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国舅爷,好一个堂堂的首府大人,百官之首,敢做出了如此的勾当,朕还真是没有看出来,朕的身边,如此亲近的一个人,竟然做出了如此的事情,既然用这样的行动来回报一阵,这和通敌叛国的范围有什么区别!”皇帝陛下忽然之间不让大怒,这是在很多人的预料之中,当然也让很多人觉得有些意料之外,毕竟国舅爷的身份是如何的尊贵,就算是皇帝陛下勃然大怒,但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整个人的目光当中都带着一种冰冷,而整个人的周身都散发出一种寒凉,转眼之间大殿里的气息就变得无比的冷。
在这样的冷意当中,这些被吓坏了的文武百官们是扑通扑通的跪在了地上,最终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陛下息怒啊,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啊!”当然更为清晰的是此时此刻宫殿外面传来的那一声尖锐的喊声,那一声音里面带着的是一种撕心裂肺,是一种痛恨,是一种悔恨,“皇帝陛下,家兄肯定是犯了重罪,如若不然不会让陛下如此的生气,臣妾作为一国之母作为后宫之主,竟然没有提前意识到家兄犯下了如此的弥天大罪,惹得陛下是如此的生气,臣妾是难辞其咎,更是可以当这异国之母者,后宫之主,所以臣妾在这里跪地自得,请陛下夺去臣妾,皇后之称,让臣妾替家兄偿还一部分的罪责,让皇帝陛下心中不再那么的懊恼,以免伤坏了龙体!”
皇后娘娘在宫殿里外面是哀声的说着,他的声音当中带着满满的哀戚,这样的哀戚里面有着对皇帝陛下的疼惜,有着更为清楚的是对于他的哥哥所犯下的罪责的那种懊恼。
而听到皇后的话,坐在高坐之上的皇帝陛下似乎是气不打一处来,下一刻他直接的就捏着那个走着,急匆匆的从高处之上走了下来,然后就这么站在了大店的门口,看着大殿台阶之下的皇后,爆喝的说道,“你在这里想要替你哥哥偿还一半的罪责,想得美这件事情和你这个皇后也有脱不了的关系,你说你未提前得知你家家雄犯的这种罪责,那为何你又匆匆的跪在这里,难道这世界上不是有些太巧了吗?”
今天的皇帝陛下是唱了个双簧,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把眼前的这个皇后给拉下马来,所以在听到皇后娘娘话语当中的那种空隙的时候,皇帝陛下是连想都没想,直接把这样的罪责安在了他的头上,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跪在下面的皇后却是反应的一0分的迅速。
“陛下息怒,陛下更是明察呀,臣妾确实不知道哥哥做过什么,但是所谓的亲情终究是有一些默契和联系的,臣妾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被噩梦惊醒,所以就有一种冥冥当中的感觉,觉得这些年家兄一直有所隐瞒的事情,可能是愧对于陛下,臣妾虽然不知道家兄到底做的是什么,但是他肯定是做错了事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他做错了事情,那臣妾自当归在这里请罪!陛下若是惩罚,臣妾没有二话所说,只求陛下能够息怒,保重龙体,就算是让臣妾死上一百回,臣妾也死而无憾!”
皇后娘娘说的是撕心裂肺,说的是义正言辞,眉眼当中更是带着满满的疼惜,而他跪在那里,在说完这些之后,就扑通扑通的开始磕着头,在他磕头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皇后娘娘额头上那触目惊心的红色的伤痕。
而他这样的完美的解释,确实让皇帝陛下站在门口的位置,竟然一时之间没有接上来,皇帝陛下没有接上来,但身后有人却是立刻的接上来,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曾经作为皇后那边的党羽,也是首府大人非常信任的一个人,堂堂的工部侍郎,“陛下所谓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是首府大人,真的犯下了滔天罪责,可是这一切终究和皇后娘娘没有什么关系,自始至终皇后娘娘也是被蒙在鼓中,再加上这么多年皇后娘娘身为中公之主,一直都是循规蹈矩,并没有做错过任何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不能够牵连的皇后娘娘啊!”
而那位姓刘的工部侍郎此时此刻听到名伤亡这句话,脸上是本能的闪过了一丝惧怕,不过他却没有任何的犹豫,更没有任何的退缩,下一刻恭敬的抱了抱拳头,先是对着那边的皇帝陛下行了一个礼,然后又对着这边的东城行了一个礼,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甚至带上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就在那里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息怒,王爷息怒,老师的意思不是如此,毕竟皇后娘娘是中公之主,也是一国之母,想要废除皇后娘娘,只是因为他的哥哥犯了罪责,这似乎是说不过去,我们可以不能不顾及我朝的律法,但是我朝律法当中也明确的规定,皇后娘娘除非犯了七罪,否则不能够废除。”
一个人说到这里,语气缓了缓,下一刻抬起眼睛,然后就这么试探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皇帝陛下,可惜皇帝陛下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里,一直的都是看着外面的那一片天空,没有转过头来,更看不清他脸上的那种表情,而此时此刻这个工部尚书,确实没有任何的停留,依旧在那里淡淡的说道,“世人皆知,夏柔和我们江夏帝国如今关系如此之好,是当初首府大人在其中周旋的,如今首府犯了如此的滔天罪责,这本不可恕,可是毕竟他国使臣就要来临,作为夏柔国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已经在国书当中说过要亲自见见首府和皇后,首府大人见不到了,但是皇后若是不在的话,这件事情会不会起到反作用,也请皇帝陛下三思。”
他这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了问题的关键上了,而他这一句话一说出来的时候,整个大店里面都陷入了一种安静,那种安静不同于刚才的那种诡异,似乎这个人此时此刻说的这番话也不无道理,而他们就在那里互相的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一种担忧。
他们担忧的不是别的,这个下如果终究和别的国家是不同的,这个国家地处南方,他们的那个地方是五毒俱全,但凡你能够想到的所有的有毒的有害的东西,都是他们本土上一些最为有利的工具,当初江夏和夏柔闹得非常凶的时候,可没少吃他们的亏,现在想想他们那边的毒虫还有蛊虫,这一个个的人都忍不住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