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你懂规矩,好吧,那我就进去说一声。”
周格格在寨子外等了许久也不见人。
难道天天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心里越来越着急。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她越来越感到不安。
不会的,天天不会发生意外,他们只是要钱,不会伤害天天的。周格格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突然,听到一群人的声音,正是那日在酒楼出现的人。
周格格看见满脸是伤的天天,心里痛恨极了,都怪自己无能,没有照顾好天天,不然天天也不会受这罪。
“你们放了我弟弟,银子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带来了。”
绑匪看到周格格手里的包袱,一把躲了过去,交给帮主看了。
“小姑娘,你很听话。”
“把人放了。”其中一位长胡子大汉说道。
“天天,你没事吧。”
周格格满脸都是泪水,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姐姐,我没事。”
为了不让周格格担心,他还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周格格看到如此懂事的天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们回家吧,娘在家里已经等着我们了。”
“好。”
一路上,周格格扶着天天。慢慢的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夜色朦胧,一阵阵的湿意侵袭而来,不远处,好像有狼叫的声音。
周格格攥紧了拳头。
此刻,她心里害怕极了。
她小时候就听说过,古代的狼是会吃人的,及其凶猛。
她还没有见到瑶瑶和爹地,她不能就这么死在荒郊野外。
“姐姐,我害怕。”
周天天听到树叶细碎的声音,不远处还有狼嚎的声音,他抓紧了周格格的手。
“没事的,天天,你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姐姐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啊!”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没事吧?”
“我好像被蛇咬了。”
借着月色,周格格看到自己腿上果然被蛇咬了。
“姐…”
周天天二话不说,在腿上的伤口处吸了又吸。
“姐,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我会救你的。”
包扎好伤口后。
“天天,我们不能滞留在这里太长时间,这里不安全,我们快点回去吧。”
“姐,你受伤了,我来背你吧”
“没事,我能走的动。我们赶快回去吧。”
“想什么呢?”
“要你管!真的是。”
不知何时,申屠鹤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周瑶瑶竟然没有任何察觉。
“怎么?想你娘了,想回家?”申屠鹤嬉笑的说道。
虽然周瑶瑶平时伶牙俐齿,看似百毒不侵,其实,现在的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离家这么久,不知道娘怎么样了,姐姐他们都还好吗?
“我才没有!”
她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她现在可是一名士兵,一名‘血气方刚’的男儿。
“这一次,如果我们能取得大胜,你就可以回家了。”
“真的?真的吗?”
周瑶瑶激动的抓住申屠鹤的胳膊,一双明晃晃的眼睛不断地来回转悠,甚是可爱。
突然,申屠鹤竟有了一丝逗弄周瑶瑶的想法。
毕竟,这满是男人的地方有个女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骗你的,你想多了吧!”
“有病!”
周瑶瑶刚要转身离开,却没有想到申屠鹤一把拉住她。
“真的,没有骗你。”
周瑶瑶甩手而去,她不想跟这个人再继续争论下去。她怕被申屠鹤看出破绽,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
到时候,可是犯了大罪,恐怕还会连累家人。
帐篷中,呼噜声肆意回荡。
看来大家是睡着了,周瑶瑶这才放心的脱了衣服睡去。
她每天晚上都睡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想着能尽快回家。
来到这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爹地的任何消息。也不敢跟周围的人打听。
给娘寄出去的信也没有回复,周瑶瑶心里乱极了。
“报。”
“前方20公里处出现大量兵马。”
申屠鹤知道眼前肯定有一场恶战。
她不希望周瑶瑶出事,便让她跟着少数人马撤离了。
血流成河,荒野尸首异处,满目苍夷。
“杀”
一阵阵的刀坎声响起。
周瑶瑶走到半路,突然停下了脚步,如果她这样走了,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你去哪?”
统帅张龙拗不过周瑶瑶,只好放她去了。
周瑶瑶骑着马,很快就到刚才离开的地方。
“你来这里干嘛?我不是让你跟着他们撤吗?”
“怎么,就你能杀人,我就不行啊。”
申屠鹤觉得这姑娘还真是有脾气,真倔。
因为周瑶瑶的离开,撤离的兵马在一张龙的统领下,都快到了原来的地方。
很快,击退了大部分敌人,仅剩少数的残余人马,跑了。
“别追了。”
“主帅,抓了两个活的。”
“快去审问,到底是那路人马,竟然如此大胆。”
“诺。”
“不错。有点功夫。”
“那是。我可是…咳咳”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说的。”
“你,你别太过分了。”
周瑶瑶指着申屠鹤气急败坏的说道。
“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恐怕你早已经是人家的刀下魂了吧。”
士兵们看到周瑶瑶竟然敢这样跟申屠鹤说话,想着,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以后就更加不敢欺负周瑶瑶了。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还要再修炼几年吧。”
“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到底是什么人,会有如此装备精良的兵马,难道是。
“报。”
“说。”
“我们已经查出来白天袭击我们的人,正是匈奴二世。
申屠鹤想着,看来这次长平之战,肯定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诺。”
“哈哈哈哈哈,听说你们今天击退了匈奴二世,真是值得庆贺啊。”
申屠鹤转过身来,来人正是那皇甫止。
“我提前祝申兄长平之战取的大家捷啊。”
“不敢不敢。”
“怎么,申兄竟如此谦虚,还是故意作弄啊。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申屠鹤知道皇止这个人阴险狡诈,不好对付,便不再说什么。
“天色已经很晚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