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妃见没有便宜可占,也就识趣的很快离开了。
不过太后还是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云初,你和这个萧贵妃以前可曾有过交集?”
傅云初皱着眉头回答道,“云初从来没有见过萧贵妃,更不曾和她有过任何交集。”
“那就怪了,既然你们两个都没有交集,那他怎么就偏偏盯上了你?虽说这次他败兴而归,但是也难保他不会以后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云初,你可一定要小心她,萧贵妃她也就是对我这个太后无可奈何,否则以她的脾性,怕是早就对哀家下手了。”
“多谢太后娘娘提醒,云初明白。”
话音才刚落下,便听见外面有人跑了进来,一边往里面跑,一边说着,“皇祖母,听说那个萧贵妃又过来了,明明知道皇祖母根本就不待见她,她还来做什么?”
一边说着,端木清容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那样子一副气鼓鼓的,本来应该是听说了什么消息。
“你看看你这丫头,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你这样的,嫁了人可怎么好?”
然而端木清容可听不进去,一进来就拉着傅云初的手,坐在傅云初身边,一脸义愤填膺,“皇祖母,那个萧贵妃她是吃饱了撑的吗?居然还想插手云初姐姐的婚事,她怎么不上天呢?”
“放心,以后不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插手匀出丫头的婚事了,哀家已经和你父皇说过了,以后云初的婚事只能由哀家做主,哼,再怎么样她也绝不敢越过哀家去!”
听了这话,端木清容脸上终于出现了灿烂的笑容,“还是皇祖母英明,直接就断了她的幺蛾子,这下看她还怎么得瑟。”
“公主,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婚事,正正经经的找个对你体贴周到的好夫君为好,云初这点事还是应付的过来的。”
听了这话,端木清容不高兴了,“云初姐姐,你也是找我多事了是不是?”
“哪有的事?你心思单纯,很容易被那个萧贵妃利用,再加上以你的身份根本拿她无可奈何,如果以后真的遇上了什么事,不管是找你母后还是找太后娘娘,都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莽撞的和别人硬碰硬,知道吗?”
太后听了傅云初的话,脸上这才多了一抹笑意,“清容,你看看人家云初丫头,你们两个的年纪也算是相差无几了,怎么你就比云初丫头差这么多?”
端木清容闻言吐了吐舌头,“哎呀,我知道了祖母,以后我再也不这么莽撞了,还不行吗?”
“哈哈……好好好,不过云初丫头说的也没错,你还是安安心心的找个夫君才是正事,可别到时候你自己找不到好的,让你母后随便给你安排一个,你就没地方哭去了。”
“母后才不会那么对我,不过这几天听了云初姐姐的指导,似乎也有几个能入的了眼的了,只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考察。”
傅云初听着端木清容的话,猛然间想到端木清容前世似乎嫁了个还算不错的夫君,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了和傅连城差不多的官位,只不过他比傅连城多了一些实权。
只不过,她的那个婆婆就不怎么样了,据说对她很不好,好像还掉过一个孩子的,只不过因为那个时候傅云初根本没怎么打听过端木清容的事,所以其他的傅云初也就知道的不多了。
只是,端木清容似乎也是在李玉谨登基为帝之后就被处斩了,连生下的一儿一女也没能幸免,傅云初眼底不由的一抹凌厉出现,今生她不想让那么多的悲剧发生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傅云初感觉自己重生一次,似乎想要做的事多了起来,而自己的那些私人仇怨倒已经不算什么了。
只是,傅云初没想到,她才刚洗了脸,上了床,屋子里居然又多了个不速之客。
“怎么?为了防着我,居然把窗子都给拴上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东西与我而言都是形成虚设吗?我若是想进来,简直易如反掌。”
墨流觞的声音传来,傅云初沉不住的提起了全部心思,坐起身来看着墨流觞。
“你难道不知道随意进入一个女子的闺房是很不礼貌的嘛?”
墨流觞勾唇一笑,“别的女人都巴不得我见他们的闺房呢,唯独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
“三皇子,还是说点别的吧。”
傅云初有些不耐烦的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宫里住的这几天,傅云初感觉自己现在的品位都变得比以前高了不少。
以前虽然他是李玉锦的妻子,但是实际上她的院子里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东西,不像到了太后这里,供应她这个院子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极好的,就连他现在喝的茶都是番外的好茶,光是闻着就感觉一阵心旷神怡。
“好,那就说点……你关心的!”
傅云初挑眉,“三皇子到底想说什么?”
“真是个狠心的丫头,想知道消息难道不应该有点诚意么?”
说完,墨流觞走到傅云初跟前,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傅云初的椅子背上。
傅云初感受到墨流觞的接近,不自然的往旁边躲了躲,“我都不知道你的消息对我有没有用,就想要诚意?你倒是先说说啊。”
墨流觞无奈的叹了口气,直起身子后,坐在了傅云初的旁边。
“你难道对端木清容的婚事不关心吗?我这次想要告诉你的就是……有人要对她下手。”
傅云初闻言皱眉,“下手?怎么个下手?还能强迫了当今公主不成?”
“有何不可?”
墨流觞勾唇一笑,看着傅云初那有些意外的神色,心里一阵满足。
“实际上这些极端的方法有时候能取到更好的效果,公主被玷污,这可是国家大事,虽然把这件事说出来的话,玷污公主的那个人必须得死,但是公主的名誉也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