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子薰跟姜秋曼联合起来做的戏?”
陆柏恺睁大眸子问道,“寒爵哥,看来她回国,目的就是冲着你来的!”
薄寒爵闻言,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五年前的事现在对他来说都已经过去了。
“寒爵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柏恺继续关心问道,抿着唇说道,“现在不管怎么说,都对寒爵哥很重要,如果寒爵哥有需要我们的地方,一定要说。”
虽然对于姜秋曼的事在过去已经成为薄寒爵的禁忌。
可是当现在她再次出现,再次归来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能提及。
“小恺说的没错。”
聂书远很久没说话,浅笑着说道,“寒爵,人既然是你爷爷派来的,一定是有他的做法。”
“我还没猜透。”
薄寒爵思及此微微皱了皱眉,“顺其自然。”
他现在能做的便是顺其自然。
想起唐意暖那张隐忍情绪的小脸,薄寒爵又舒展开了眉头。
另一间包厢里。
姚子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垃圾信息,心中愤懑。
她刚才都已经这么说了,薄寒爵哪怕是一个电话都没有么?
“子薰,你就别看了,寒爵的性格我了解,他不会过来的。”
姜秋曼苦笑,拿起手里的果酒轻抿了口,姚子薰的谎言太拙劣,别说是薄寒爵,她都能听得出来都是漏洞。
再说薄寒爵现在这么排斥她,怎么可能会过来。
“秋曼姐,你现在看到了吧!虽然我们的以前关系不算好,可说实话,我更喜欢秋曼姐的性格。”
姚子薰把手机放回裤兜里,摇了摇头,轻嗤了声,“那个唐意暖,故意扮丑吸引哥哥的目光也就算了,现在连我表哥都跟她表白了,她的心机跟手段简直可怕。”
“益霖?”
“是啊,秋曼姐,我表哥真的比谁都单纯,都被唐意暖弄的神魂颠倒的,你可别相信这女人这么低调的模样!”
姚子薰提醒道,“秋曼姐,这么有心机的女人,真是不好对付呐。”
“我看她还挺单纯的啊,只是应该在工作上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吧,要不然寒爵也不会这么器重她。”
姜秋曼太了解薄寒爵,自然知道薄寒爵的性格很难留着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
现在这么信任唐意暖,还真是让人觉得头疼。
“这就是这个人的厉害之处了,她可是光明正大的说过要做总裁夫人,连我姨夫都搞不定她。”
姚子薰轻嗤了声,想起唐意暖的那张脸,就愤怒,“我是觉得如果真的是要做总裁夫人,还是秋曼姐合适。”
“子薰,你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姜秋曼笑着说道,“我真的是想好好开展我的工作,没有想过这么多,也不会想着抢走你哥哥的。”
姚子薰低头笑了笑,很快恢复情绪说道,“秋曼姐,我可以跟你说说唐意暖的背景,还有她得罪的那些人,不管你想不想,我都要支持你一下的。”
“好,说来听听,到时候工作上,我能防备着些。”
夜很漫长。
唐意暖到家后,洗漱完一切,望着天花板发呆,
满脑子挥散不去的便是薄寒爵那张傲娇的脸,时而浮现出姜秋曼清纯的脸庞。
他们现在一定在一起吧。
她拿出手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没有薄寒爵的任何短信跟电话。
是不是在彻夜聊天,聊聊这五年来都是怎么过的?
然后又会继续在一起了么?
唐意暖躺在沙发上翻了身,旁边的公寓没有任何的动静,薄寒爵是晚上不打算回来了么?!
他们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辗转翻身,怎么都睡不着觉。
如果她当时不让薄寒爵走的话,这个男人是不是会选择留下来呢!
“叩叩叩。”
忽然,门口响起敲门声。
唐意暖昏昏欲睡的脑袋瞬间清醒,赤着脚连拖鞋都来不及拖上,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伸手便开了门。
“暖暖。”
左安鹏站在门口,头发凌乱,盯着一双熊猫眼,不管是神色还是姿态仿佛都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很萎靡。
“左安鹏?”
唐意暖再三确认他的眼睛,确实是他。
“暖暖,你帮帮我吧。”左安鹏从头到脚打量着唐意暖,抿着唇,“我知道我做错了,也知道上次不应该对你这样,我知道错了。”
“发生什么事了?”
唐意暖不理解的问道,只见他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双手不停的搓着,不敢跨进来。
跟之前的面貌,显然是不同的。
“你让薄寒爵收手,别再对付左氏集团,我们家不算是龙头产业,之前他要的地皮也已经给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左安鹏深呼吸了口气,紧皱着眉,抬起头对上唐意暖的双眸,“你让他收手吧!”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宏盛在对付左氏?”
唐意暖依旧不理解的皱了皱眉。
宏盛集团跟左氏集团无冤无仇,即使是生意上的往来也是交集不多。
顶多是薄寒爵之前想要左氏的那块地皮,左安鹏不愿意给,他通过爱琳集团去收购以外,没有很大的合作交集。
他对付左氏集团做什么?
“恩,你不知道么,你不是薄寒爵身边的助理么?怎么会不知道的?”
左安鹏伸手想握住她的双肩,可愣是硬生生的收回来。
“我前段时间外派了,这几天才回来,所以关于宏盛的事,我很多都不知道。”
唐意暖的节奏并没有完全跟上,还有很多信息资料她都没来得及整理,真的不知道薄寒爵动左氏集团的事。
“那暖暖,能不能让薄寒爵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绕过我?别再对付左氏了!”
左安鹏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付左氏?建了这么多的新项目来针对左氏!”
业绩下滑严重,资金链都要断了。
那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的面子?”
唐意暖觉得有趣,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左安鹏,我只是给薄寒爵打工的——”
“他一定是知道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暖暖,是我没忍住,我,我——”
“你的意思是他对付你,是因为我?”
怎么可能呢。
她在薄寒爵的心里哪里有这么重要。
这男人一定是自己想对付左氏,才拿她当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