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女孩是奔放的,非常的狂热,对崇拜的人可以以身相许,还可以为他们做非常畸形的事情。
抱成一团对林飞下了手,老半天林飞从里面爬出来,非常的狼狈。
发型也不帅了,雪白的西装也不白了,皱巴巴的。
“你们崇拜的英雄在这里!”
俞紫蕊指着林飞高声的喊道。
女孩们好像是潮水般的涌了过来,立刻把林飞淹没了。
“太好了,林飞,麻痹的,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俞紫蕊是欢欣鼓舞,在跳跃着。
忽然屁股上挨了一脚,来了一个狗啃食,趴在了地上。
“谁敢在背后偷袭本小姐,难道不想活了?”
磕的太厉害了,门牙都松动了。
赶紧的爬起来,气呼呼的上来就打,可是拳头停在了半空,原来踢自己的是林飞!
真是活见鬼了,明明见到林飞被那些女孩淹没了,现在怎么出来了?
莫非有两个林飞,她指着林飞吼道:“你是李逵还是李鬼,装神弄鬼的,你该死!”
俞紫蕊虽然是咋咋呼呼的,可是不敢往林飞的身边凑,不停的在后退。
林飞没有搭理她,一把抓住了东方旖旎的手,柔声的说道:“旖旎,天不早了,我们就寝去吧!”
简直是柔情似水,把东方旖旎那颗倔强的心给融化了。
本来自己心中做了打算,今天晚上林飞是俞紫蕊的,从此之后她跟林飞是劳燕分飞,天各一方。
再说自己被林飞玩的有些疼了,也禁不住林飞对自己疯狂的摧残了。
“林飞,你先不要去浪,我的堂妹被你弄的昏迷不醒,你得把她救治过来。”
俞紫蕊一把拽住了林飞,虽然二叔一家人不是好东西,但是自己跟堂妹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两个人的岁数一般大,在小的时候,俞紫蕊经常受到虐待,甚至有时被关小黑屋,堂妹俞紫花就会去告诉爷爷,还经常把好吃的东西送给自己吃。
在整个俞家的子女中,俞紫蕊最好的朋友就是俞紫花。
现在的林飞情愫暗生,只想跟东方旖旎去缠绵。
看着东风旖旎饱满而白皙的胸,就有些饿,条件反射般的吧唧嘴,其他的事情,真不想管。
“真没有眼力劲,不要打扰我们浪漫的氛围好不好?没有把你堂妹打死,飞飞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请你自觉点!”
东方旖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呵斥着俞紫蕊。
飞飞?叫的怎么这么恶心?
不只是俞紫蕊想吐,就是林飞也想吐,女人要是发起浪来,简直是没谁了。
“师姐,你的心怎么这么大?能看着我的堂妹俞紫花死吗?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俞紫蕊说的悲悲切切的,还挺会煽情。
“旎旎,就给你师妹一个面子吧,我这个人是菩萨心肠!”
林飞还双手合十,装模作样的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旎旎?林飞说的怎么也这么恶心?
真是狼狈为奸,一路货色!
俞紫蕊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干呕了几声。
怎么,你嫌恶心,管你比事啊?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的了我们秀恩爱?
东方旖旎哼了一声,抱紧了林飞的胳膊,林飞立刻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软乎乎的感觉。
来到了俞紫花的跟前,俞紫花脸色苍白,还是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躺着,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简直是勾人魂魄。
两座山峰,简直是高耸入云,一点不比东方旖旎的小。
林飞叹了一口气,人长的真漂亮,怎么都是一些蛇蝎美女?
要不是自己的修为已经是顶级状态,恐怕早就被这个小比骗子弄的见阎王了。
突然,林飞趴在了俞紫花的身体上,整个的压上去,姿势非常的令人想入非非。
周围是一片沉寂,这是干什么啊,其实在酒吧你可以玩,但是你最起码找一个角落或者包间啊!
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动真格,也特么的太那个……
不少的少男少女居然打起了尖利的呼哨,他们也都是一些很前卫很另类的人,但是也没有这么大胆,这也太直接!
把东方旖旎和俞紫蕊吓的不轻,两个人的小嘴微张着,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飞。
这小子怎么这么如饥似渴的,刚才还玩了自己两次,这个小子是不是只为玩女人所生?
东方旖旎一脸的懊丧,真想把林飞扎死。
俞紫蕊咽了一口唾沫,林飞这小子怎么还喜欢这一口?
人死了都没有一点温度了,有什么好玩的?
人们看到林飞越来越过分了,居然跟俞紫花亲嘴!
周围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甚至有的少男少女效仿林飞的样子,相互拥抱在一起,甚至滚在了地上。
被酒精烧脑的少男少女,他们是什么出格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现场一片大乱,可是林飞不管周围的变化,依然在跟俞紫花在亲吻着,并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简直是恶心人,而且这个林飞不叫人,你怎么这么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呢?
“师姐,不是为侮辱林飞吧,这小子确实是见一个爱一个。
怪不得都说林飞的爱好是吃奶,一点也不假,我堂妹俞紫花号称是江北省第一胸,林飞就馋死了!”
俞紫蕊借机在嘲讽着林飞。
东方旖旎倒是很冷静,她渐渐的明白过来,林飞不会是当众泡妞,肯定是为了给俞紫花治疗。
虽然林飞是一个没皮没脸的人,但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俞紫花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体上,还亲吻着自己的嘴,最重点的是这小子嘴里有一股大蒜味,简直是臭不可闻!
张开嘴,一下子咬住了林飞的嘴唇,林飞惨叫了一声,好像弹簧一样,被弹了起来。
“你特么的属狗,怎么还咬人?”
气的林飞大骂道。
“还怪我咬你,你趴在我的身体上干什么?对了,我的清白是不是被你夺走了?”
俞紫花赶紧的看了看自己的裤衩子,裤衩子还在,她放心了。
“整天的一个混迹于夜店的女子,清白从何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