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贵子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从他脸上的那种神情就可以看得出来,而站在他的对面,金山的脸上瞬间的涌过了一道凛然,他的心中十分的清楚,眼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人,从那尖锐的声音里面就能够听得出来,这好像是宫里来的人,至于是谁他现在不便多猜,不过既然是宫里来的人,又用着如此大的口气,那肯定不是小主,他们在精神当中常年的存在,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靠的就是背后的人撑腰,而和宫中的那些人比起来,他给他们撑腰的那些人显然是小巫见大巫,所以这个时候这件差事务必的要办没了,办美了,或许在这京城当中,他们或可以真正的有一点立足之地了。
于是他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恭敬的弯了弯腰,人更是在那一刻变得严肃起来,下一刻等他站直了的时候,忽然之间捏起了手指,放在嘴角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哨子。
尖锐的声音落下之后,整个安静的的院子立刻就刮起了一阵莫名的风,说是风不如说这是这些从暗地里面冲出来的人身上本身带的一种杀气,无风自动,而那一个个快速跑出来的人,他们的身子从眼前的这个人一样非常的粗壮,脸上也都带着一种凶神恶煞,但诡异的是他们跑出来的时候,脚尖上面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这样的画面让人心中一寒,顿时觉得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人物。
看见他们这样的实力之后,那个小太监是瞬间的就满意了,他点了点头,然后微微的转过脸来,看着眼前脸上依旧带着几分讨好效益的这个粗壮的男子,然后与其严肃的说了一句,“你们现在就应该出发了,因为这个人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如果错过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小贵子说到这里之后转过身,就这么慢悠悠的走了,他就是像在这里逛着自己家的院子一样,眉眼当中带着一种傲慢。
他走了之后,那个高壮的男人是瞬间的就把脸色变了,回过头去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这些兄弟们,眼睛里面带着奇异的亮光,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抛了一下手中的金子,果然看见他手下的这些,常年在黑暗中行走杀伐的兄弟们。眼中是迸发出了极亮的神色。
“大买卖,一桩大买卖,要去解决一个人,看看这个人长得是这个样子,现在你们通通的都给我记住了!”那个人就这么说着,唇角微微一咬,下一刻却是直接的就把手里的画像打开了,然后就让我慢慢的在眼前的这些人的眼前晃过,让他们清晰的看见画像上的那个人,片刻之后他收起了画像,然后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由于这种买卖是非常的大,所以我决定全员兄弟都出动,谁把这个人抓住了,谁算偷工艺的,给他的银子也要比别人多上不少!”
一下子,这些常年给别人做着黑暗的生意的人是来了精神,他们在那里欢呼着,仅仅是三声之后,别纷纷的想远门口走去,不过确实三三两两,尽可能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被别人发现异常才行。
话说在半个时辰之前,娄毅刚刚到达这个院子的时候,其实还是很乖巧很听话的,只是在周围的人放松了警惕之后,他确实来了困顿劲,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眠,他睡得香,那边的人自然也就轻松了,把他随便的绑了绑扔在一个房间里面,剩下的就是要在这里看守了。
等到他们把外面的门都关严实的时候,被扔在地上带着几分狼狈的庄景乔,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面满满的一片清醒,根本就没有那种困顿之意,而他更是带着那样的警惕的光芒,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此时关着他的这个房间。
这应该是一个仓房的存在,这里装着的都是各种各样平时不会用到的东西,那上面一层一层厚厚的尘土,代表着这个地方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了,四处都是一些破旧的家具,容容不得,但是也不能轻易的浪费在这里寻找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所以此时此刻这个房间里到处的都是一种破败,而庄景乔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此时不远处那个角落之上,高高悬在顶上的窗户上面。
丁城里的房子布局都差不多,格局也是非常的相似,作为仓库,这里的门和窗户都和普通的房间不太一样,窗户要高一些,而且还要时常的打开着,以防止里面会进入一些潮湿的空气,会把里面放着的东西给辅食,所以四处都是非常的通风,倒也凉快,不过正是因为很高,不管打开还是关上都需要专门的梯子去进行,此时此刻在外面的那些人看起来庄景乔,只是被五花大绑再加上身高不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
可是,他们却是低估了庄景乔的狡猾,庄景乔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然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起来,他没有着急逃跑,因为他的身上确实是五花大绑,不过刚才那些人他绑他的时候,他稍微的动了一个心眼,把胳膊稍微的撑宽了一些,所以等到他现在再把胳膊收回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就有些松。
有些松不代表一会儿半会儿就能够挣脱开来,不过他确实一点也不着急不着慌,就这么盘腿坐在那里,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动着自己的胳膊和腰,他就像是一个蚕蛹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后一下,但是他身上的绳子却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松,而且一点一点的朝着他的脖子方向移动着。
他在那里扭来扭去,就是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而此时此刻他却不在乎这一些,因为他的脑袋里面想着的,一会儿是如何的才能够从这个地方逃出去,而实施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实在是有限,因为昨天的时候在天牢里面,他已经被收取了不少的东西。
眼睛滴了咕噜乱转,他的主意也是一个有一个,喝完酒之后,他想了想,然后动了动他的脚,可是鞋里面有一个地方是非常的生硬,那个硬硬的东西告诉他,或许这才是唯一的一个可以出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