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白爷,还是豪哥?”
戏谑的看着已经被吓傻了的白天豪,秦风一口口的把烟圈喷在白天豪的脸上,而他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是真怕啊!
这人也太他妈猛了。
这已经不能是能打级别的了,这是怪物啊!
特别是白天豪这种级别的人,见多识广,他很明白秦风表现出的强悍实力代表着什么。
这毫无疑问是一尊暗劲武者!
一尊在东海市掰着手指都能数得着数的大高手!
一时间,冷汗止不住湿了白爷一身。
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栽了。
这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而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兄弟客气了,你叫我小豪就可以了。”白天豪马上就露出了满脸的讪笑。
但,他得到的,不是秦风缓和下来的表情,而是一记新的巴掌。
“啪!”
一声脆响,秦风眯着双眼看着白天豪,冷笑连连:“兄弟?你也配?”
“别废话了,我要把他带走,没意见吧?”
秦风说着,指了指瘫在一旁瑟瑟发抖不已的赵旭东。
“没……没问题……”咽了口口水,白天豪连连点头。
在秦风面前,他已经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如果给他时间,准备妥当,弄上几支枪,他自信能让秦风跪下唱征服。
但今天他看走了眼,落在了秦风的手上,那只能由他跪下叫爸爸了。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秦风跟拎起一只小鸡仔一样抓起了赵旭东。
踩着白天豪倒了满地的小弟,淡然离去。
直到秦风走了很久,白天豪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一旁,有人见状马上凑了过来:“豪哥,要不要找人通知狼爷?”
“通知?我通知你大爷!”
狠狠给说话那人脑袋来了一下,白天豪气得咬牙切齿的:“那个王八蛋没调查清楚就敢找我合作,搞的我小命都差点没了。”
“通知?我巴不得他死!”
顿了顿,白天豪冷冷一笑:“封锁今天的消息,谁都不许让这个年轻人的事情传到狼爷耳朵里。”
“吃瘪的人,可不能只有我一个!”
……
“饶……饶命……”
“我说,我全都说……”
金碧辉煌娱乐城门口,赵旭东瑟瑟发抖,哀嚎连连。
秦风倒是没有再折磨他,而是赵旭东已经彻底被吓破胆了。
那可是四五十号人啊!
给秦风一巴掌一个全抽飞了。
这场景实在是太震撼了,已经成了他的心理阴影了。
“秦爷……我……我真不知道狼爷在哪。”
刚一开口,赵旭东就感觉到了秦风的杀人目光,浑身一颤,连忙道:“您也知道,狼爷这人,谨慎得近乎病态,今天这样的大事,他都没亲自到场。”
“不过,我知道,三天后,他会在阳光国际大酒店会客。”
“这个客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狼爷很看重他,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
“是么。”若有所思,秦风看了李宇峰一眼:“李宇峰,得麻烦你帮我个忙了。”
“是看着这小子对吧,没问题。”笑了笑,李宇峰拍了拍赵旭东的肩膀:“东哥,在狼爷会客之前,得委屈你在我那作客了。”
“峰……峰哥客气了……”赵旭东不敢有半点的意见。
“接下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跟李宇峰道别之后,秦风便快马加鞭往回赶。
要是被苏若雪或者苏世恒抓住自己今天又偷偷溜出来了,那可完犊子了。
半小时后。
看着面前那扇墙壁,赵六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
“秦哥,我们真要翻墙?”
“当然了,你可别忘了我还在关禁闭状态。”
说罢,秦风绕过摄像头,轻车熟路的翻了墙,而后又顺着一楼的空调外机爬上了自己房间的阳台。
“靠!这也太熟练了吧!”
赵六被看得一愣一愣的,赶紧跟上。
他倒是真没想到,在外边一打几十的秦风,回个家竟然都要靠翻墙的。
“看来,他是确实是很珍惜那位苏大小姐啊。”
有些费劲的跟着爬进了秦风的房间之后,苏若雪很快就出现了。
这可吓了赵六一跳。
不过秦风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听到外边的动静,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对三!”
同时,他连忙取来了一副扑克牌,让它散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赵六一听,顿时反应过来:“王炸!”
“……”秦风顿时无语的瞥了赵六一眼。
这这让我咋接下去?
下一刻。
“咔擦……”
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只见苏若雪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灰色OL套装,估计是加班到现在才从公司刚回来。
“你们两个人斗地主?”
满脸古怪,苏若雪的目光落在秦风跟赵六身上,感觉有些奇怪,却又找不到什么破绽。
因为秦风确实在房间里,而且还在用她早上给的扑克牌自娱自乐。
“算了……”
“秦风,时间快到了,你准备好了吧?”苏若雪问道。
秦风自然之道苏若雪说的是见岳母的时间,当即便很是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妥妥的。”
“还有老婆……你不能再帮我去跟岳父求求情吗?”
秦风露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苏若雪则是很果断的转身,退出了房门,只留给秦风两个字。
“免谈!”
不过,在关门之前,她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秦风一眼:“不过……你要是在我妈那表现得不错,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呼……”
听着大门重新被带上的声音,秦风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是顺利蒙混过关了。
“不过……看来还是得在岳母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早日脱离紧闭状态啊。”
在秦风回到苏家准备休息的时候。
旧城区,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公寓内。
恐怕谁都想不到,在这外墙都已经脱落得不成样的普通老宅内,其中的八楼,却是被整层打通了。
在足有三四百平大小的房子内,此时,一名年近六十,两鬓已经有些灰白的老者,正坐在书房中,深深的皱起了他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