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杨雪的浑身神经,立马就崩了起来!
向擎天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怎么,杨秘书,同事一场难道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不赏脸吗?嗯?”
向擎天戏谑道,在电话那边,是一副吃定杨雪的神情。
“向擎天,我告诉你,你别想再拿任何事情来威胁我!”杨雪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就算向擎天再拿任何过往的事情来威胁她,大不了她辞职不干了,但是绝对不能对李逍有任何对不起的事。
在危机时刻,李逍选择信任自己,将大权都放给她了,这让她心存感激。上次的事情,杨雪就已经很后悔了。这次,绝对不可能再帮向擎天作恶了。
而且,向擎天即使现在出来了,那也只是一个没有权势的人了,除了一些多年的死忠,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一呼百应了。
“放心吧,杨秘书,我只是想请你喝喝茶而已,位子你定。怎么样,赏脸吗?”向擎天继续说道。
“我没空。”杨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向擎天的话。
就算她有空,也不会去赴约。
“杨秘书,那如果事关你们李总生死存亡的事,你也不来吗?”
向擎天似乎早就猜到了杨雪会这么说,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紧接着就抛出了第二个悬念。
“李总?”
杨雪愣了。
关于李总的生死存亡?
杨雪的心里,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她知道,李逍现在正在派出所里,失去了人身自由,这才把公司大权交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李总跟她透露的消息是,他会很快出来。这一切,只不过是迷惑敌人的障眼法而已。
可现在,向擎天又说这件事关系到李总的生死存亡,她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杨秘书,来不来,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向擎天说着,就准备挂电话。
“等等!”杨雪突然喊道。
“行,我答应见你。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杨雪银牙咬得直响。
这个向擎天,又像一个幽灵一般重新出现在了她们的视野之中。
也不知道,这次又会带来怎样的一场混乱。虽然杨雪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向擎天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目标直指李逍。
而且,他的背后,这次还有新的势力,在后面支撑着他。要不然,以他现在的身份。是绝对不敢来招惹李逍的,更别说荆楚分公司了。
带着疑惑,杨雪只好准备了一下,然后去赴向擎天的约了。
虽然她知道,此去并没有什么好事。可是既然向擎天说这件事关系到李总的个人安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怎么也得去一趟。
不过,向擎天这个人,跟他共事了这么多年,知道他一向就是那种城府很深的奸诈之人,为了以防万一,杨雪带了一支录音笔。
还有一枚水果刀。用来防身。
虽然她知道这也只不过是个心理安慰罢了,不过总比没有任何准备要好。
“她同意见你了?”
这时候,向擎天所藏身的私人会所里,一个人缓缓地向他走了过来。
“是的。杨雪约我在正华商场里的咖啡厅见面。”向擎天看到那个人,神情一下子就恭敬了不少。
“很好。”那个人的脸庞,扯起一抹微笑,“这个人,你可得好好把握。”
“放心吧,我一定办到!”向擎天微微鞠躬。
此刻。
在监狱里,戚砚笛都快被疯了。
“李先生,你真的不想出去吗?”
戚砚笛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眼前的李逍,是一筹莫展。
因为,她抓李逍的事情,很快就被父亲知道了。因为李逍不在公司,而是由秘书在主持大局。再加上其它的一些小道消息,戚砚笛的父亲,很快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把李逍给抓进去的。
财神爷哪是那么容易得罪的?吓得戚砚笛父亲当场就把女儿叫回去骂了一顿。这可是要断全家财路的事情啊!
而且,她的父亲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让戚砚笛跟李逍见面。因为,戚砚笛本身就是一个大美女,又是江城警方的得力骨干。而且家里条件也不错。从身份上,配李逍也还算说得过去。
他毫不掩饰自己想当李逍岳父的想法。有时候在酒桌上喝大了就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只不过别人只是当玩笑话听罢了。
可现在,戚砚笛亲自带人抓了李逍,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把事情都给搞砸了。
戚砚笛也很苦恼。
虽然她明知道,李逍没有任何实质的罪证,应该可以当场就释放的。
可是,上级没有准许。就算准许了,李逍也不会选择主动走出去。
“李先生,你为什么不想出去?我们这里面,可没有什么好玩的啊。”
戚砚笛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求李逍出去了。
“你们上级不是说过,不让我出去吗?”李逍笑着反问。
“李先生。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们都没有羁押你的权利。而且,你自己就有强大的律师团队,甚至可以起诉我们。相信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
戚砚笛知道自己的上级,只是为了找个理由拖住李逍而已,可是这种事情,难以长久。
否则,一旦被追究起来,滥用职权,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奇怪的是,李逍自从进来开始,仿佛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该吃吃该喝喝,可就是绝口不提要出去的事情。
戚砚笛都快被他搞疯了。
什么案子都不做了,专门在看守所里盯着,求情,让李逍早点出来。
虽然她不能违抗上级的意志,可是李逍可以啊。他们的荆楚分公司,律师团队在全城都是一流的,这样的事情,即使牵涉到警局,也依然不在话下。
只有李逍出去了,自己心里的罪恶感才会减轻,父亲也不会再骂自己了。
可是,李逍就是坐在那里,靠在墙上,只是淡淡地笑着,什么话都不说,仿佛看着自己眼前抓狂的戚砚笛,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