几个手下给拷了起来。
而胖子此时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了,颤声说道:“钟特工长,我叔叔可是孙……!”此时他也只有搬出自己的叔叔,看看能不能讲几分人情了。
特工院是何等厉害的地方,胖子做了多少坏事心里清楚的,自然十分惧怕了。
“孙老大?”钟特工长想了一下,也就副职而已,当下冷哼一声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现在只是带你回去接受调查监督而已,你叔叔就是国家四大家族老大,封家的老爷子都没用!”
说完钟特工长霸气的将手一挥。另外两个特工官马上将这几个人带到了车上。
“陈特工长,今天这事情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不如一会我摆上一桌酒,给你压压惊!”钟特工长面对陈封凌,马上便是笑容可掬的样子。
这简直把柳素素要吓晕过去了。天哪,陈封凌好像比自己还小一岁,可是六安市的特工长这平时都难以见上一面的实权人员居然对他这么客气,还带着讨好的口气,这莫不是在做梦吧。
“呵呵!钟特工长你太客气了!今天这事情要我感谢你才好!不过中午我要回家吃饭,这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不如改天我们一起请大特工长吃顿饭,顺便汇报一下工作如何!”陈封凌笑着说道。
钟特工长不由的大为兴奋,这新任大特工长杨夕瑶据说是燕京大豪门家里的千金,自己正愁没法靠上去呢,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陈封凌竟然愿意帮自己引见,这可是大大的好消息。毕竟谁不愿意能够与自己的顶头上司多一些私人的交情呢!
二人有客套了一番,陈封凌顺便把柳素素丈夫还被关押的事情给说了一下,这样的小事,钟特工长自然满口答应。
而陈封凌也知道,自己给钟特工长许下了好处,钟特工长定然会整的那个胖子死去活来,进去蹲大牢,不会讲半分情面。
另外一方面,这也是为杨夕瑶收拢了一个得力的心腹,毕竟杨夕瑶是个绝顶美女,拉拢人的事情,自己要多分担一些。
钟特工长离去之后,陈封凌眼神一瞥,望见那个老女人也就是柳素素的婆婆还畏畏缩缩的站在远处,不敢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