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为徐子枫拖延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苏晚掐指算算,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应该足够徐子枫办好事情了。
好不容易来到镇上,苏晚路过时告示榜时,特意看了几眼。只见当初朱地主亲笔写的“认罪书”正贴在了上面,且是最显眼的地方。
衙役看到苏晚不仅不慌张,反而还一脸期待的表情,十分疑惑的问道:“姑娘,咱们再走几步就到衙门了,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牢狱之灾,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
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有皮肉之苦和牢狱之灾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是我。
胸有成竹,苏晚坦诚的对他们说:“无需为我担心,今日朱地主只会败诉,不会胜诉。”
“为什么?难不成……”衙役大哥看苏晚的眼神立马就变了,掺杂着些许恭敬。
难不成什么?还有这又恭敬又诚惶诚恐的眼神是闹哪样?这回换苏晚不理解了,她疑惑的问:“难不成如何?”
“难不成你背后有比朱地主更硬的靠山?”
苏晚顿时沉默了:“我看上去很像大富大贵家的孩子吗?”我一家四口,孤儿寡母暂且不提,比朱地主更硬更有钱的靠山,这个绝对不可能有!
看着眼前散发沉沉的威严之气的县衙,一行训练有素的衙役站在一边,不怒自威的盯着自己看……饶是某女心理素质良好,也不由得有些慌。
能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调侃:[原来主人你也会慌张啊。]
苏晚有些欲哭无泪,道:“有史以来第一次进警察局能不慌张嘛?想我好歹祖国的花骨朵。本来应该是肆意绽放绚丽的时候,却被拉到这里,我绚丽的光都黯淡了。还是被状告的那位,简直就是我人生的污点,可悲可叹啊……”
[可我总觉得,主人日后肯定还会经常光顾这个县衙。]
“能不能盼你主人点儿好啊?”
来到大堂,映入眼帘的便是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朱地主,和坐在大堂上,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县令。
她还没有站定,就见县令举起醒木就是重重一拍,他直接对苏晚喝问:“苏晚,你可知罪?”
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判罪?这是什么操作?
苏晚从容不迫的回答:“民女有三不知。一不知县令为何武断,二不知自己所犯何罪,三不知你们是否串通一气。”
一个出身粗鄙乡野,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不应该哭哭啼啼的说知错求原谅吗?非但不是,还竟然敢公然挑衅?!
坐在大堂角落里的师爷听罢,不由得扶了扶眼镜,正视起了苏晚。
朱地主先是一愣,他也没有想到苏晚居然这么不长眼,敢与堂堂县令公然叫板。
他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脸色涨红,怒不可遏的县令大人。然后偷笑:“苏晚啊苏晚,你这勇气可真是……愚蠢!!哈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呦。”
“放肆!大胆!!”县令气得眉毛一跳,举起醒木狠狠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