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有派人跟踪,只是担心你而已,本王也相信你,不要说这种话了。”
“是,王爷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潋滟饿了,自顾自的吃起来。
姜长歌却是没动。
有点看不下去。
给姜长歌夹了一块肉。
姜长歌马上就吃了。
米饭上来,姜长歌却是依旧只是看着潋滟,一句话也不说……好像……是在等待潋滟喂食?
无语。
潋滟又给姜长歌夹了一块肉,依旧是很快就吃下。
王叔和小七:“…”
潋滟也不说破,姜长歌的性格就是这样,闷着许多事,不愿意说。
夹一块,他就吃一块,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吃多少也不停,只要是潋滟夹的,全部乖乖吃下。
但就是不说话。
终于,潋滟不想喂了。
起身就走。
王叔和小七立刻让开,潋滟倒也坦然。
姜长歌也起身。
小七有点替自己家王爷着急的意思。
更是替王妃着急。
不知道两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呆在这样的王府里面了,声音都不敢出。
潋滟陡然停下,转身,看见身后的姜长歌一脸冷漠。
“王爷跟着我做什么?”
“顺路。”
……
行,顺路是吧?
潋滟绕着院子走了几个圈,姜长歌就跟在她身后,潋滟从未见过这样的姜长歌。
现在出门了,不只是小七和王叔傻眼,整个王府的侍卫都傻眼了。
王爷中邪了?
不对劲!
王妃也中邪了?
王妃中邪然后传染给王爷了?
肯定是这样。
简直让人不敢看,要是王爷清醒之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不会很羞耻?
会不会一发脾气……
姜长歌这个行为……
对于这帮“涉世未深”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王爷反常的时候,他们会“死”的。
这个时候,所有的侍卫想法出奇的统一。
可惜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事什么眼神,甚至于潋滟还有点烦躁,姜长歌发疯为什么要跟着她?
她什么都没做错吧?
黑衣实在是忍不住上前,小七惊悚的咬住自己的手指。
“王……”
话还没出口,姜长歌回头,吓的他一个激灵。
“没事……没事。”
还是那个王爷没错了……
潋滟深深呼出一口气,直接就要出门。
“王妃不查凌家的事情,成日往外跑是如何?”姜长歌脱口而出。
“凌家的事情现在一时半会儿如何能查清楚,我还有别的事,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
“不费心,只是提醒王妃一句,拖的越久可能就是在给旁人机会。”
“我知道,王爷不必忧心此事。”
“不忧心。”
……
他在说什么。
姜长歌蹙眉,有些烦躁,抬头,潋滟已经走了很远,回房。
刚刚进门。
小七吓的立刻抱住黑衣的胳膊。
黑衣立刻甩开。
“像什么样子!”
小七重新抱住黑衣的胳膊:“你不觉得可怕吗?多可怕,完了,要不然还是把我送回训练营吧,我觉得那里安全。”
黑衣挑眉:“真的?”
小七沉默了一会儿:“假的。”
而造成这一切的主人公却是抛开所有事情。
所以说,若是生气多想的那个,一定是闲下来的那个,就像潋滟,即便是刚才很明显的看出来姜长歌的不对劲,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记得了。
星儿这几天一直在忙店铺的事情,竟然也已经好久白天都不在王府了。
反倒是留下一群男人在王府呆着。
姜长歌平心静气,开始画画。
一副,两幅,三幅……
丢得满地都是。
原因是画什么都像是潋滟……
可以说,魔怔了。
确实是魔怔了……
“王爷……要不然去找找王妃吧……”
小七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都带着颤抖。
“有理。”
姜长歌立刻接话。
所有人都赞赏的看着小七,小七这次干的太漂亮了!
短短两天之内,姜长歌因为烦躁,已经处理了好几个官员。
甚至于当初去洪城治水的时候杀的那个官员,那家人先前一直在躁动,在想着如何能够伺机报复,甚至于投靠右相,原本以为,右相能够给他们庇护。
殊不知姜长歌一旦狠(闲)下来,即便是姜长风拦着都没有用。
侍郎家……
甚至于是当初证明凌家谋反的几个官员家中,都是不安宁。
乱得多了,自然有人去查。
姜长歌也丝毫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就让他们查。
但是查到跟姜长歌有关之后,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自己憋在自己家。
知道全部事情的,便只有右相。
更是令人惊掉下巴的是,事情的主人公现在竟然跟在自家王妃后面心事重重。
是的。
心事重重。
眼眶下有些乌青。
……
潋滟仔仔细细的清点好所有的宝石之后,不得不说,周生真的是一个极好的合作伙伴。
就是干什么都不太着急,她这么久没动静,难道就不怕她框他?
一封催促的信都没有。
要是周生知道潋滟现在在想什么,可能会立刻终止合作。 。
他给潋滟写了可不止一封信!
但是那些信无一例外的都被直接截掉了。
当然,不是姜长歌做的。
如果是姜长歌,肯定会知会一声。
不过说干就干,潋滟看看周边的摆设。
“不错。”
很典雅。
但是却又十分精致,气派十足。
潋滟双手叉腰,看了星儿一眼:“去王府拿几副字画,瓷器过来。”
“啊?”星儿有些诧异,“是。”
但是很快应下来。
“王妃要去王府搬东西,不用过问本王?”
姜长歌。
还说没跟踪!
男人的嘴也信不得,尤其是长的好看的男人。
“那现在就过问王爷,可否容许从王府拿几件东西?”
姜长歌瞥了周边一眼:“可以。”
确实是这样,装饰雅致,也够气派,但是缺了一些真材实料。
看得出。
很穷。
潋滟自然是不知道姜长歌在想什么:“还望王爷能够保密,这铺子我并不想以我的名义开,便找了两人平日打理。”
“为何?”
姜长歌觉得,自己完全有实力能够护住自己王妃开的铺子。
“为何?”潋滟的眼神有些幽怨。
“还不是因为王爷结仇太多?”
姜长歌深吸一口气:“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