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死了?”神忍一字一顿的说道,声音中也包含了诧异!就算是s级强者,邪魅打不过也跑得过吧!
“是!而且根据情报,华汉国那边就来了一个人!他杀了池田鬼冢和邪魅,而且还废了康明生的异能!”尾追正雄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这是吓出来的,那个神奇的人物就犹如侩子手一样,让他心惊肉跳!
竹帘里头顿时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尾追正雄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就如同一只顺从的哈巴狗一般!
约莫过了半小时之后,神忍冷酷的声音方才再度响起:“既然这样,你就把冀北那边试验基地的事情透露出去,一定要将这个帽子扣在华汉的头上!一切都要做的稳当一些。我想到时候,这个公关危机也算转移开来。”
“是!是!我马上就去办!”尾追正雄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让他每次都害怕无比的地方,因为他的面前有个极其可怕的存在,那个存在可以随时要了他的性命!
“要是再失败了,你就不用来见我了!滚吧!”神忍说话之后便没再有只言片语,直到尾追正雄离去之后,那一道竹帘忽然突兀的化作粉末,飘落在地上之上,没有了任何声息!
“出手杀邪魅的人到底是谁?既然你们违背约定,就不要怪我了!看来我是要出手了。”一个年纪只有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粉雕玉琢一般的可爱,只不过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赫然便是神忍的声音!而他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与相貌完全不同的冷酷和无情,依旧是黑暗与空洞的延伸,不过却带着寒光下的恐惧!
很快的,在华汉国的一些小媒体中,居然疯狂的开始传播着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谣言是可怕的武器,传播的速度与波及的范围都是异常的可怕。
谣言在以病毒般的速度在各个渠道里传播着,一时之间民众们的心里都处在十分恐慌的彷徨的境地!
而国外的关注者仿佛是约好的一般,从不同的地方都赶往世界地图上的某一处!
不过此时的月山附近的地区已经处于特级警戒的状态,就算是冀北州也是气氛空前的紧张!
虽然这边的隐患是海国坏蛋给留下的,可是要是真的被这个谣言弄垮了,那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了!
“海国人的计策真是阴毒啊!这种流言的威力简直比核弹直接轰炸也不差多少了!”陈封凌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中杀机呈现!
现在海国抓住了华汉国顾忌面子,无法站出来澄清事实,况且,就算现在把真实的情况公诸于众,恐怕别有用心的也未必会相信!
陈封凌心中的杀机是针对那些暗中被海国收买的汉奸,为了微末的利益,连自己的国家和人民都可以出卖的!
“吃个苹果吧!你也不要太生气了,你身体现在还是很虚弱了!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杨夕瑶递了个苹果给他,说道!
“呵呵,没事的!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能这么精神吗?”陈封凌身手矫健的在半空中一个后空翻,在病房里耍宝起来!
杨夕瑶有些无奈的望着陈封凌笑,多大的人了,有时候还和孩子一样,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干那个异能长的,而且还干的那么好!
“不错嘛,居然这么精神的!”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火凤凰走了进来,狂野美艳的俏脸上带着微笑,也是那么的迷人!
“凤凰姐!你来了……”杨夕瑶见到火凤凰十分的开心,而陈封凌则是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有什么事情还需要劳动凌家家主夫人身边的s级强者亲自出马的,这也让他十分的疑惑!
“不要这样看着我!小心冷痕揍你哦!”火凤凰开着玩笑说道,对于陈封凌的实力和品格她十分的欣赏,要不是有冷痕这个家伙存在,恐怕她都会倒追陈封凌也说不定!
“前提是他打得过我!”陈封凌脸上波澜不惊,他自然是不会觉得火凤凰会看上自己的什么的,到了s级强者这个境界,内心的信念极为执拗,轻易不可能改变自己的情感!
“你这个家伙……啧啧,夕瑶你可要小心啊!不知道以后他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呢!”火凤凰心中感慨陈封凌不但异能强悍,连嘴皮子和脸皮都是厉害到了极点!
杨夕瑶俏脸一红,不由狠狠瞪了陈封凌一眼,这个花心的家伙,除了自己之外已知的就有聂小倩,楚莫,雪飘,几人,至于自己不知道的必然还有!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冤孽,本是最讨厌这样的男人的,到了如今居然有种认命的感觉!
陈封凌讪讪的避开她的目光,没好气的说道:“行啦,我们走吧!”说完便拿起了外套!火凤凰不由的奇道:“莫非你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不成?”
“我猜是凌家家主和夫人要找我吧!”陈封凌诡异的笑了一下,他那天和夫人说了一个计划,而现在又出了这样的大事,联系起来的话,想必凌家家主和夫人是要有一些动作了!
“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火凤凰叹着说道,一个s级强者如果智慧也有s级的话,那简直是无比的可怕!
陈封凌这时候看向杨夕瑶,人家连续照顾了自己几天,可是现在又要冷落她了,陈封凌心里不由愧疚了起来!
“你去吧!正事要紧,再说,我也该回去一趟了,不然我爸爸估计要叫卫兵来枪毙你了!”杨夕瑶十分的善解人意,露着一个笑脸而去!
三人走出医院门口,旋即分手,陈封凌这时候看了火凤凰的车子一眼,不由吓了一大跳!那个车牌居然是华汉国如今独一份的安全局号码,就算是大人物也只有几个人有资格拥有这部车!
“这个,会不会太招摇了?我这个真要坐上去。”陈封凌指着车子苦笑着说道,光看周围那些护车的卫士在那里肃然敬礼,他就觉得有种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