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星河你放开我!”
任凭叶萩如何,可就是挣脱不了束缚。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叶萩被扔在了床上,怒问:“您老不是稀罕我这干瘪的身材吗?”
“你在害怕?”斓星河俯视着眼前明明已经害怕得发抖却依然强装镇定的小朋友,嘴角勾了勾走了过去,“哑巴了?”
叶萩一个劲的往后缩,直至背后抵着床头无路可退,“你到底想要干嘛?”
“孤男寡女的,你觉得我想要做什么?”
叶萩眼里满是恐惧,从最开始签那份协议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没了兴趣的斓星河从衣柜里抽出了件衣服丢了过去,“给你半小时进去洗澡换衣,若是时间到了人没出来或者还穿着你这件脏了的衣服,我不介意再次帮你。”
看着扔在眼前的白色衬衣,叶萩顿了顿,拿着衣服去了浴室,人刚进去又走了出来,“没有裤子。”
原是一脸肃穆的斓星河被叶萩糯糯的一句“没有裤子”逗笑,“我的裤子你能穿吗?一米五的小朋友。”
叶萩认了,拿着那件可以当裙子的衬衣转身进了浴室。
人出来的时候,斓星河并不在卧室内。
朝着书房看了眼,叶萩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她得为今后打算了!
斓星河从书房出来时,只见叶萩耷拉这脑袋趴在客厅的桌子上,走过去时才发现人睡着了。
心情莫名大好的斓先生将小朋友抱去了卧室。
两个月以来未曾好好入睡的斓星河睡得极好,而被揽在怀里的叶萩却是一夜未眠。
翌日,叶萩悄悄起身准备离开卧室,殊不知某人早已醒了。
“怎么,这是吃完就跑了?”
叶萩斜靠在门口,“吃?斓总真会开玩笑,您不是我的菜,对您真没胃口。”
“那是谁?”斓星河坐直了身子,“茽祁吗?叶萩你口味挺独特啊。”
“看来斓总把我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叶萩笑笑,“斓总还真是有够记仇的,不过是当年打了你几下而已,这一记就是这么多年。”
“你拿话激我?”
叶萩推门去了客厅,没在理会身后的男人。她现在最需要弄清楚的就是斓星河到底可以忍耐她到何种地步。
没一会儿,斓星河出了卧室,“一会儿让刘玉送你回医院。”
“不用,”叶萩拒绝,“我自己回租房就可以,不能穿着那身衣服去见外婆。”
斓星河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小朋友,“那你为何要穿着来见我?”
“因为斓总脏啊!”
此话一出,周围气温骤降。
叶萩不经打了个冷噤,脸色平常的看着对面盛怒的男人。
她便是通过这话来试探斓星河,只有弄清楚才能让她日后好一步步的实现自己的计划。
“你也不干净。”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允许你靠近我。”叶萩杵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斓星河一步步走了过去,将叶萩禁锢在自己和餐桌之前,“你是觉得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觉得自己和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有,”叶萩语调轻缓,“昨晚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再者我怎么敢对斓总不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