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同志,我们有话好好说。”赵莫言对坐在自己腿上得女人紧张不已,要知道她可是自己得雇主,而自己是他得保镖兼假男友这身份他要时刻牢记。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动不动的测试让他都有些提心吊胆,毕竟自己已经拿了她的钱。
“好好说也行,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可能爱上我?”冷雪儿看着向后仰着头的男人尽可能是想保持距离,揽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能够定力十足。
“我,冷,雪儿小姐,我想只要是个男人都难抵挡你的美丽。我会尽量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沦陷,您放心我不会给你添烦恼,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得,你就不要这样测试了吧,毕竟我也是个男人。”
赵莫言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冷雪儿,额头上开始冒起冷汗来。雪儿身上那好闻的茉莉花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嗯,就当你说的对吧!”
“吧!奖励给你的。”
雪儿想着任务要紧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于是做出了退让。
不过看着这男人一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还是不甘心美色当前便宜不占白不占。
于是冷雪儿翘起头在赵莫言的红唇上一点,偷腥成功。
感觉身上的力量忽然间为零,赵莫言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嘴唇他感觉自己好丢脸,这还是男人吗?只不过被女人亲了一下用的着浑身像着火似的吗?
看了看桌上的粥他一仰而尽,他感觉自己现在应该去洗个冷水澡。
最喜欢逗小青铜了冷雪儿在心里嘀咕味道不错:“这可是我的初吻你知足吧。”
“我,我去收拾东西。”听到雪儿的话赵莫言站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心里嘀咕“谁说不是呢,这可是我赵莫言的初吻,居然被折磨人的妖精给偷去了。”
听到冷雪儿的疑问赵莫言心里忽然间闪过一丝不愿记起的回忆,那段回忆刺痛着他的内心,那是他六岁到十岁的经历。
妈妈做了牢为了100万她死在牢中,奶奶治好了病两年后也去世了。爸爸劳累过度住了院也不愿意花为自己准备上大学的钱。那几年糟透了不但如此姐姐还遭到强暴被人打断了腿至今未嫁,这都是他我不愿意想起的,所以他自动忽略了那5年。
“其实我今年32岁了我对你少说了5岁,那5年我不愿记起所以我选择了忽略。”
听着赵莫言带着伤感的话冷雪儿正在画着口红的手一抖,原来是这样,他虽然有些傲慢不讲理但是她也不愿意揭别人的伤痛雪儿选择沉默。
“雪儿雪儿你们的计划很完美现在我带着两个人也向你所说的宾馆饭店靠近,我们争取抓获这几个人请注意安全,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了任务完成你严哲哥哥就解放了,到时候到你家提亲哦。”
“啪。”听完最后一句话冷雪儿将手机急忙按掉,这个严哲也太太肆无忌惮了吧?
“那个,那个严哲是我爸好朋友的儿子,平时喜欢和我开玩笑。”
不知为什么听到严哲的话,雪儿有些急切的想和眼前正在开车的男人做解释。
“冷小姐不用和我解释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是您的保镖,至于这假男朋友我想您还是不要轻易的说出来毕竟,毕竟我怕影响您的名誉。”
“哦!”
听到他想要撇清的话,不知为什么雪儿心里很是失落,也许这感情需要培养,慢慢培养。
而此时正在开车的赵莫言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听到提亲二字莫名其妙的心痛窒息感让他说不出的不舒服。
为什么对白梓涵没有这样的感觉,他记得那个女孩说过如果可以,她也许会喜欢上自己的,她还说等到自己挣到足够的钱她也许会考虑爱上自己。
一路因为严哲的小插曲让他们不再说话,冷雪儿以为赵莫言生气了。其实如果这样的话他能生气那么遇到方笑的儿子方一天,那他岂不是被气炸。
那个男人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宣告着他的主动权,而自己也把他当最好的男闺蜜。
车在一家高档的酒店门口停下,雪儿甩了甩她的大波浪长发在赵莫言打开车门后下了车。
“把我的皮箱拿着别给我弄坏了,我爸给我买的钻石很珍贵的今天就在这家酒店入住吧。”
娇滴滴的声音让赵莫言一愣,很快他恢复如初:“是,小姐!”
而在此时他们不知道的一间房间窗口处一个男人露出了半个脑袋:“大哥快看,这个娘们肯定有钱,她开着玛莎拉蒂呢!看着她的皮箱了吗?这可是限量版的,阿卓上次100多万都没买到的皮箱。”
“靠,别说这娘们还挺俊!100多万,这皮箱镶着金边儿呢,行,今晚就她了。”
一个手里拿着雪茄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看向楼下,眼眸里有着垂涎三尺的贪婪。
而没多久一辆普通的越野车也在门口停下,车上被架下一个喝的伶仃大醉的男人。
一行四人,二男二女向酒店内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