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
右相怎么着也没有想到,最后救下他的竟然是姜长歌。
“渊王爷当真是爱妻如命啊,什么都顺着这个女人的来,难怪是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死在了女人的身上,这种男人有什么尊严可言。”
“右相几日不见漱口,嘴倒是臭了,不知道您的女儿是不是嘴也跟您一样臭,才会一直叫骂不停,想散散味道。”
说完,潋滟冷眼看着右相。
右相一愣。
很快就是反应过来。
“女儿?”简直就是疯了,“你们对若仙做什么了!简直就是卑鄙,口口声声说着不愿意伤及家人,现在呢?现在是在做什么,若仙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们为什么要把她抓回来!”
“右相倒是激动得很,看来本王妃没有猜错,右相果然是真的很在乎这个女儿。”说完,潋滟挑眉,“不知右相可知道,什么叫做绝望?就是余若仙现在的状况吧,就好像右相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做过,却是被关在渊王府的地牢,暗无天日,甚至于还要看着那些带血的刑具,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过这样的日子能够坚持多久,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毕竟右相对她可是好得很,几乎是捧在手心的。”说完,潋滟笑了笑。
苏白冷声:“渊王妃,你若是想说你渊王府是如何折磨人的,你大可以等到我走了之后再说,你现在这样说来说去的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诉我,你的手段有多么的残忍吗?”
“简直就是稀奇了!”说完,苏白冷哼一声,“你要是继续说下去,我就当你不想出这宫门了!”
“苏白?”姜长歌听见苏白的话之后陡然出声。
苏白咬牙,这才注意到姜长歌,光顾着听潋滟说话,他都已经忘了现在这是在哪,又是在做什么。
而且面前地上那个女人的尸体还没有处置,所以……算了。
“王妃说话,自然有王妃的道理,你若是听不惯,可以现在就滚,本王不会拦你。”声音中带着漠视。
苏白觉得这夫妻两个有点欺人太甚的意思了。
“行,既然是王爷和王妃都看不上我,我现在就滚,不过你们别忘了,这里是王宫,不是渊王府的地牢,你们要是想审问什么,就回去之后再问,不然得话,别怪我跟王上说什么!”苏白转身。
“将那人的身份查清楚,尸体埋了,报给王上。
“渊王府的影卫,你们查不清楚,即便是本王杀的人,尸体也要被本王带走,有意见的话,大可以不必憋着。”姜长歌可以说是非常气人了。
苏白咬牙:‘王爷,若是人死在别处也就算了,这可是在王宫,你这样堂而皇之的算什么!’
“本王说算什么,便是算什么,苏大人若是不服,去告诉王上,看看王上会不会帮着苏大人。”
“你!”苏白当然知道王上现在是绝对不会帮着自己的,更是不会管渊王府的事情的。
所以。
“走!”
身后的侍卫一愣:‘大人,难道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了?’
“你们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情禀告给我,要是真有什么大事,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说完,侍卫领命。
苏白的声音很大,姜长歌和潋滟听得一清二楚。
右相低头:“本相已经答应做证,你们还想干什么?难不成要本相将自己的头颅砍下来才能放过本相?”
“右相言重了,现右相您的势力已经是没了,那么……我们在这里是也可。”
潋滟走近一步:“右相可知,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这样大的事情,甚至于是擅闯王宫,这种事情的话,若是没有什么能够撑得起的人,怕是不可能会发生的吧。”
“渊王妃知道又能如何,你能动?不用本相说了吧,即便是事情再大,也不可能将那人找出来的,渊王妃怎么就是不懂呢?实在是可笑。”右相满脸都是不在乎。
姜长歌只是安静的看着。
潋滟抬头,绕着右相又走了两圈:“右相身子骨可还硬朗?”
“呵,只是折磨而已,本相还死不了,你们若是想折磨本相,也随意,本相不会喊一个字。”
说完,昂头。
“不不不,右相您猜错了,杀人诛心,右相这种人,当然不是本王妃能够折磨的,但是您的女儿就不一样了,若是您多藏着一天,余若仙受到的苦楚,便会更多一天,实在是可怜啊,自己爹爹错了,却是要自己来承担责任,右相您觉得呢?”
潋滟这一招都是跟影卫学的。
在边疆的时候,根本就不肯呢个抓到什么家属,也从不会逼问,只是打架,能打赢最好,要是打不赢也没有办法。
这样想着,立刻就是停住脚步:“对了,余若仙还问本王妃,您现在怎么样了。”
“本王妃说的是,您现在过得不好,快死了,结果她听完就哭了,还很是伤心,不过这样终究是有效的,她将她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她以为本王妃听了之后就会放人,可是本王妃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轻易让人逃离的人,所以本王妃就告诉她了,若是您愿意将事情说清楚的话,本王妃就不会再为难她,可是毕竟也不知道您到底有多衷心,所以。”
“也不知道您到底能不能说了。”
“余若仙现在的利用价值只有您了,不过您放心,渊王府不是那种用完就杀人灭口的人,渊王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杀过一个无辜的人余若仙虽然同本王妃作对,但是好歹没有让本王妃出什么大事,所以没有关系,只要是您能告诉本王妃,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
说完,潋滟轻轻哼了一声。
“渊王爷,您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难道就不怕家宅不宁吗!”右相心跳的很快。
潋滟看似说的是废话,但是实则句句话都在敲打右相的内心,让他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王妃聪明,很多事情不用本王帮忙,本王确实是深感愧疚,只是家宅不宁这种事,应当是家中人太多的人说的,本王不会有别人,所以,也不可能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