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沟通,黎染被气得不行,转身便离开了。她却不知此时白艳正打着小算盘,想要“帮”她一把。
第二天白艳没有再作妖,让黎染和姆妈都非常震惊。她还贴心地让姆妈给黎染热了一杯牛奶,白艳亲自送到黎染的房间。
黎染以为,是她昨天的那番话起了作用。
“女人要多喝牛奶,保养才好,赶紧趁热喝了。”白艳将牛奶杯递到黎染面前。
黎染虽然心中有些怪异,非常不习惯白艳突如其来的关心,但也想不出她能做什么。既然两个人还要一起为了父亲的病情努力,黎染就打算给白艳这个面子。
不疑有他,她当着白艳的面,将牛奶喝了下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出现在白艳的脸上。
当霍叙言回到房间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黎染穿睡裙躺在床上,裙子已经被她撩到了腹部,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大腿。而她身上被汗水浸湿,睡裙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
虽然胸前不算傲人,但也足够浑圆。
黎染面色不自然地潮红着,“好热!”嘴里时不时溢出细碎的声音。
霍叙言愣了一瞬间,瞳孔皱缩。他承认,此时的黎染非常迷人。但霍叙言一眼便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她被人下药了。
黎染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想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可怎么也找不到。
身上的衣服仿佛是累赘,她不停地扯着,神志模糊的她竟忘了衣服是可以脱的。不知是她力气太小还是衣服质量太好,扯得自己满头大汗都扯不开。
霍叙言不知何时站到了床边,黎染像是看到了救星。她一下子从床上起来,伸手搂住了霍叙言的脖子,缓解了有些燥热。
“好难受!我好难受!”黎染带着哭腔说道,声音软绵绵的,加上整个人也软软地挂在霍叙言身上。对他而言,充满着引诱。
霍叙言伸手搂住了她腰,两人顺势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黎染!”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身下的女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见黎染皱着眉头,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霍叙言轻叹了口气,虽然此时对她做点什么好像趁人之危,但黎染是他的女人啊,而且她是主动的。此时,黎染紧搂着他不放,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当二人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黎染身上只剩下一块遮羞布。霍叙言伸手,堪堪解开束缚。
黎染只觉得胸口一凉,自我保护意识开启。“不行!”
她只是下意识地反抗,根本不知道身前的人是霍叙言。
“乖!”霍叙言已经被她撩得火起,岂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
“我不要!”黎染剧烈地挣扎起来,眼神充满委屈、恐惧等各种情绪。手脚并用,想把面前的人推开。
霍叙言捉住了右手,左手就挠了上来。他怕伤了黎染,并没有尽全力,不多时,身上便挂了彩。
没想到这种情况下,黎染的自制力和自我保护意识这么强,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求求你,不要碰我。”挣扎过后,她哭了起来,整个人蜷成一团,身体一颤一颤地抖着,可以看出她还在忍着药效。
霍叙言无奈,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他一个电话打给雷霆渊,黑着脸大概说了下黎染的情况。
当雷霆渊赶来时,黎染被霍叙言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她的神情能看出药劲还很强。
雷霆渊古怪地看着霍叙言,说了一句令他想揍人的话,“这根本就不需要解药啊,难道你……不行?!”
霍叙言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雷霆渊丢下特效解药赶紧跑了出去。
好在霍叙言还要照顾黎染,没空追出来教训他。“哈哈哈!”还是头一次看到霍叙言如此吃瘪的表情,雷霆渊大笑起来。
看来,整一个女人留在他身边并不是什么坏事呀。也就只有黎染有这本事,能让他欲求不满又无可奈何了。
霍叙言赶紧喂黎染吃下解药,这解药效果奇好,一吃下去没多久,黎染脸上异样的潮红褪去了。
只是身上汗哒哒的,他料想黎染会不舒服。便把姆妈喊了进来,给黎染换衣服。
自己则去了别的房间的洗澡间,冷水浇下来,霍叙言浑身的燥热才缓解了不少。他还真的从没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居然顾及起她的感受。
当时他霸王硬上弓不是不可以,可看着黎染委屈的双眸已经哭喊着的求饶,他竟然心软了,委屈了自己,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白艳以为男女一室,干柴烈火,加上自己下药助力,两人想不发生关系都难。
可白艳一直躲在一旁时刻关注,却没迎来想要的结果!霍叙言居然半途从里面出来了。
接着姆妈进去了,出来之后,在白艳的一番旁敲侧击之下,套出了实情: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真是没用!”白艳对黎染的“不争气”鄙夷不已。
以色侍人虽然不长久,但黎染好歹能受宠一阵子。霍叙言连她的身体都提不起兴趣,很快黎染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白艳可不认为黎染有什么令霍叙言欣赏的地方,男人么,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动物。
第二天黎染醒来,看到自己睡在霍叙言的房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甚至迷糊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记得。那么最后他们发生什么没有?
