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锦阳转身就要跑,忽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的面前是一个虎头虎脑的侍卫,手机拿着棍子,一脸警惕,显然是把锦阳当成贼了。
“……”,昏倒的锦阳做梦都没想到会被自家侍卫给敲晕了。
“把她给我带过来。”
再醒来,锦阳已经被绑在一个凳子上,周围一片昏暗,隐隐有些潮湿,还有有些存粮堆积着,如果她没猜错,这里应该是仓库。
“小贱蹄子,想不到你居然会在那偷听,还不是让我给抓到了。”张筱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眼神微眯,嘲讽地看着锦阳。
“失策,失策,要不然怎么能让这种智商低下的人抓到。”锦阳冷笑,手却在背后悄悄地挣脱绳子。
“你个小贱人,别太得意,你再怎么威风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到时候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你也不会写字,我看你能怎么办。”缓缓到来的刘悦冷笑着,手上拿着一只烧红的铁烙。
“你不就是仗着这张脸勾人吗?那我今天就把你的脸给毁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刘悦说着,就要把铁烙往锦阳脸上。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兰连忙制止住他的动作。
“怎么了,莫非你还想看着这小贱人挂着这副脸勾引人?”刘悦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问。
“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先折磨折磨她,万一她被吓得昏了过去,可就便宜他了。”张筱兰盯着锦阳的脸,有些嫉妒,眼睛像是危险的毒蛇。
“这个你放心,娘绝对不会让她好受。”刘悦虽然这么说,还是放下了铁烙。
“刘悦,张筱兰,我张筱柔今天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把我的舌头割下来,把我的容给毁了,我有的是法子,你们最好今天把我杀了,否则日后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锦阳冷冷的看着他们,面带不屑。
“啪”的一个耳光,张筱兰揉揉有些疼的手,洋洋得意的说:“你现在也就是嘴上得意,终其还不是落到我们手里。”
“我劝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服个软,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勾引男人,我还可以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刘悦说完,嚣张地笑了起来。
“你做梦!”锦阳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现在的样子活像是一条乱咬人的疯狗。”
“你!”张筱兰听后,气急败坏的大喊,“你不是嚣张吗?我现在就让你好好嚣张。”
说完,张筱兰拿起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地抽向锦阳,边抽边说:“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
锦阳紧紧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喉咙一阵腥甜,冷汗岑岑地顺着额头滑下来。
张筱兰卖力的用鞭子狠狠地抽着锦阳,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好像还是不解气一样,连脖子上都划破了皮,往外不断地渗出血珠,渗人的很。
“张筱兰,你记住,日后我张筱柔,定当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锦阳一字一顿的说,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来呀,我张筱兰不怕,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鱼肉,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张筱兰的动作顿了顿,随机嚣张的笑了起来。
“行了,再打就打死了,让她死了我们也不好办。”刘悦忽然拦住张筱兰,眼神狠狠地瞪着锦阳。
锦阳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疤痕,不断往外流着血,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嘴角也留下了血迹,脖子上还有划痕,衣裳也被抽得破破烂烂,脸都肿了起来。
“娘,铁烙都不热了,我去给他加热一下。”张筱兰拿起铁烙瞪了锦阳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张筱柔,要怪就怪你最近风头太甚,要不然我可能会让你多活两年。”刘悦拿着手中的皮鞭来回镀步。
“看你也命不久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娘身体里的毒是我下的,你之前的毒也是我下的。”刘悦冷笑着,微微挑了挑眉。
“你为什么这么做?”锦阳冷冷地望着她。
之前的安溪是何其的安稳,不争不抢,在当时张浩宇要取刘悦的时候也是精心办制,入府之后更是宛若亲姐妹,却不想她的狼子野心。
“你懂什么?你那个母亲,也就是表面上装好人。”刘悦的神情忽然激动起来,“我入府后,老爷待我不亲近,整日里往你娘那个老贱人那里跑,所以我就设法,用了点心机,让老爷以为安溪对他不忠。”
“没想到,老爷居然真的相信了,自古男人多薄情寡义,就算他们再怎么恩爱,老爷也忍受不了自己女人对他不忠,还不是转身就把她抛下了。”
“想不到你的心肠如此狠毒,简直就是个毒妇。”锦阳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肠歹毒到了如此地步。
“成王败寇,我想你应该懂,多说无益。”刘悦漫不经心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忽然恶狠狠地说。
………
耐不住寂寞的赵子宁提前来到锦阳的闺房,却没看到他。
冷静了一会儿,忽然看到桌子上的情节,使得它瞳孔微缩,也管不上其他的,直接走了出去。
快步朝着他认定的方向前去,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捕捉。
此刻的张小兰已经回来,他的手上拿着的是已经烧红的铁烙,不怀好意地盯着锦阳的脸四处打量。
“想毁我的容就快点,别束手束脚的。”锦阳撇过头,冷冷的说。
“你当我不想。”张筱兰忽然抬起头笑着说,“我就是要这样吓死,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忏悔,忏悔你所做的一切,忏悔你不应该跟我作对!”
说完,张筱兰放肆地大笑起来,他身上的一点赘肉也随着她的动作迅速颤抖,活像是一头母猪在笑。
“筱兰,别跟他废话,今晚姥爷还要来我这呢,不能因为他一个贱女人打扰了我今晚的兴致。”刘悦说完,洋洋得意地看了锦阳一眼。
“娘,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刺激筱柔了。”张筱兰说完,拿起手中的铁烙,毫不犹豫地往锦阳的脸上招呼。
眼看着铁离景阳越来越近,可锦阳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