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走吗?我们夫妻的事情,应该用不着你们掺和。
是不是你们有添乱之嫌?”
林飞直接往外赶叶婷婷和李佳欣。
“什么意思?你想把我们赶走啊?
我明白你那点小心思,我们走了之后,你就用点暴力,把夏晓涵折磨的鬼哭狼嚎,达到你丑恶的目的。
今天晚上,我们还不走了,你要当着我们的面,把夏晓涵哄好!”
叶婷婷不但不走,还直接坐下了,翘着二郎腿,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这两个人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坏事包,林飞真想把她们摔在席梦思上,然后好好的折磨她们一顿。
夏晓涵表现的好像是一个怨妇的样子,暗自垂泪,惹人爱怜。
都是戏精,我把你们咋了?
林飞都要抓狂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如此。
“晓涵,都怪我,都是我意气用事,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不是人,我就是一个野兽,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要不用高跟鞋踢我一顿。
你再不解气,我就自残!
你不原谅我,我生无别恋,就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去吧!”
林飞好像跳芭蕾舞,来到了窗户跟前,把窗户打开。
外面灯火通明,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林飞心头一阵悲伤,可叹,这么好的花花世界,怎么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他居然站在了窗户台上,回过头含泪看着夏晓涵。
“晓涵,我们永别了,我在另一个世界等你。
记住我的话,闺蜜猛于虎,千万别有这样的闺蜜,真坏事啊!”
砰的一声跳下去,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太快了,也就是十几秒钟的时间,林飞就跳下去了。
三个人彻底被石化了,叶婷婷也是脸色苍白,她惨然的一笑,嗫嚅道:“这就完了?晓涵,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
“坏了,林飞死了,我身体中的阴禅毒谁给我祛除?”
李佳欣现在才明白过来,赶紧的跑到窗户跟前。
窗户外面黑沉沉的一片,阴风阵阵,李佳欣缩了缩脖子,赶紧的跑回来。
“就这样走了?林飞,你死的好惨啊!”
夏晓涵喃喃的说道,机械的走到窗户的跟前,叶婷婷和李佳欣搀扶住了她。
“节哀顺变吧,我觉得林飞死了正好,又不是我们杀的他,是他自杀的,这叫咎由自取,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我这里有香槟,再打一个电话,要点肉串,我们来一个不醉不休,喝到天亮。”
叶婷婷更兴奋了,在夏晓涵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
“叶婷婷,林飞是我老公,我能不难过吗?你这种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好难过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货,你忘了林飞对你的好!”
夏晓涵哭了,哭的凄凄惨惨的。
“好,对我有好吗?夏晓涵,只有你被他骗了一年多,这小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跟许多的女孩都有关系。
据我所知,苏紫菱,省城的姚家的两朵金花,还有什么郭佳佳,跟他纠缠的女人太多了,就像是天上的信心,数也数不清。
可怜你这个煞笔,却为他守着那份挚爱和痴情。
其实林飞死了,对你是一种解脱,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你为什么非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男人的零件不是一样啊,谁玩都能高兴!”
这些话叶婷婷是在劝夏晓涵,却说的粗俗不堪。
“晓涵,婷婷说的话粗理不粗,你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下?
我透漏一下,我的一点隐私,可是你们不要笑话我。
我跟不少的男孩子发生关系,一个人一种口味,女人就是一个老师,只要好好的引导,不管傻的还是聪明的,都能让你心满意足。”
为了劝夏晓涵,李佳欣把自己的隐私都说出来。
“一位情感专家曾经说过,每一个男人都是一本书,一次的恋爱过程都是一次身体和心灵的洗礼,每个人读的书越多,才越感受到恋爱带给你的乐趣。”
转眼之间,李佳欣又成了一个情感专家了。
“佳欣,我不同意你的说法,照你这么说,人要是成熟了,有素质了,应该要谈多少次恋爱,读多少本书,还不把人给玩烂了吗?
烂了也不要紧,重点的是别染上病,真的染上病,男人们唯恐躲之而不及,那就惨了,连一个男朋友都找不到了。”
叶婷婷持反对的态度。
“你们不要闹了,我的老公掉下去了,你们还扯这些没用的!”
夏晓涵都要哭了,有这些闺蜜,也耽误事。
“晓涵,我和佳欣是为你好,现在林飞跳下楼去,已经是九死一生,你还是为你的后路打算吧。
林飞无父无母的,他死了,跟死一条狗差不多,没有人闹事,把他火化之后,就扔到垃圾桶里,就完事了。
重点的是你的后路。
我觉得陈扬和王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是你唯一的选择,我想好了,明天我们就去省城创业,凭着我们三个人的姿色,我觉得公子王孙,肯定对我们趋之若鹜,我们每个人都挑一个乘龙快婿,然后我们都嫁出去!
以后我们三个人还是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们相夫教子,参加高级酒会和派对,想想就激动!”
叶婷婷给她们三个人描绘了一副锦绣蓝图。
“是这么回事,可是林飞毕竟跟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不能这么无情无义的,我们还是下楼去看看吧,要不我们报警?”
不亏夏晓涵是林飞的亲媳妇,还是她想得多。
“不用下去,林飞死了管我们毛事?到了天亮了,就有人收拾残局的。
我们去喝香槟,来一个一醉方休!”
李佳欣也是非常的兴奋,觉得林飞跳了楼,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她们三个人又可以无缝接触了。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很难受,对于林飞,我不是很爱,但是不是很讨厌,特别是他的身体棒哒哒,每个晚上都让我很舒服。”
夏晓涵居然呜呜的哭起来。
“别哭了,你这么一说,似乎是给林飞做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