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你是有多爱我,难道你不觉得累吗?”
他扶上她的脸。“只要你在我身边,多累我都可以挺过去。”
江晴真的好心疼面前的这个男孩子,他那么爱她,想必知道她父母的事情,他也不比她好过到哪去吧。
其实他们都可怜。
江晴拽着他的领带,轻轻一拉,便口勿了上去。
只是小啄一下,很快,就离开了。
她很久没有主动口勿他了,这一举让他无比的躁动,弄得他浑身痒痒的。
“小晴……”
江晴淡淡一笑。“我们去吃饭吧。”
提了他父亲以后,两个人的情绪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
就连晚上睡觉,顾严都老老实实的很安静的抱着她。
他心里还是放不下,犹豫了半天想着到底问不问,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小晴,现在提到我父亲,你还像以前那样难过吗?”
她沉默片刻,平淡的回他。“没有前段时间反应那么大了,但也不会忘记的,永远都不会。”
顾严半眯着眼,往她身边靠的紧了一些。“对不起,我还是没能让你一直幸福。”
“睡吧。”
后一天,顾严照常去上班,她也准备外出。
刚走到楼下没有多远,就听见旁边一个人,朝她走过来的声音,步伐非常的快,隐约能感觉到这重重的步子有一丝愤怒在里面。
江晴闻声望去。“傅糖雪?”
傅糖雪大步的朝她走来,脸上的愤怒映在一张甜美的脸上,显得格外惹人疼,估计要是哪个男人看见了都会以为傅糖雪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她停在了江晴的面前,直接开口。“是你让顾严那么做的吧?”
江晴不明所以。“你指什么?”
傅糖雪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她。“我倒是小瞧你了,装什么无辜的样子,不就是你让顾严不和我们家合作的吗?”
顾严他真的没有和她们家合作?
她微微一笑。“你想多了,为什么觉得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呢?你是有多自信顾严一定会和你们家合作?”
“你……如果不是你,顾严有什么理由不和我们合作,这么多年,顾严从来没有说要换过合作方,就算是和别的同行合作,也是一些小项目,可是他娶了你以后就变了,你觉得我会认为这和你没有关系吗?”傅糖雪气的把这些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江晴真是不想为这种事情费心,可能怎么办呢,人家都找上门了。
她面不改色的继续纠正道:“你真的想多了,如果是我让的,那就是我让的,没必要骗你啊。说到理由,可能是你们家实力真的不行吧。以前和你们合作,也是因为你们两家是世交的原因吧。你们实力不过关,想要抱着大树乘凉到什么时候?不找找自身的原因,反倒来质问我,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再说,做任何决定都是顾严做的,你有事情找他就好了,有问题也去找他,他自然会给你一个答案。”
傅糖雪睁着眼睛,忍着闷气。
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的样子,和之前那种文静内向的外表简直是两个人,竟然会这样理直气壮的说他们家的不好,一肚子的气瞬间爆发了出来。
“没想到啊,你居然是这样的,搞到顾严很不容易吧?现在攀龙附凤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了。我想你是不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你知道了,肯定会后悔费尽心机的和他在一起。”说到后面傅糖雪一脸自信的样子。
江晴微微皱眉,她后话的意思,不会是她也知道她父母的事情吧,不过现在傅糖雪再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表示无奈,这女人真是自以为是。
“你觉得搞定顾严很不容易?也是,毕竟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得逞。至于你说的那件事,我应该是知道的。”
虽然江晴的话先是讽刺了她,但她更在意的是后面。
傅糖雪觉得不可能,她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如果就算这样这个女人也没选择离开,那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竟然贪得虚荣到这种地步?
她试探的问道:“你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果然,果然是指这件事。
江晴情绪稍微不稳,咬着牙。“别提这件事。”
傅糖雪怔怔的看着她片刻,冷笑着。
好像是面对着一个没有血肉的怪物,冰冷而刺骨的说道:“原来你知道,原来你知道你竟然还要嫁给他,江晴,你真的是没有良心啊。”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扎进她的心脏,疼的窒息,一直折磨着她。
她攥紧拳头,也没法反驳。
傅糖雪不能让顾严再呆在这个女人身边,很看不起眼前的这个女人,继续说:“你就这么想要当豪门的阔太太吗?现实一点吧,你觉得这个家你能得到多少?你太天真了,不如实在一点,说你想要多少?我给你。”
江晴没有回她,往前走了两步,毫不客气的恰上她的脖子,语气危险得很。
“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啊,就在我面前瞎嚷嚷?是觉得我太好欺负了吗?”
傅糖雪惊慌着,马上就要喘不过来气,想要喊着却也喊不出声音,手疯狂地想要推开江晴,可是江晴的力气更大,另一只手阻挡着傅糖雪的反驳。
江晴提醒她。“你这种人太让人讨厌了,总去惦记别人的东西,不过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瞎晃,真让我有把你们家搞垮的心思。”
说完一个甩手,傅糖雪就倒在了地上,江晴没有正眼的俯视着她,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突然被松开的手,让傅糖雪有了很大的缓解,她拼命的吸着空气,喉咙痒痒的忍不住干咳。
她慢慢的起身,手上不由自主的打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呼吸的起伏,她点了点头,摸着脖子。
说话声带着沙哑。“好,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他们家这座金山,你搬不动的。”
说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