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话,她想说,却不能说。
出了门的陈更的在各大中药店铺和市场闲逛着。
在传承的天赋中,陈更找到了一种炼体的药浴。
不用每天苦逼地流着汗水,肌肉酸痛地做训练。
只需要准备好温水,调配好药材,美美地泡个澡,身体就能变得更强大。
这种好事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啊!
现在陈更很是明白,为什么陈家的高手那么多。
既有隐世家族的底蕴,又有各种手段来提升人体的潜力。
走火入魔?不用怕,服用一粒安神九心丸。
断手断脚?也不用怕,试试陈家的黑玉续命膏。
天赋不够?拿钱来凑。
陈家的字典里没有庸才,只要有钱,只要有各种稀有的药材。
就是一头猪,也能给你堆出一个高手出来。
“千年人参滋补气血,九仙草牢固筋骨……哎,这里也没有,去下一个地方吧!”
陈更去过药材店铺,不过那里的东西水分都极大。
陈更去药材市场看了下,除了有大批种植药材的人批发药材之外。
也有纯粹在深山老林里有点收获的人来摆地摊卖。
当然,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十个地摊八个坑,还有一个特别坑。
谁家的深山老林有那么多挖不完的珍贵药材?唬谁呢?
陈更来到一处地摊面前立足良久。
这处小摊的主人是个老农模样的大汉,带着斗笠,身上布满了黄泥。
大汉的脸埋在斗笠下,看清不具体样貌。
陈更看大汉的双手骨节上生满了厚厚的老茧,指甲里也是黝黑的泥垢。
想来这才是真的在深山老林混迹的家伙了!
“这个东西怎么卖?”陈更指着摊上的一株碧绿的藤枝说道。
小摊上有普通的药材,还有一些年份的人参。
其他的就是一些杂乱的花草藤叶了,其中陈更指着的那株碧绿的藤枝就在里面。
男子微微一愣,“你确定要买这个?”
陈更无比确定地点了点头,单看男子对待藤枝的样子,就知道他没看出藤枝的价值。
“这个我也是在找人参的地方找到的,不过我叫不出名字,你既然要的话,你自己开个价吧!”
男子虽然不认识藤枝,但也看得出藤枝和一般草本植物不一样。
而他又不了解,也不敢随意开价。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主动权交给对方。
“五百如何?”陈更说道。
这个价格算是公道的了,在药材市场里,便宜的药材可以一堆一堆的卖,价格便宜得连打车的钱都不够。
而有的药材十分贵重,譬如三七,能卖到两三百。
一般人参也就这个价格了,五百算是偏高的了。
凡事也会讲究例外,人参中的极品,年份越大越值钱。
百年的人参需要数千甚至是数万,至于近千年或是千年的,那真是可遇不可求了。
常人不认识藤枝这种东西,陈更恰巧认识。
在陈家,那里有一片山谷禁地,里面都是陈家细心培养的药材。
其中在种植人参附近的地方,经过陈家灵液的培养,偶尔会诞生出一种藤枝。
名叫碧空藤,生于人参之上,却又不属人参属。
具体原理陈更不清楚,但是外界也有少数的碧空藤因为机缘巧合诞生。
碧空藤不能入药,至少是一般的药方不能入,就像是植物界的废物一样。
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落在不懂行的人的手里,其价值还不如一块板砖。
人家板砖至少还能用来砸核桃呢!
陈更此时心里暗自高兴,碧空藤一种麻醉药物的主材料之一。
虽然比不上药浴的价值高,行走江湖,此等神物决计不可少。
男子一听五百,表情也没多大变化。
一口价就是五百了,证明还有上升的空间啊·。
奇怪的碧绿藤枝男子不知道有多大用,不过是从人参旁边挖出来的,价值也不算小吧?
常年的买卖的男子深谙砍价之道,于是,他说道:“八百,少一分都不干!”
“成交!”陈更爽快地同意了。
“……”男子。
医院,林夕夕又被安排了一场手术。
“这次的病人情况不容乐观,你千万不要大意了!”削瘦的男子对林夕夕说道。
“知道!”林夕夕回应道,深呼吸了下,她走进了手术室。
随后,男子转身离去,进了间病房,他来到一处病床前,看着床上的人说道:“已经设下套了,林夕夕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再好不过了,林家的人我都要一个一个报复回来!”
床上的人语气声冷,充满了深刻的仇恨。
他脸上缠着绑带,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巴,认不清原本的样子。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打了石膏吊起来,看起来是四肢都废了。
男子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说道:“王学志,这次我帮了你,可不只是看在那二十万的面子上!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
床上的人竟然是王学志,那天被雷天龙指使手下打断双腿的倒霉鬼。
王学志眼睛泛红,他声音忽然哽咽起来。
他激动地说道:“我能有今天都是拜陈更那王八蛋所赐,林夕夕是他老婆,我也要弄死她!”
只要想起那天被雷天龙支配的场景,王学志心里就升起浓浓的绝望之色。
太残暴了,那些混蛋对他的所作所为简直不能用人的行径来形容。
那简直是魔鬼,陈更是魔鬼,雷天龙是魔鬼,他们全部人都是魔鬼。
先是被打断双腿,关在小黑屋一晚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
王学志以为得救了,万万没想到。
那些混蛋又把他双手打断了,再关进小黑屋。
这期间,每天三个馒头,一杯水。
王学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直到后来雷天龙玩腻了。
让手下将王学志丢到巷子里,幸好没过多久王学志被路人发现送进医院了。
只是到医院时,医生说王学志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段。
恐怕就算治好了,也会成为一个行动不完全的人。
想到这里,王学志叹了口气,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