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叛徒,皇甫止向来不会手软,“副将,你既然通敌卖国,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朕给你一个机会,你自行了断吧。”
不想副将不想死,还在狡辩,“皇上,臣不是叛徒,一切都是孙斌瞎编的,那个所谓的匈奴的信,也是不存在的。”
若是副将从容赴死,也算是敢作敢当。
不过他这么狡辩,让皇甫止对他更加厌恶,“好,那朕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这时,孙斌已经拿着信过来了,他把信呈了上去,皇甫止也懵了,上面都是匈奴的文字,他根本看不懂。
皇甫止把信给了公孙子鱼,“先生博学多才,想必能看懂吧?”
谁知公孙子鱼居然摇头,“皇上,老夫并不懂匈奴话,听他们的语言,还是能听懂的,文字的话,就难了。”
公孙子鱼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周天天曾经在匈奴的军营里头待过,他还专门学过呢,一会儿周家姐弟来了,让他来解释吧。”
说曹操曹操到,不过,周家只来了周天天一个人。
还没等皇上提出要求,周天天便说道:“皇上,我的两位姐姐已经去了边陲,二姐让我过来,禀告皇上一声。”
“什么?”皇甫止非常担心,“不是说没有消息之前,都在客栈等着吗?她们怎么等不及了?”
“昨晚,申屠鹤的信鸽飞回来了,并且鸽子腿上的信也没有了,大姐觉得肯定是将军拿了信,所以要去边陲,救申将军,还说救不回来也没关系,和他在一起也行,我们自然拦着,没想到大姐趁着我们不注意,天还没亮就走了,二姐已经追过去了,她让我回来告诉皇上并公孙先生一声,她们先走一步。”
皇甫止没有别的心思,只想赶快过去救人。
还是公孙子鱼沉得住气,“皇上不必着急,瑶瑶姑娘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眼下还有一个人要处理,处理了他,才能去边陲。”
皇甫止才反应过来,他把信给了周天天,“朕知道,你认得匈奴的文字,写封信上写了什么,你快念给朕和众人听听。”
周天天接了信,一边看一边翻译,当他念完后,已经瞠目结舌,原来这信里头,就是申将军被俘虏的全部计划。
而副将全程参与其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内奸。
公孙子鱼听了,哈哈大笑,“怎么样?副将军?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认罪吗?”
皇甫止命侍卫把副将拉下去,关在地牢里,“朕要让他尝一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周天天才刚来,所以并不知道孙斌的事,当他看到信的时候,十分惊讶。
没想到副将竟然才是那个真正的叛徒,如此一来,叛徒已经抓住了也该去边陲了。
皇甫止也十分心急,他决定亲自率领其他的人马,赶到边陲去,拯救申屠鹤。
不过,皇甫止对于带兵打仗并不擅长,所以他把目光放在公孙子鱼身上。
这个人,足智多谋,有他带着,肯定没什么问题。
皇甫止难得谦恭的请公孙子鱼出马,“公孙先生,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还请先生做我们的军师。”
公孙子鱼爽快的答应了,他并不是一个爽快的人,这次答应,都是为了申屠鹤。
“申屠鹤这次出事,我也有责任,若是我及时赶到,揭穿副将的阴谋,他不至于上当,所以,也让老夫来了结吧。”
有公孙子鱼帮忙,胜算就大的多了。
另一边,周格格赶了很久的路,终于来到边陲,只是她对地形不熟,差点迷路。
前头是山,后头是岭,周格格实在不知何去何从,再加上她走了很久的路,一个支持不住,便晕倒了。
附近倒是有人注意到了她,不是别人,正是大汉。
这日,大汉正在山坡上吹凉风,忽然瞧见一个姑娘走了过来,这要是在以前,他要过去了。
可是自从上次在周瑶瑶那里吃了亏,他不敢轻举妄动,别看姑娘弱不禁风,万一又是个像周瑶瑶那样的高手,可怎么办?
大汉心想,还是别给自己惹麻烦,不去理她,当做没看见。
不过那姑娘忽然晕倒了,大汉又有了心思,跑下山坡过去看。
谁知不看倒没什么,一看吓了一跳,怎么这姑娘这么像几天前的周瑶瑶呢?
“瑶瑶姑娘?”大汉觉得很像,可是又觉得有的地方不太像,不过这世界上哪有长得那么像的两个人?除非是姐妹。
“姐妹?”大汉忽然觉得,这个想法靠谱,如果是周瑶瑶的姐妹,大汉也不敢动。
大汉对周瑶瑶那是一百个佩服,如今见了她姐姐或者是妹妹,也不敢怠慢。
于是把她带到了留营村。
众人见大汉带回来一个女子,纷纷过来看热闹。
有些人言语之间还有冒犯,都被大汉给怼了回来,“你们是不是疯了?看清楚了,这位可是前几日来的那位女侠的亲戚,你们要是不想挨打,就客气着点,谁要是欺负她,就是跟我大汉过不去。”
众人看他这么认真,说道:“你怎么知道这女子是那女侠的亲戚?”
大家不信,都要过去看。
看了之后,都信了,周格格和周瑶瑶虽然不是双胞胎,可是长得很像。
特别是眉眼,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大汉看到众人都惊叹了,有些人不明白,“她们姐妹为何要来咱们这?还不一起来?”
大汉猜测道,“我想,肯定也是因为申将军,申将军可是咱们大楚的保护神,没有他,咱们连这片地方都没有了,想必这两位姑娘,都是他的朋友,咱们虽然落草为寇,可是基本的良心是要有的,卖国贼更是做不得,对这位姑娘,咱们必须恭敬。”
众人都同意了,原本他们也没想怎么着,就是觉得好奇,过来看看。
既然这姑娘身份尊贵,把她供起来算了,不缺她一口吃的。
大汉专门给周格格腾出一间好房子,打扫干净,让她住了下来。
又让一个略懂医术的人帮他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