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怎么会害我?这不可能!”李河远一脸不相信,他和玉儿那么恩爱,玉儿怎么会害自己?迟疑地看向张野,李河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张野,你会不会判断错了?”
“我是不是看错了,难道你还看不清楚吗?”张野瞪了一眼李河远,低喝说道:“如果毛小玉没有猫腻,她为什么要匆匆离开,甚至千方百计地躲着我们。我们找上她男朋友,偏偏这个时候她男朋友就死了。还有,她体内的异常,你想怎么解释?”
声音很是严厉,句句逼问,击打在李河远的心口上。
他不想相信!但他信了!
玉儿肯定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她的下一个目标是他!
这一件件事情串联起来,都少不了玉儿的身影,而且玉儿的目的也很是明确,之前偶然的巧遇恐怕就是故意安排,为了引自己上钩。
他还傻乎乎的凑上去了,陷入危险了还不自知。
李河远满脸充满自嘲,若非被张野医生点醒,他现在还沉迷在玉儿的吸引中无法走出来。
“玉儿,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啊!”李河远长叹一声,满脸颓然地跌靠在座椅上,这样的女人简直如蛇蝎心肠,阴险毒辣。
一想到玉儿的下一个目标是他,李河远一脸担心,很是紧张地看着张野,说道:“张野,这个毒妇会不会直接找回来,把我杀了?不行!一会你要帮我好好检查,我还不想死啊!”
这话说着,神色哀求地看着张野。
现在能帮他的只有张野。
张野沉默一会儿,目光打量着李河远,直接抓起李河远的手,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了。
松开手,吐了一口气。
“我刚才给你检查了身体,你身上没有蛊虫存在的痕迹,不过因为你长期和玉儿相处,你的体质偏寒,属于吸引蛊虫的体质,若是有玉儿放出的蛊虫,肯定会第一时间寄生在你身上。”张野很是平静,看向李河远,继续说道:
“前期玉儿和你耳鬓厮磨,就是给你的身体种药引,现在药引已成,自然会吸引蛊虫到来。你是蛊虫最好的载体。”
“那现在怎么办啊?”李河远着急地看着张野。
“你不用担心,虽然你被成功种了药引,但是玉儿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培育出另一个蛊虫。现在母蛊在我体内,没有母蛊的精血支持,很难再养出一个新的蛊虫。”张野拧着眉头说道。
体内的母蛊被内力围困于角落,但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解决。
而且毛小玉还有控制蛊虫的办法,若是毛小玉靠近之时,体内的蛊虫必然会暴动,引发反噬。反噬的后果,张野根本承受不住。
“这个贱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手段,太狠毒了。”李河远咬牙说道。想到自己之前体会到的冰火两重天,此时感觉整个人都充满惊恐,毛骨悚然。
“毛小玉的蛊虫是自己培养的,恐怕是有传承,是一个养蛊人。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恐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且她的目标是你,目标不死亡,可不会善罢甘休的。”张野提醒着说道。
苗疆自古多出养蛊人,而历来华夏各处活动的养蛊人都是苗疆走出,可以说,苗疆大地是蛊术的传承之所。
神医传承里也有一些篇幅介绍,张野因此才了解了蛊虫的一些手段,现在面对毛小玉的蛊虫手段,心中才多了几分自信。
只是,神医传承中蛊术是用来救人治病的手段。开国前,更有蛊术大师用蛊术治好了很多受伤士兵的暗伤,被很多人赞颂。
只是如今,蛊术发展完全偏离了正道轨迹,沦为杀人夺命的阴险手段。
“实在不敢想象,她居然会蛊术,还是一个养蛊人。我认识她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异常。今天出的命案吓了我一大跳,苗疆的蛊术太厉害了,简直能无形中杀人。”李河远心惊肉跳地说道。
“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了,如果到了苗疆,你就知道,其实毛小玉的蛊术不过如此。那些高明的蛊师恐怕人死了都不会被识破。”张野笑着说道。
“那以后有机会要去苗疆看看!苗疆,是在西南吗?”李河远问道。
“是在西南那里,不过现在不叫苗疆了,苗疆这个称呼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张野说道,若不是神医传承里出现,他都不知道西南偏远地区会叫这个名字。
苗疆,新闻里可不这么说,地理书上也没有这么介绍。
那个地方流传了很多传说,也出现过很多奇怪的事情,一件件都吸引人的目光。想到神医传承里介绍的千年遗物,张野心中意动,以后有机会真要去一遍苗疆。
当然,不是现在的苗疆,而是真正的苗疆。
这时,张野的电话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是刘市局打来的电话。
“刘叔叔,您找我什么事?”
“张野,子尚有没有去找你?”刘市局问道。
“刘少?他没有来找我啊!这几天我都没有见过他!您上回不是说他出去玩了吗?”张野神色很是疑惑,说道。
“怎么都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回家呢!我看他那些朋友都回来了,迟迟没有看见他回家,这才打电话过来问一声。我昨天还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别玩得太疯,找你复检一下。难道他又出去疯了?”刘市局摇摇头,一阵无奈。
他这个儿子倒是没有惹事,可整天却看不到人影,到处跑,总是不能安分地呆在一个地方。
“刘少今天没去医院,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刘叔,您问下其他人,刘少应该去其他地方了。”张野说道。
“好!那我先找找别人。”刘市局挂断电话,很是无奈。
张野拿着手机,心中一股危机感,只是根本找不到原因。体内的蛊虫安稳地呆在角落, 根本伤害不到他。至于周围,就更没有能伤害他的人。
危机感,到底来自哪里?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刘子尚的病治起来有些麻烦,经过几次治疗,效果极好,如今基本痊愈。身为刘市局的儿子,平时对各种案件耳濡目染,难道他自己跑去查案了?
张野摇了摇头,以刘少的性格,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