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杀你。
这已经是明示了，方正轻咳两声：“渊王妃，稍微低调一些，现在毕竟是在大理寺，面前这位，可是王上的妃子，你这样确实是有些嚣张了。”
说完，潋滟勾唇：“本王妃素来嚣张惯了的，这姜都谁不知道本王妃性格跋扈嚣张，不讲道理，十分难相处，本王妃盯上的人，为什么要好好说话，她自己做了亏心事，死不认罪，本王妃只是帮她回忆回忆而已。”
说完，微微歪头，看向已经是面色苍白，微微呆愣的凌霜。
捏住她的下巴：“怎么？说不出话还是做不出事情来了？愣着做什么？都是你做的事情，帮你回忆回忆，本王妃可有给你带全了？不对，这些就是不全，还有整整一张状纸呢。”
说完，甩开她的脸。
“渊王妃，别动手动脚的，当着本官的面，能不能老实点，你这样本官实在是很难做啊！”
“这里只有这几个抬步撵的是宫中的人，其余的都是大理寺的，或是渊王府的，若是这几个抬步撵的不识趣，本王妃直接杀了就好了。”
说完，那步撵一颤。
凌霜也是怒目：“凌潋滟，你怎么能够如此嚣张，当初怎么就是没死透了，你这种毒妇，怎么能够还活在世上，你就是该死啊，为何该死的人总是死不了！”
潋滟轻轻挑眉：“本王妃该死？”
走到那几个凌霜带来的人面前：“本王妃该死吗？你们的娘娘，说的对吗？”
那四个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我们就是奴才，就是听主子命令的奴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王妃，王妃饶命啊！”
说着，都是颤巍巍的，没有办法停下颤抖。
“王妃饶命！”
“本王妃问你们话，你们让本王妃饶命，你们干什么了？”
几人立刻对视，纷纷摇头。
“王妃怎么会该死，王妃肯定是不该死的！”
“王妃长命百岁！”
潋滟哼了一声，看向凌霜：“看见了？你觉得你身边还有谁会一心一意的，凌霜，你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吗？你从一开始到现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方大人拍了拍桌子：“好了，审案审案，将证据呈上来吧。”
潋滟听到声音，也是直起身子。
凌霜冷笑：“她们不过就是一群奴才，能成什么气候，渊王妃为难一群奴才来贬低本宫，有什么意思？”
“小人得志，你们凌家还真是运气好，竟然做了反贼都还能翻身，你们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还要什么证据？渊王妃不是把证据全都准备好了？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跑去王宫将本宫从王宫带出来，费尽心机。”
凌霜已经放弃反抗，刚刚那张纸出来之后，她就知道，潋滟这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凌潋滟，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什么好事都让你做了，什么好人都让你当了，最绝情的也是你，最狠心的还是你，你觉得你能比本宫好到哪里去？迟早有一天，渊王爷会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将你赶出姜国，凌潋滟，你会付出代价的！”
“王爷很清楚本王妃是什么样的人，证据也是王爷帮本王妃找的，什么都是王爷帮着一起弄的，你觉得王爷会赶走本王妃，本王妃也不反驳，毕竟按照王上的性格，你若是像本王妃一样，恐怕已经是被赶出去了，没办法，这人跟人就是不同。”
潋滟声音平和。
却是句句话都扎在凌霜心上。
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她，她有今天是自食恶果而已。
凌霜又何尝不知道，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不及，所有的坏事都做了，即便是想要收回，也没法让时光倒流。
那就更坏一点好了。
凌霜冷笑。
“方大人，想宣布什么直接说就行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本宫等着呢，宫中的小皇子还等着喂奶，要是醒来见不着娘亲，该哭了。”
提醒方大人即便是她犯错了，也是小皇子的娘亲，让那个方大人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处理，毕竟，小皇子可是不二的储君人选。
方大人撇撇嘴，现在的事情都还没弄好就想着以后呢？
再说了，就算是小皇子能够当上姜国的王上，现在他还那么小，能记得什么？
那么些年之后，指不定他就告老还乡了，即便是现在的事情再被提起来，也应该是先找渊王府的。
然后才是他。
“根据渊王妃交上来的证据，你前后犯事一共十三条，其中足足九条涉及人命，这些罪名加起来，即便是宽大处理，也是死罪，你还有什么话说的，现在给你最后的机会。”
说完。
凌霜面上染上恨意：“大人确定没判错？即便是渊王妃再嚣张也是没法子阻止大人判定的，大人不如再好好看看？王上将本宫送出来都怕本宫累着了，特地送来步撵，难道让她们抬一具尸体回去？”
说完，瞪眼看着方正。
方正却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没判错，本官在大理寺多年，这种案子还是有分辨力的，别说是十三起了，这当中这些个人命，即便是杀你三回，也不为过。”
面上一片冷静。
凌霜立刻起身：“老匹夫，你们就是一伙的，你们和这个女人就是一伙的，你们想方设法的想着杀了本宫，你们简直就是疯了！”
“住口！凌霜，你犯下这些错了却是还不知罪，还不认错，现在还污蔑朝廷命官，若不是看在你身份特殊，现在你还有说话的机会吗？你不拿人命当回事，坏事做尽，难道还要人欢喜你给你机会？实在是狂妄！”
“这里是大理寺，即便是你再大的官，犯了事，就得乖乖受罚，若不是你拿些人命根本就不会就这么没了，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来人！”方正又是狠狠地一拍桌子。
“将这个罪妇关进大牢，等候问斩！”
说完，凌霜指着潋滟和方正，双手颤抖，心跳加速，几乎晕厥过去。
潋滟扒开她的手：“就这样吧，罪有应得而已。”
说完，慢慢的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