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雄不屑的笑了起来,说道:“陛下,我虽然是败给了凌渡,但末将认为我也能够控制噬魂剑。”
“陛下,我等不妨让朝中武将都去试试,万一凌使者所言是危言耸听呢?我不相信普天之下会有如此古怪的剑,只有一个人可以控制。”兰斌说道。
炽焰帝看着众人,点了点头。
兰雄率先上前,他看着秦羽,笑道:“秦州使,看来,这把剑得易主了。”
“你忘了刚才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已经命丧黄泉了,我劝你最好别不自量力,这把剑,很危险。”秦羽说道。
“呵呵,那就不捞秦州使操心了,这不过是一把区区的寻常破剑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兰雄不屑的笑了起来,示意秦羽把噬魂剑给他。
“小子,我们两个的账晚上再算,你先把剑给他,什么玩意儿,竟然敢说老子是一把破剑。”秦羽耳边,那个剑魂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秦羽会心一笑,把噬魂剑递给了兰雄,“可别怪我没有好心提醒你。”
“哼哼,我可不信我还控制不了这把剑。”兰雄冷笑一声,身手过去接剑。
然而他刚刚接触到噬魂剑的剑柄,一股寒气瞬间袭上他的手臂。
眨眼的功夫,兰雄的手臂就成了一条冰臂。
“啊,我的手,我的手!”兰雄眼看着那股寒气还在朝着自己的全身上下侵袭,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兰广看到这一幕,迅速上前,挥剑一砍,直接将兰雄的冰臂砍了下来。
冰臂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裂成了一块块小冰片。
秦羽上前剑气噬魂剑,又看着众人:“怎么样,还有人愿意试一试么?”
兰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众人哪里还敢上前挑战。
但兰斌还是说道:“陛下,即便如此,微臣也以为这把噬魂剑不能归秦羽所有。”
“此番离开东夷时,师尊有言,谁能控制此剑,剑就归谁。”凌渡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本来还准备进言组织秦羽得到噬魂剑的一帮大臣听到这话,顿时闭上了嘴。
炽焰帝看着秦羽:“秦羽,既然你有这个本领控制噬魂剑,那此剑就赠给你吧。”
“陛下,南大管首他……”
兰斌正准备说什么,炽焰帝却打断了他的话:“怎么,朕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兰斌无奈的摇摇头,只好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很快,对于今天比武的事情,在川都的大街小巷,众人开始议论起来。
秦羽一招击败东夷使者更是成了一种美谈。
云州州使府,于倩倩气急败坏。
“混蛋,不是说没人能够控制那把噬魂剑吗,他秦羽为什么可以?”于倩倩一把推开面前的茶壶,冷冷说道。
“小姐,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于成怯怯的说道。
“什么,你说?”于倩倩感觉十分疲惫。
“我们派人护送回云州的那批金币和资料被人劫了,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于成说道。
“什么?”于倩倩猛地站了起来,面色苍白:“是谁干的,谁竟然这么大的胆子?”
“小姐,我在想,此事会不会是秦羽那小子干的?”于成说道。
“秦羽?不,不可能的,他根本就没有出过城,而且这么多的金币,他没有实力劫走,韩丹不听他的话,他哪来那么多的人手。”于倩倩要要抬头,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可如今这批金币下落不明,我们该怎么办?我估计已经追不回来了。”于成说道。
“就是给我找到天涯海角也要给我找回来,那些金币可是父亲的军资,还有那些资料,可是关系到我们在川都的立足问题。”于倩倩说道。
“我这就派人去查。”于成说罢,急匆匆的出去了。
等于成离开,于倩倩突然瘫坐在椅子上,她脑子里一直在问,为什么自己本来都已经赢了,却又出现这样的反转?
秦羽,看上去已经是彻底输了的人,可今天擂台比试,他不但得到了噬魂剑,而且击败凌渡一事还成为了坊间美谈。
半夜,黔州州使府!
秦羽等了许久,那噬魂剑中才缓缓的飘出来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影,是剑魂。
剑魂是一团白色的气体,看上去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
“嘿嘿,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耐性,竟然等到这个时候。”剑魂刚刚出现,就嘻嘻笑了起来。
“你说要和我算账?”秦羽眯眼看过去,关于剑魂,他也听说过。
每一把上古神剑,都会有一个剑魂守护,剑在,剑魂就在,而想要彻底控制一把剑,首先就是要制服剑魂。
在此之前,秦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想要彻底控制噬魂剑,只怕今夜得有一场大战。
“嘿嘿,到也不是非要和你算账,只不过觉得你还有些特殊。”剑魂笑道。
“说说吧,怎么样,才能听我的。”秦羽不想废话,冷漠的目光看向了剑魂。
“有点儿意思。”剑魂咧嘴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秦羽:“打,把我打到服。”
“那可是你说的!”秦羽话音未落,突然出手,一记鹤拳就朝着剑魂打了过去。
然而剑魂就是一团剑气形成的,秦羽的拳头招呼过去,根本就伤不了剑魂。
“小子,你太弱了,你这样可是伤不了我的。”剑魂不屑的笑了起来。
“是吗?那我就打得你聚集不到一起。”秦羽话音未落,打出了一通炮拳。
拳头犹如雨点一般朝剑魂招呼过去,被打散的剑魂刚刚聚集到一起,又被秦羽打散。
秦羽一直持续打了数百拳,才停下手来,然而没隔多久,剑魂又聚集在了一起。
“你伤不了我。”剑魂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是吗?那我倒想试试是否真的是怎么都打不上伤你。”秦羽说罢,迅速聚集了灵炁,由诛天之力形成的灵炁带着烈火一般的炽热,一股强大的炁团直接朝剑魂打了过去。
“不好!”剑魂暗骂一声,还想躲避,然而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