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有个小窍门,不如你过来,我给你说,这话我从不告诉第二个人。”
楚瑾心里哼哼两声,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就是畜生也抵不住美女蛇的召唤。
水蟒甚重地冒了两下精光:唔,你别骗我。
“不骗你的。”
不骗死你。
水蟒想了想,因为自己只有一只眼睛的缘故,所以很多美女蛇都躲得它远远的,而它还真的是没有任何异性缘。
单纯的水蟒,虽说抱着一颗吃货的心,但还是想要美女蛇长伴左右,在迷雾森林之中,孤独是最大的伤痛。
楚瑾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我给你说说。”
水蟒点了下头,然后弯下身,将蛇头往楚瑾的方向凑了凑。
“你把耳朵凑过来。”
水蟒赶紧扭开头,原来水蟒的耳朵竟然就在眼睛的附近,只有一个小孔。
楚瑾笑嘻嘻,手里已经握紧了注射器。
水蟒不耐烦:你快说吧。
楚瑾道:“是这样的……”
水蟒:你说大声点。
“就是这样的……”
水蟒更是不耐烦了,这声音怎么这么小,说个什么都听不到,它转过头来,这就在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一痛,整个蛇都不好了。
尾巴立刻就松开了。
它整个身体都倒在了水里面,一层水花溅起来了。
楚瑾大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跑呀!”
寻安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赶紧往岸边跑去。
只要跑上岸,就行了。
在水里面,他不是水蟒的对手,但在岸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不容易爬上了岸,寻安 回过头打算看看楚瑾在哪儿的时候,却是整个下巴都惊呆了。
楚瑾竟然被水蟒的尾巴给缠住了!
此刻,楚瑾的心情也是忧伤的。
她已经不想说话了。
原本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结果寻安脱困了,水蟒却是抓住了她。
天见可怜呀。
“有话,好好说。”
水蟒睁不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血蒙蒙的,很难受:你让我好好说,你这样插、我眼睛,我怎么和你好好说?
楚瑾道:“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手抖。”
水蟒气的不轻:我好不容易相信个人了,你就是这样对付我的?我还想着,等吃了你之后再将你的骨头吐出来,找个地方埋了,让你入土为安。
楚瑾嘴角抽了抽:“那我还是要谢谢你了。”
让她入土为安,可真是为难水蟒了。
水蟒哼了一声,骄傲的很。
也由不得楚瑾再说什么了,水蟒已经长开了血盆大口,朝着楚瑾的脑袋就下去——
“住口!”
寻安飞奔过来,一脚朝着水蟒的脑袋就踹了过去,只可惜这一次,水蟒对他们都有了警惕,当寻安的脚踢过来的时候,水蟒也毫不客气地一嘴下去,死死地咬住了寻安的脚。
登时,疼的寻安满地打滚。
就算是这样,水蟒都没有想过要松开缠着楚瑾的身躯。
楚瑾很懊恼:“那个,你也吞不下我们呀,不如就放了我们,我们给你抓小兔子?”
水蟒不再理会楚瑾,只是咬着寻安到处甩,寻安都觉得自己的腿都快断了。
恍惚之间,却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个人影子。
“公子?”
楚瑾眼前是一片水雾,看不清楚对面来的人影子是谁,只按着寻安说的那般嚷了起来:“霍诚筠!我们在这儿!”
霍诚筠?
他长得像霍诚筠?
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但。
一道强光从男人修长的手指中爆发出来,宛如一条银色的长龙直逼水蟒!
水蟒来不及挣扎,只觉得脑袋一懵,身体扭摆了下,就直直地倒在了溪水之中。
寻安费力地将自己的脚从水蟒嘴巴里面拖出来,一瘸一拐地往楚瑾的方向走过去:“楚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呛了几口水,好臭!”
水蟒的血从被斩下脑袋的伤口处不断往外喷,那海碗大的伤口让人瞠目结舌。
什么时候霍诚筠有这等武力了?
厉害!
楚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大咧咧地笑道:“霍诚筠,你可算是来的巧,早一步我们不至于被折腾的这么惨,晚一步你也不用救我们了。”
“怎么?本王长得像霍诚筠?”
阴冷的声音让楚瑾在往前走的身子都僵了僵。
水汽都散开,霍湛的高大身形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楚瑾很是惊讶, 他怎么来了?
她正要往走过去,寻安却是将她拦下了。
“楚姑娘,你别怕,属下保护你。”
之前面对水蟒,楚瑾都费心费力地来救他,这回子换他了。
南霜国的战神王爷,不是楚姑娘惹得起的。
这一次出手相救,说不定是贪图大殿下的人情。
楚瑾大大方方地绕开寻安,爬上岸:“你可算是来了,院尊大人。”
霍湛暗暗地哼了一声,刚刚还惦记着霍诚筠,现在又说他可算来了,他不来,她可真好和霍诚筠多多相处呢。
“啊切—”
一记响亮的喷嚏惊散了林中的鸟儿。
楚瑾跳了跳,赶紧将鞋袜都给穿好,可还是觉得冷。
寻安正要将湿答答的外袍脱下来,却见霍湛已经将衣袍给楚瑾披上了。
嗯?这是他所认识的炎王?
楚瑾跳了跳,还是有些冷。
“霍诚筠在哪儿?”
在听到霍湛这样问的时候,寻安立刻就谨慎起来,手中的刀都泛出了寒意。
果然,炎王就是冲着大殿下来的。
楚瑾道:“就在前面。”
寻安皱了下眉:“楚姑娘!”
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将大殿下的踪迹告诉其他人呢!
楚瑾无视掉寻安的愁样,就往前走了两步:“走呀。”
寻安:能不能长点心?!
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
楚瑾已经带着霍湛往林子里面走去了。
“可有受伤?”
霍湛已经从袖中拿出了一瓶金创药。
楚瑾正打算回个没事,却见霍湛手里的金创药,一下子就眼冒精光,从霍湛手里抢过金创药:“你还有呀!”
霍湛没有做声,只是将楚瑾拉着,认认真真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楚瑾。
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毫发无伤?
霍湛皱起眉,伸手轻轻地抹了下楚瑾额上的血滴:“怎么伤的?”
楚瑾也下意识地摸了下,呵呵一笑:“没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摔下来就有了,可能是摔下来的过程中被什么挂伤了,应该会好的。”
顿了顿,楚瑾又不放心地问:“怎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