黎染惊疑不定,表情丰富极了。再使劲回想,却想不起更多场景。
霍叙言一早便来到自己的房间拿衣服,看到黎染这副神情,觉得甚是可爱。他凑到黎染身边,说道:“别想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黎染愣住,被这句绕口令给绕晕了。
“仔细想想你昨天是不是吃了或者喝了什么脏东西,给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吧!”说完,霍叙言摸了摸她的头。
黎染脑袋一闪,想到了白艳送的那杯牛奶……昨天白艳的反常,她一开始都没放在心上。
如果真是如此,那是她的戒备心太低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艳又恢复了一贯的嚣张。之前她对黎染虽恶语相向,但也算收敛,此番以为黎染没什么利用价值迟早会被霍叙言抛弃之后,便肆无忌惮起来。
“看你白长了一身好皮肤,连个男人都勾引不到。”在客厅碰到黎染便拦住了去路,她先是轻轻抚着黎染胳膊上的白皙肌肤,忽然下狠手拧了下去。
“啊!你…”黎染吃痛,将手抽回来。
“喊什么喊,叫春啊?这么会喊,为什么在床上的时候不喊。”白艳越说越气,觉得黎染没办法勾住霍叙言,或许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就过不了多久了。
白艳将黎染拉近自己的房间,一个发疯的女人,她怎么会是对手?加上黎染并不想闹大,惊动家中的人。
“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不争气,一定后悔生了你这个女儿。”白艳用手不停地在黎染身上掐着。
论打架,黎染没那么无赖,加上她每次想还手或阻止的时候,白艳都恰到好处地提到父亲。
黎染不想两人矛盾闹大,闹到父亲面前去,让他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恶化,便默默忍了。
有了第一次忍让,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直到有一天,黎染到霍叙言办公室送文件。
因大厦内冷气足,大家基本都是穿长袖工装,刚好能盖住她身上的伤痕。
霍叙言翻了一下文件,便让黎染搬个椅子坐在一边,有个几个问题他要将一下,顺便提点她。
他皱着眉头,“坐那么远干什么?”当他是洪水猛兽?霍叙言伸手扣上了黎染的胳膊。
“嘶!”黎染吃痛地想要躲闪,却更加触动了伤口。
尽管尽力伪装,但黎染还是没瞒得过霍叙言。
他松开了抓着黎染手腕的那只手,“过来!”
黎染只好走过去,靠近霍叙言站着。
他轻轻撸开黎染的工装袖子,察觉霍叙言的意图,黎染想收回手。
却被一记警告的眼神给吓到了,乖乖站在那里。
黎染知道快瞒不下去了,脑袋里不停地想着说辞。
霍叙言全程黑着脸!怒意汹涌!
只见黎染的右手仅小臂上便有好几道掐痕,白皙的肌肤令伤痕更加明显,有些触目惊心。
霍叙言的眼睛盯着这些伤口,黎染有些心虚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他命令黎染伸出另一只手,卷起袖子后同样的伤痕。
霍叙言真的动怒了!办公室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黎染抿了抿唇,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般低着头。
“怎么回事,谁弄的?!”霍叙言声音有些沙哑,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天知道,他是怎么克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的女人他还舍不得动,居然被人伤成这样。
看上去像是被人掐出来的,除了淤青还有许多指甲印记陷进肉里,可见施暴之人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黎染不说话,霍叙言直接动手,三下五除二,便将黎染的工装外套给脱了下来,只着了一件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