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儿,屋子里面顿时乱成了一片。
老丈母娘薛敏芝“嗷”地一声也跟着昏死了过去,几个人连忙掐人中的掐人中,拍打后背的拍打后背,折腾了老半天才让薛敏芝悠悠醒转了过来。
“他,他,快报警抓他!”一见自己的女婿还站在屋子的角落里,薛敏芝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这一次就连一直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宁子梅,也紧皱着柳眉死死盯着吴智,显然是也动了真火。
“我的亲娘祖奶奶啊,这个小姨子的话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啊!”现在的吴智真的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
“你这次还怎么解释?”宁子梅冷冷地问。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愿意怎么想是你们的事儿,不过我行得正走的端,刚刚除了用中医推拿的手法给宁子兰治疗了一下痛经以外,我什么都没做!信不信由你们好了!”
吴智一摊手,不屑于做过多的解释,其实此时这种情况下他也知道做再多解释估计这对母女也不会信了。
“听到了吧?这个臭流氓还在给自己找理由!”一听这话儿,薛敏芝直接又爬了起来,作势又想扑过来揍吴智,好在被自己的儿子和老公给拦住。
“子梅,你可别听他的鬼话了,昨天晚上他就爬上了你的床想要占你的便宜,幸亏被我们及时撞破!今天晚上又用什么中医推拿按摩的理由把子兰骗上了他的床!搞不好明天晚上就要对你妈我动手了!”
薛敏芝的这番话顿时让吴智实在有些啼笑皆非,要说他对宁子梅宁子兰这对姊妹花有些想法也就罢了,薛敏芝居然还把她这个老丈母娘也算进去了!
她把自己想得也未免太不挑食了吧?
“呵呵……”果然就连一旁看热闹的小舅子宁文也忍不住发出笑声。
“小文,你笑个什么劲?还不快去打电话报警?”薛敏芝狠狠瞪了自己小儿子一眼。
“妈,我看报警就不必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过这种人确实不能留在我们宁家了,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和他去办理离婚手续!以后我宁子梅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
宁子梅一摆手挡住母亲的话头,然后又冷傲地看着吴智。
“好,子梅你说的也算有道理,毕竟我们宁家在蓝田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出了这么档子事对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明天你就和他离婚,让他永远滚出我们宁家!”薛敏芝琢磨了一下马上也跟着附和着说。
“好啊,离婚就离婚,我无所谓。反正你们这里也没人把我当做你们一家里的人。”对此早有准备的吴智微微一笑。
“姐夫!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夫的!我可是很崇拜你的……”刚刚被母亲痛斥了一顿的小舅子宁文,忍不住又开口说道。
“你个小兔子崽子,赶紧给我闭嘴!回你的房间睡觉去!”当然小舅子的话儿还没说完就直接被薛敏芝给怼了回去。
至于那个所谓的一家之主宁义,有几次都想张嘴替吴智说话,不过还没等话说出来,就被薛敏芝恶狠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很快,宁家的几个人连抬再抱的把还在昏睡中的宁子兰送进了叫来的急救车里,临走时宁子梅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吴智。
其实她也一直很疑惑,要是刚刚自己这个便宜老公真的对自己妹妹做了什么不轨举动的话,为什么他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的?还是说他只用手或是别的就把子兰给弄成那样了……
那他也太厉害了吧?
一想到这里宁子梅也不由得耳红心跳,索性不去再想。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上,吴智正坐在地上五心朝天地运功,其实倒不是他不想在床上,只是昨晚压根没人过来给他换床单,他实在不想坐在尿过的床单上。
卧室的门直接被人推开,一脸怒气的薛敏芝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自己的老婆宁子梅。
“吴智,你个臭流氓说好了的,今天上午你就和我们家子梅去办理离婚,你小子不会后悔吧?”
“后悔?恐怕后悔的不是我?”吴智掸了掸身上的浮尘,颇为潇洒地站了起来。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好啊!现在你就和我们家子梅赶紧去办离婚,我多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马上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薛敏芝一挥手下着逐客令。
“如你所愿!”吴智微微一欠身,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他身后的宁子梅却是神情复杂,因为昨天晚上他们把宁子兰送到医院观察室后。
她妹妹醒了过来,和她描述了当时吴智确确实实是在给用推拿按摩来治疗痛经,并没有什么耍流氓占便宜的举动。
她后来说的那句姐夫好棒,是指吴智治病的手法而不是她们想象的那些事情。
只是为什么后来她会控制不住地乱喊乱叫,甚至都尿到了床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当然宁子兰的这些说法,她老妈薛敏芝是一概不信的。
她一口咬定一定是这个吴智暗中动了什么手脚,把宁子兰弄得无法自控,好趁机揩油占便宜的。
不过宁子梅却不这么认为。
本来今天早上她还希望能听到吴智的辩解,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根本无意和她多说什么。
而出于自尊和虚荣心,宁子梅也不好放下架子来追问具体细节,弄得好像自己很不希望和他离婚似的。
吴智几乎没有拿任何东西,就这么孑然一身出了宁家别墅的大门,上了早已在门口发动了宁家汽车的副驾驶位置上。
“走!我们这就去市民政局!”薛敏芝和宁子梅一上汽车的后排座位,就大声命令着前面的司机。
“好的,夫人!”司机答应了一声,松开手刹刚要启动汽车。
突然前面一辆风驰电掣的黄色兰博基尼跑车直接冲了过来!
正当众人有些惊慌失措的时候,“吱”地一声急刹,那辆兰博基尼横了过来,堪堪停到了他们汽车不足一米远的位置上,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辆跑车薛敏芝可是认识的,是他们宁家老大宁忠的儿子宁武的专用座驾。
这小子只比宁文大了四岁,不过高中没念完不念了,买了个野鸡大学的文凭,整天开个跑车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宁武,你这是干什么?”薛敏芝有些不高兴地把头探出车窗问道,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婶子。
“哦,原来是二婶啊!我有点急事找你们家的那个上门女婿吴智!”焗了一头黄色卷毛的宁武放下车窗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
“找吴智那个窝囊废干嘛?”薛敏芝有些狐疑地扫了一眼身旁的女婿问道。
“哎,还能干嘛,刚刚医院来电话,说爷爷的病情又加重了,需要那个废物马上去一趟医院去输血!”
宁武的回答顿时让薛敏芝大吃了一惊,因为此前的一番折腾让她早就把他这个窝囊废女婿还有这个重大的使命的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输血?我还要赶着去办离婚呢!恐怕没时间管你爷爷的事儿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吴智也探出了头,对着黄毛宁武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