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歌出征,潋滟实在是没有办法心甘情愿的而去送。
甚至于行礼都已经是收拾好了,就等姜长歌走远,她啊就追上去。
可是姜长歌突然就回来了?
“王妃这是要跟着本王走?”姜长歌将潋滟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来一些,那就不必了吧,本王还是想着王妃能够就在姜都,这样本王也能够有些盼头,让本王有回来的心,也是能够回来的更快吧。”姜长歌哄媳妇儿。
潋滟听见姜长歌这样说话,还是心头一软,但是看见他腰间的虎符之后,就是又变脸了:“王爷有什么好说这些的,不过时哄人的,本王妃不过是想着王爷不去边疆,实在是不想王爷就这样孤身打仗,有错吗?本王妃做错什么了,甚至于想着和王爷一起去!”嘴里满是抱怨,心中却是酸涩十分。
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本王让你留在姜都只是因为想让你能够更好的盯着这边的动静,并不是其他的。”说完,轻轻在潋滟的额头落下一吻,“你乖一点,等本王回来好好陪你。”
说完,潋滟却是甩开姜长歌的手:“陪我?我就是想跟你去边疆怎么了,你走都走了,这才不到半天你就回来,这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去呢!别说是因为本王妃所以才会回来的,不信!”
姜长歌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王妃生气了,若是本我那个就这样走了,岂不是会日日忧心,夜夜难眠?”
说的好听。
潋滟深吸一口气:‘姜长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带着我,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这是最后的机会,若是不然得话,我定然是不会再搭理你了!’
沉寂许久:“不能。”
潋滟深吸一口气,心中气闷十分,但是还是点头:“好,既然如此,那便是就这样吧。”
“等本王回来再同你说话。”
说完直接出门。
潋滟知道自己这是在无理取闹,但是就是忍不了,可是现在看见姜长歌真的离开了,心中还是有点空落落的,张张嘴,星儿从门外走进来。
“王妃 ,王爷这样欢喜您,您这样的话,他心中定然也是会十分的忧心,或许是真的没有法子的吧。”
“确实是没有法子,我知道现在姜都的渊王府不能没有人,即便是兄长在,但是兄长的身份不对,渊王府没有人,就会是别人的机会,正是关键的时候,若是此时断了,凌家的事情便是断了。”
“既然王妃知道的话,那奴婢也就不多说了,王妃能够明白王爷的心意便是好的了。”
明白心意又是如何?还不是要看姜长歌离开?
“所以呢?”
所以姜长歌就可以这样离开了?
她为什么非要跟过去,还不是因为这件事都是因为她而起的,既然是因为她,就不会想要因为她而害了姜长歌,姜长歌的身体现在真的就是无底洞,子安还同她说过,千万不要让姜长歌继续做些不好的事情,不然得话,不知道伤势会加重到什么地步,可是现在才多久,姜长歌就要这样。
万一牵动之前的旧伤。
就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开始的,所以,什么事情都是因为她,现在她就是想任性一把,可是姜长歌这个人却是冷静理智得有些可怕,不论怎么样都是不愿意让步半分,就当是她……
也只是想任性这一把吧。
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坐在床上愣神。
“王妃,既然已经是发生了,不如就好好的听王爷的而,王爷定然也是想同你在一起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
根本就不是想太多的事情。
算了,不必跟星儿说了。
还是。
潋滟垂眸,让黑衣进来。
星儿一愣,黑衣?
什么时候回来的?
却是只听进见一声落地的 声音,黑衣已经是在潋滟的面前:“王妃。”
姜长歌把黑衣和小七留在这里了。
“你去跟着王爷,就算是王爷命令你继续回来跟着本王妃,也不可以,怎么样留下自己想办法,看自己的本事,你要是办不到,本王妃就直接把你踢出去。”说完,潋滟冷眼。
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黑衣立刻拱手:“谢王妃。”
黑衣是想跟着姜长歌的,不论是做什么,都是想跟着姜长歌的。
小七也是从屋顶上下来:‘那王妃,那属下呢?属下也想跟王爷一起出去。’
星儿立刻推了小七一把:“你跟黑衣要是都走了,你觉得王妃身边还能够有谁亲近?还能办事的?”
小七立刻就是点点头:“王妃属下错了!”
说完,潋滟却是摆摆手:“姜都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去找王爷。”
小七立刻瞪眼,王妃竟然是这么想的!
这样想着,小七还是忍不住笑了笑:“那王妃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小七一定什么都能够给你办到!”
说完,立刻上前一步。
潋滟点头:“去看住宫中的人,别让右相有任何机会出天牢。”
“什么?”小七惊愕的抬头。
右相现在已经是死局了,根本就是不可能能够再出来的啊。
王妃怎么会这么想呢?
“只管去做。”
“是。”小七立刻离开。
果不其然,现在御书房中,尚书看着姜长风:‘王上,若是现在想一举将凌家彻底击垮,那便是只能是放右相出来,右相定然能够有法子解决,所以王上,若是不然得话,您要不就委屈一下?’
“右相那个老匹夫甚至将寡人都是卖了,寡人难不成还要帮他出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右相手中的情报更多,是朝中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所以只能是右相出来,不然得话,根本就没法子跟渊王府或是凌家斗啊王上,不是微臣大胆,是因为这件事根本就只有这一个简单些的法子,看王上是一定要现在的面子,还是能够舍弃面子,让事情更加简单一些了。”
尚书说完,深深的行礼。
姜长风冷眼看着尚书:“若是事事都只能是让这么一个老匹夫来做,寡人要你们做什么?说?”
“给寡人一个理由,你们能够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