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赎罪,臣女绝非有意!”
皇上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凤云裳,“大煞风景。”
说完也不理会凤云裳,转头和太后打了声招呼:“母后,朕一时好奇,过来到时饶了你们的性质,便先回去了。”
太后点了点头,送皇上离开,离开时封炎墨朝凤千璃看了一眼,就见这丫头的眼神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一眼,注意力完全都已经集中在的手中的紫林身上,顿时有些气闷。
要知道他封炎墨可是整个长空国的向往,怎的在这个女人面前,偏偏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凤千璃要是知道,堂堂摄政王竟然和一根笛子吃醋,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送走皇上,知道众人再也看不到拿到明黄色的身影,这才纷纷起身。
凤云裳原本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跟着众人就朝着座位往回走,就听到太后冷冷的声音:“凤云裳,谁让你起身的。”
凤云裳闻声顿时脚下一顿,脸色带着一丝恐惧朝上面看去,就见太后面无表情的朝她开口:“殿前失仪,凤翔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这句话中,凤千璃明显听出了太后语气中对自己那个挂牌爹的不喜,至于不喜欢的原因凤千璃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既然宠爱自己的母亲,却在将军府被蹉跎病死,想也知道太后对凤翔的记恨了。
只不过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太后虽然厌恶,却总归不能对长空国的大将军做什么,更何况是为长空国保家卫国最后身残之人了。
不过这等怨气,自然也就连带了除了凤千璃以外所有的风家人了。
“臣女不敢!”凤云裳连忙跪了下去,只觉得这一阵起起跪跪,膝下那钻心的麻痛之感,越发明显,然而权势当前,却不得不屈服。
看着凤千璃在旁边把玩这手中的紫林,好不欢喜的样子,凤云裳就更觉嫉妒。
为什么?为什么两人一起演奏,最后被夸的人却只有她凤千璃?
这个凤千璃明明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明明是她的技艺更加出色,可是大家夸赞的却都是凤千璃。
而且那个赏赐原本就应该是她的!要是没有凤千璃,今天在这里大出风头的必然就是她凤云裳,想到这里,凤云裳的恨意涌上心头,紧咬着下唇,脸上尽是记恨。
“知错不改,怎的觉得是哀家说错了你么?”太后一看凤云裳的表情,就知道她再想写什么,语气更加冰冷起来。
“那边在此跪两个时辰,哀家替凤将军好好管教管教女儿。”
也不等凤云裳回答,太后直接下了命令。
贵妇们见状也是一脸看热闹的朝凤云裳看去。
眼神中满是取笑之意,在这皇宫之中,虽说皇上地位最为尊崇,可是太后地位却更加得天独厚。
皇上虽不是太后亲生,却是从小抚养长大,摄政王更是太后亲子,皇城之中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都要礼让太后几分,没想到凤云裳竟然还想要和太后较劲,真是不知深浅。
看到太后的厌恶之色,贵妇们纷纷在心中和凤云裳划上了隔离带,这等人必须要远离尾号,不然惹得太后厌弃,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皇后张了张嘴,想要给凤云裳求个情,可是想到皇上临走时虽然没有说话,眼神中却尽是嫌弃,自然也就没敢多开口。
凤云裳求助的朝皇后看了半响,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心终于凉了下去。
抬头扫视了一圈,凤云裳将这些个人的脸一个个记在心中,敢看她热闹的人,未来等她坐上了上面的位置,必定要让她们好看!
凤云裳在心中计划着,却丝毫没有想过,惹得皇室厌弃,凤明毅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违逆皇上、太后、皇后,这三人之意。”
太后简单吃了几口,便站起了身:“好了,哀家乏了,你们自己玩吧,哀家在这里你们年轻人啊完的也不自在。,”
“怎么会呢,太后您老人家最和蔼可亲,我们和您亲近来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自在。”凤千璃连忙起身,就是一记彩虹屁,说的太后心花怒放,眼角都被笑的多了两条皱纹。
“就你这丫头油嘴滑舌,你才会皇城,正好和皇城的贵妇们熟悉熟悉,就不用陪着我老婆子 。”
太后说着,扶着旁边齐嬷嬷的手,起身离开。
皇后娘娘和众人说了些漂亮话,也不再理会这边宴会,朝自己的青鸾宫回去。
剩下的命妇没了皇后和太后的在这边的拘谨,气氛也顿时活络了起来。
原本凤千璃在太后跟前,两人聊得开心,也就没有别人插嘴的机会,此时凤千璃一人坐在高位,倒显得地位顿时尊崇了起来。
原本皇后下首位子的郡王妃朝凤千璃挥了挥手,凤千璃也早就看到了郡王妃,只不过那时候位置有些远,也就只是笑着打了个招呼,此时有了空闲,便朝郡王妃走了过去。
“郡王妃今日身子可还好?”凤千璃随意坐在郡王妃旁边,倒是丝毫不顾及大家闺秀的作态,只不过这番洒脱在众人眼中,一边翻着白眼,心中却都藏着一丝羡慕。
“我都还好,用了凤大小姐的药,之后身子都好了许多,中间也只在翻过一次,只是吃了丹药,很快就恢复过来了。”郡王妃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一抹感激,自大老郡王去世后,因的是哀伤过激,竟是染了这等毛病,药吃了许多,大夫也是一个换一个,终究都是些治标不治本的德行。
病症没有规律的来回反复,郡王妃时常被折磨的恨不得一死了之,要不是小郡王楚寒离年纪还小,让她放心不下,她怕是早就子爵了之,好去追寻亡夫了。
“郡王妃您直接叫我千璃就好了,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的,听着实在生分”
凤千璃微笑着开口,看得出来,这段时间郡王妃有按时吃药,面色也好了许多。
郡王妃之前身体孱弱,已经很多年没有参加过这样一整天的宫宴,如今身子舒坦了许多,这才难得露了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