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调侃林飞了,要不然夏晓涵就要用奶去哄林飞。
你们别误会了,我是说牛奶,你们知道吗?林飞特别的喜欢喝奶,自从跟林飞结婚之后,夏晓涵的人瘦了一圈!”
几个人闹着,林飞的脸上渐渐的有了笑容……
在江州市一所高级别墅里,一个断臂的男子抱着血淋淋的胳膊跪在一个豹子头男人的面前,他的旁边坐着白先仁。
白先仁轻摇折扇,一脸的淡漠。
“师父,这个林飞不仅赌术高超,而且修为极其的强大,徒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抱着断臂的男子就是墨镜男,此刻他脸色惨白,从断臂处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废物,我花费巨资让你去拉斯维加斯和澳岛去学习赌术,可是你特么的学了五年,学了一些什么来?
连一个无名之辈都赢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去死吧!”
豹子头脸色一凝,剑眉竖起,一掌带着风声砸下来,就听到啪的一声,墨镜男的脑袋立刻粉碎,脑浆迸裂,尸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来人,打扫干净!”
过来几个人,把墨镜男装到麻袋里,然后扔到了野狼谷。
“师父,你想怎样对付林飞?林飞是我们最大的绊脚石,我们想发展一点灰色产业,都不好发展。”
白先仁恭敬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林飞吗?师父还没有把他放到眼里。
明天给林飞下战书,我要跟林飞在玉潭山决一雌雄!”
豹子头冷冷的说道。
“好,师父,就听你的,明天我亲自去给林飞下战书。”
白先仁喜不自禁的说道。
豹子头叫朗悦,是玄门的三大长老之一。
玄门是很古老的一个门派,据说是一个很古老的教派所创,似乎跟明朝的明教有关系。
这么多年,他们隐遁深山,一直很低调,甚至许多的门派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可是进入到二十一世纪,朗悦被晋升为玄门的三大长老之一,专门负责玄门对外的事务。
朗悦六根不净,对中原的花花世界,早已向往已久,现在他有话语权了,借此招生,参观旅游之类的活动,跟外面打的火热。
被外面火热的生活所吸引,朗悦更加的贪恋红尘,虽然明面上不允许娶妻生子,可是被他祸祸的女孩子不计其数。
现在他打着修缮庙宇,募捐筹款的名义,找到了自己的徒弟朗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来江州市开赌场,投资娱乐业。
他们是一丘之貉,所以是一拍即合。
因为白先仁也有此意,只不过他提出的方案,家族内部没有通过而已。
最重要的朗悦是玄门的长老,修为和实力通天,有他坐镇,他白先仁怕谁?
“师父,为什么要选择在玉潭山决斗?”
白先仁不明白朗悦的意思。
“你不知道,我的老家就是江州市的,在二十年前,江州市有一个超级的家族郎家。
郎家的家族实力通天,跟当时的大家族龙家和高家三足鼎立。
在一次争夺第一豪门的激战中,我爷爷和爸爸都被龙镇南的爷爷龙行风打败,并且一掌击落在山崖下面。
看到爷爷和爸爸都掉下了悬崖,我像疯了一样,扑向了龙行风,可是我怎么是龙行风的对手,我被龙行风一掌拍下了山崖。
这是一个百丈的山崖,幸亏我挂在了半山腰下的一棵树下,才侥幸捡了一条命。
所以这次来,不仅要扫除障碍,还要报仇,把我们郎家家族发扬光大。
先仁,你告诉龙镇南,明天在午时,必定去玉潭山,我要给我爷爷和爸爸报仇!
他不去玉潭山,我就要血洗龙家,让他们龙家大人孩子死光光!”
朗悦的眼睛射出狼一般恶毒的目光,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
白先仁的心就是一惊,他们白家跟龙镇南有许多的业务往来,龙镇南可以说是他们白家的爪牙,可是朗悦去杀龙镇南,这不是自相残杀吗?
可是面对着凶残的朗悦,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恭敬的说道:“谨遵师命!”
林飞跟几个女孩吃完了饭,简直是龙心大悦,特别是夏晓涵对自己殷勤备至,不停的给自己夹菜。
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感动的林飞热泪盈眶,恨不得钻到她的肚子里。
打开电脑,搜到百度的页面上,打上怎样让男人跟女人恩爱时,能达到一个小时。
靠,出来的都是一些延时广告。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但是他还是接了起来。
里面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林飞,我是白先仁,你别忘了血债血还的道理。
昨天晚上,你把人砍掉了一只胳膊,我们这笔账怎么算?”
白先仁阴冷的声音,冰贬刺骨,林飞在电话这头,能感受到那股萧瑟的冷意。
“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我听着!”
林飞冷冷的说道。
“好,算你是一个男人。
要不然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去玉潭山比试一下。
有一位武术宗师在山顶上等着你。
你胜了,我们就既往不咎,可是你若输了,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认为,你就被拍死,被扔到山谷里。
你要是一个男人,你就去,你要是一个怂蛋,你就不要来,我就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把你搞的身败名裂。
你看着办,但是我希望你还是来,因为你在我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分量。”
听着白先仁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多,林飞就这样静静的听着。
“林飞,你特么的挂了电话了吗?”
没有听到林飞说话,白先仁以为林飞挂了。
“有屁就放吧,劳资在这里听着呢!”
林飞在破口大骂。
“你放心,劳资明天会去的,只是提醒你们要拉着一口棺材去,省的尸骨无存!”
林飞不再跟他墨迹,就把电话给挂了。
林飞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到心上,既然有人来找麻烦,就打发他一个满意吧!
出了办公室的门,办公室的走廊里已经空荡荡的了。
他上了一个楼层,经过了一间办公室,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女人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