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庄主刚逃到门口,就被人拉住。江小鱼附到他耳畔手,“赵庄主想要活命,逃跑可不是办法,这样吧,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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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这个欺世盗名之徒,该如何处置?”
花无缺看了一眼还在吐血的铁无双,“念在他年事已高,就让他自行了断吧。”
“好。”江别鹤踢起脚下的剑,一把扔向铁无双,被那大弟子接住。
铁无双看着那把剑,心中怒意恨意翻滚汹涌,却终究无可奈何,“苍天,苍天啊,我铁无双今日要是就这么死了,岂能瞑目!”他看着江别鹤他们,在弟子的搀扶下,挣扎着起身,然后拂开他们的手,一把夺过那把剑,有些不稳地走向江别鹤他们。
“我铁无双就站在这里,如果你们谁认为老夫该死,就过来杀我吧,尽管来!只怕,苍天也难容你!”然后,一把将剑插在地上。
花无缺看向铁无双眯了眯眼睛,没有动。
江别鹤和罗氏兄弟也没有动。
江玉郎见状,上前指责道,“你多行不义,为害武林,为了钱财,制造双狮镖局血案,几十条人命背在身上,人人得而诛之,这普天之下谁都可以取你性命,若是没有人敢动手的话,那就我来吧。”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突然被一句话制止住了,“江玉郎,你以为你打扮成轿夫就没有人认得出你来了。”
言罢,只见赵庄主又回来了。
那赵庄主说这一切都是江玉郎的阴谋,为的就是提高自己在江湖中的声誉,包括双狮镖局的惨案也是他的手笔,为的是死无对证。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禁有些怀疑了。
花无缺眉头微皱。
江玉郎见在任由他说下去,恐会旁生枝节,便一掌向他袭去,却被一把白玉折扇挡下。
“花公子,这是为何?”
花无缺收回折扇,缓缓开口,“纵然是不信别人的话,也得听他把话说完。”
“赵庄主,你无端地做出这些猜测,可有什么证据?”
江别鹤到底是老谋深算,这一问便将赵庄主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赵庄主说不清楚,让我来。”
就在赵庄主为难之际,又一抹黑影从天而降。
这里都是熟人,江小鱼自知不方便露面,只好乔装改扮,戴了斗笠,将脸摸黑,又趁着天黑,便看不出他的模样。
“这双狮镖局中的人都是瞬间被杀,可这江南双狮的武功并不算弱,所以这一定是一个与他们极为亲近,他们不会防备之人下的手,这个人除了江玉郎外,再无他人,这算不算是一个证据呢。”
江玉郎闻言明显一怔,只好慌忙开口道,“你在这胡言乱语,没有人会相信你。”
就在此时,那大弟子突然大叫一声,“师傅,你怎么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正厅,只见铁无双将那边剑刺入自己脖颈,贯穿而出,鲜血直流。
他倒坐在椅子上,很快便没了知觉,可他眼睛却睁的老大,看向一边,显然是死不瞑目。
江小鱼跃入厅中,指着那大弟子说道,“铁老前辈不是自杀,而是被一个他最为亲近之人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