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琳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啊。”
凌文曜得意的对凌楚曜一笑，“五嫂这么喜欢小十八，小十八也喜欢五嫂，不如五嫂休了五哥嫁给我吧！”
随即得意洋洋的凌文曜被旁边一只修长的手敲了一个爆栗，转头就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挖墙脚挖到本王这里来了是吗？”
凌文曜揉着被敲疼的脑袋说：“五哥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小十八还这么年轻，五嫂也这么年轻这么貌美如花，嫁给你简直是糟蹋了！”
凌楚曜说：“年纪大也比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好！”
凌文曜知道自己这位五哥记起仇来可是会让人痛不欲生，当下特别机智的转移了话题：“五哥，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没有。”凌楚曜说，“你最好乖乖呆在皇宫哪里都不要去！”
“皇宫太无聊了，那些宫女太监见到我远远的都就跑了。”凌文曜抱怨，“也不知道他们怕什么。”
瞥了一眼没好气的凌文曜，凌楚曜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个皇弟是很聪明，但是终归年纪小，骨子里还是淘气的。
诸葛琳琅见凌楚曜没说话，自然也不会去接这个话题。
凌文曜见兄嫂没打算说也不在意，看着诸葛琳琅的脸突然说道：“五嫂，你长得可真好看。比元熙那个女人好看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好五哥没有在元熙痴缠的时候眼瞎娶了元熙！”
诸葛琳琅没想到凌文曜竟然这般豪气，直接就将人的心思道了一个明明白白，顿时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沉默不语。
“诶，五嫂，你不知道，元熙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神经病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一直认定我五哥是她的。”第一次见面，凌文曜就因为凌楚曜诸葛琳琅本身的容貌把她当成同一个阵营的人，跟她一起同仇敌忾！
诸葛琳琅在心里十分认同凌文曜的说法，不过在燕京能够如此直白的骂元熙的人，也就只有一个凌文曜了。
“对了五嫂，你会不会打架？”凌文曜趴到诸葛琳琅面前问她，“你会不会功夫？”
诸葛琳琅说：“会。”
凌文曜双眼一亮，“那你教我一两手呗？”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被一个人拎了起来，接着是凌楚曜毫无情绪的声音传来：“你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宫了。”
凌文曜像只小龟一样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了就对自家五哥讨好卖乖。
“五哥，现在还早，你让我多待一会儿呗？让五嫂教我一两招打架的功夫！”
凌楚曜冷笑一声，“好啊，不如我亲自教你如何？”
凌文曜瞬间闭嘴。
他对这个五哥可是又喜又怵，小时候每次见到他发狠，总有人会倒大霉，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凌文曜虽然亲近他，却从不敢像对宣乐帝那样捋虎须。
但是他对这个五嫂真的很好奇，巴不得就住在楚王府。
不过这个愿望很明显不可能实现。
凌文曜离开后，岳南松又上门来了。他对楚王府倒是十分熟悉，轻车熟路的找到凌楚曜后，将手上一直拿着的东西递给他。
“这是什么东西？”
岳南松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今日刚送到我家，让我交给你的。”
凌楚曜打开，发现这上面只画了一个简单的五型图案，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岳南松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最近查案查傻了吧？”
凌楚曜没管他，径自坐下来看着这个图案，除了用五个角用红色标注出来，其他并无什么特异之处。
因为岳南松送来的东西让凌楚曜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头绪。
岳南松见凌楚曜为这案子忙碌，也没有在楚王府多停留，坐下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走了。
他走后，诸葛琳琅从正院来到外书房，发现凌楚曜正对着一张纸出神。她走过去，同样看到了纸上的图案。
“这是什么？”
“刚刚望宣送过来的。”凌楚曜回答。望宣是岳南松的字，这么长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诸葛琳琅是知道的。
诸葛琳琅说：“这个不是他自己弄的吧？”
凌楚曜笑了一下，刚才还紧绷的神经因为诸葛琳琅的这句话放松了下来，“确实不是他。望宣爱吃爱闹，就是不爱动脑子，这样的东西他怎么想得出来？刚才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噗……”诸葛琳琅跟岳南松认识时间虽然不长，对他的性子倒是很清楚，“那这东西是怎么出现在他手上的？”
凌楚曜倒是没有隐瞒，将岳南松的话重复了一遍继续说道：“我总觉得这是破案的关键。”
诸葛琳琅拿起画着图案的纸看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光亮，“王爷，你有没有看过受害的五个官员他们住的位置？”
凌楚曜一惊，回想了一下纸上的图案，瞬间就明白了诸葛琳琅的意思。
他在脑海里将这几日已经走得很熟悉的几个位置想了一遍，再将他们之间的方位调换一下，画出来的图案跟纸上的一模一样！
“可是这个东西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诸葛琳琅看向凌楚曜。
“它不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而是在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凌楚曜让人送了一份中肆的地形图过来，将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的五个地方标注好，再将他们连接起来，看起来像是某种图腾。
诸葛琳琅仔细看了看，慢慢说道：“像西戎那边敕顿部落的图腾。”
大燕在大金的东方，虽然跟西戎也有接壤，不过与他们的矛盾不大，再加上敕顿已经慢慢衰败，这是凌楚曜第一次听到敕顿的名字。
诸葛琳琅抬头看向凌楚曜，“二十年前，敕顿部落的首领好像就姓独孤。”
凌楚曜听完诸葛琳琅的话之后久久没有回过神，“独孤？”
诸葛琳琅也不是很确定，她只是有一次偶然间听到诸葛磐和诸葛熠说起，因为她并不驻守在与西戎接壤的那边，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是看起来有些奇怪。”虽然不是很确定敕顿部落的首领究竟姓什么，诸葛琳琅对于这个图腾却不是很陌生，“这个图还缺了一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