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作云抱着一堆红包又坐在了江清水的车上:“刚才爷爷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他“是谁?”
她问这个纯属好奇,江清水握着方向盘的手滑了一下,幸好温作云系好了安全带:“你不说就不说,干嘛非得玩儿命呐。”
江清水依旧一语不发,若是仔细看,能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和红的发紫的耳垂。
一来一去,温作云有些困了:“我睡会儿喔。”
也不过三分钟,她的呼吸就沉重了起来,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
江清水在后视镜瞟了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要是知道,还不得上天啊。”声线温柔,嘴角轻勾。
正在睡梦中的温作云下意识打了个颤,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她呼吸愈发沉重,眼角留下了一滴泪。
后视镜一览无余,江清水小心的放了一首轻音乐。
温作云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父皇,母后!”
很轻声的低喃,在音乐声里,江清水没怎么听清。
车缓慢的停了下来,后座的温作云还没醒。
记得温作云上车的时候,江清水问她为什么不坐前面。
她那张精致的脸邹成一团:“我好怕你偷我的红包呀。”
又可爱又小心眼。
江清水下车轻轻的把她抱起来:“真是栽你这了。”
夜幕低垂,高大的男人抱着自己娇俏可人的妻子,好一幅羡煞旁人的景象。
可隐藏在暗处的红发男子咬了咬牙:“妈的,z果然被受制了,连一丝一毫都反抗不了。”
他手里握着一把刀,想冲过去时。
两个保镖出现在江清水的身边。
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温作云迷迷糊糊间是被啃醒的,也不知道是谁在她身上这啃啃,那啃啃,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醒的时候,衣服乱糟糟的,一身口水,弄的她一脸迷茫:“家里啥时候养狗了。”
一条手臂搭过来,好巧不巧在她腰上。
顺着手臂望去,江清水那张脸在月光下格外俊秀好看。
温作云猛的捂着嘴,差点叫出来。
她暗搓搓的下床,几下把衣服。扯。掉,打算去洗个澡,想确认床上的人有没有醒,她转身一看。
对上了一双无辜的眼睛。
“啊!”
一个响彻云霄的叫声响起,温作云一下子不知道要先叫他把眼睛闭上,还是先遮住:
“你,你给我转过去。”
反派大人掏掏耳朵,翻身下了床,朝着她逼近,温作云疯狂的往浴室跑:“不要过来啊啊啊。”
“呵呵。”他笑了笑,默默的捡起温作云的衣服:“我只是想说,你xiong上有颗痣,还挺别致哈。”
苍白无力的解释,搞的温作云只想捶胸顿足:“你给我回你自己房间,从今天开始,你少进我房间。”
隔着一扇门,江清水都能听到她声音里的羞愤欲死,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想应付着:“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没说不能悄悄进啊不是。
反正她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