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做了一个狗血的梦……
我们被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救了,妖孽因为脑部受伤严重,虽然好了可是失忆了,只记得那个救了他的小姑娘,然后他们要生生世世隐居于此…………
“啊!!!!”
从梦中惊醒,身体就这么直直的坐起来。冷汗自额角滑落,还有一些碎发粘在额头上。
双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华丽的锦被。
睁开眼睛,我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漂亮的被子,还有白色的纱帐。周身有一种淡淡的草药清香。
再向上看去,一个陌生的脸庞友善的冲我笑着。
“你醒了……”
他的声音犹如棉絮尽显温柔而又成熟。白皙的皮肤,雪白的纱衣。优雅的气质犹如谪仙般的一个男子。
还拥有谦和的面孔,这面孔怎么有些熟悉?细细看来他精明的眼神和高挺的鼻梁……
他怎么长的如此像妖孽?他和妖孽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应该是年龄的差距,他差不多有二十多快奔三了吧?看起来要比妖孽成熟稳重了许多。
可再有熟悉感再有谦和感他也是陌生人,我戒备的看着他说:“你……你是谁?”
“呵呵,是我救了你呀。”
他依旧一脸谦和的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如六月的阳光般温暖。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对了,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他……醒了吗?”
面前有个“成熟的妖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怎么不会想起妖孽的存在。
可这时这个如谪仙般的男子疑惑的说到:“什么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我们当时只看见你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什么!怎么可能?!”我惊呼,立马就要下床。“不可能,我要去找他。”
妖孽难道你真的把我丢下了吗?
过大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只觉得左臂有些隐隐作痛,脸上也有些不适。
“小心,别动,我是跟你说笑的,没想过你会……会有这么大反应。”
玩笑?玩笑是你这个成熟的‘老男人’该玩的吗……?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我身上的伤口,把我重新摁回床上。安抚着我说:“你放心他和你是被我们一起救回来的,昨天刚醒不过他有内伤五日内不能下床。”
听到妖孽已经醒了我的心莫名的安了,“多谢你了……公子……”
虽然他的年龄看起来大了一点也不能叫他大叔吧。
他温柔的笑着,看着正在打量他的我,然后说:“你和他一样,刚醒的时候他也急着下床要去见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暗暗的笑着,嘴角也有些点点笑意。
面前这位漂亮的'老男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对了,公子怎么称呼?”
“鄙人,白黎。”
不俗的容貌,不俗的气质,还有一个不俗的名字,真是不当神仙都白瞎了。我在心里愤愤的想到。
“我叫沐冉。”
刚想再感谢他救了我时,有一个人推门而入,未见其人先问其声:“大哥!那个男的醒了死活不喝药非要见这个女的。”
待那人走近我看清了,比较魁梧的身材却因为个子有些小而显得格外滑稽,粗暴的声音配上他还在“呼呼”喷着气的鼻孔。
黝黑的皮肤,整个就是个直立行走的牛站在我面前。
“大牛,你什么时候能温柔些?”
呃……大牛?果然人如其名……
他刚才说妖孽不肯喝药?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生病不肯吃药的时候边哭着边嚷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他没吓到你吧?”
白黎关心的看着我,问道。
这时那个大牛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粗鲁惯了,再说她的胆子又不是纸糊的还能一吓就破了?”
“好了,大牛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
那只牛继续用鼻子喘这粗气在一边禁了声。
“去看看吧,不然你也不会安心的。”
白黎又温柔的看向我,慢慢的扶我起来。
“劳烦你了。”我客气的冲他说。
他回以温柔的一笑。
起身下了床我身上是一件纯白色的中衣,上好柔软的不料。出了房间门是一个普通的走廊,廊上的花盆里是几株没有开花的草,好像是什么药材。
我呆的那个房间应有尽有,穿的衣服的也不菲,我开始对这和白黎的身份特别好奇。
看着正在搀着我的人,我问道:“白黎公子,不知道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白黎只是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还没等开口,一直跟在身后的大牛抢着说:“哎,小妞,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是山贼吗!”
什么?山贼!你们!……
要说你这头死黑牛是山贼,打死我都信,可是要说我面前这位如谪仙的白衣男子是山贼,那是打死我我都不信啊!
白黎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说:“怎么了?被吓到了?”
我摇头,“不是,只是没有想到像你这样温柔的人,居然有一个这么……粗犷的身份……”
还是那句话:不俗的容貌,不俗的气质,有一个不俗的名字,现在还有一个超级不符合的职业……
“呵呵。”
他低笑,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
我与妖孽的房间离的不远,刚走过三扇门拐个弯就到了。
草药的清香味使人安心,就连白黎的身上也有着淡淡的草药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