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ani一脸懵，完全没懂余栀的意思，“什么？谁利用我？不是……利用我干什么！”
“可能是因为你笨吧。”余栀说。
lanani瞪着眼睛，有被冒犯到！
“那个人想利用你对付我，但你拒绝了，所以就想把这件事栽赃给你，还用你的粉丝演了这场大戏。”
“啊？”lanani从没想过事情这么复杂，“那所以……现在节目组的人都在让我负责，也是因为这个！”
“他们是真以为我害了你？我不仅黑你，我还给你喝麻药？我是疯了吗？我堂堂高级调香师！我至于吗？！”
lanani气的双手捶桌，“负责人还说要报警，要告我！我当负责人疯了！”
余栀又问：“可我上台前，你为什么走过来看我？还做了个使用喷雾的手势？”
她一开始只知道lanani过来看她了，但她根本没当回事，不想看她。
也是后来看到李导发的监控视频，她才看到lanani无缘无故做了这个手势。
舞台侧面很黑，监控看不清楚lanani手里有没有东西，尤其手还在身侧放着，要不是故意去看监控，都看不到这个动作。
听到这句问话，lanani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不肯说话。
“你不说的话，就要一直被陷害了。”余栀说。
lanani感觉自己的脸要烫死了，浑身都在冒烟，太尴尬了！
余栀也不逼她，等了好半天才听到她说：“就和你一起住的那个……跟我说这是她家那边的……祈、祈祷手势，就很灵……”
“我实在是输够了，当时失了智，就信了，就做了，就想让自己赢一次，想着你们这边的人都信这些。”
lanani说完，脸红的不行，尴尬症要死了！这种丢人的事，居然当余栀的面说出来了，她没脸活着了！
“噗……”余栀没忍住笑了。
“啊啊啊啊啊你不许笑我！”lanani抓狂地吼着，“你给我闭嘴！不许笑了！”
余栀弯着唇，“看来是挺灵的，这不赢了吗？”
lanani一口气差点哽死，支支吾吾地又说：“我才不稀罕这样赢你，而且你输了我这么多分，还有粉丝捣乱乱投票……但总数分我还是输了！”
这才是最气人的好吗？！
余栀叹气，也是她被算进去了，lanani平时就是一股盛气凌人的劲，对谁都这样，她居然没细想问题，就认定是lanani做的了。
lanani也在害羞中渐渐反应过来，难过地看着余栀，“所以……余，你也一早就误会我了吗？”
余栀没有表态。
lanani更难过了，“你怎么这样？我是那种人吗？你为什么那样想我啊……”
“我……那天，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烟味，就是我被粉丝跟踪的那天。”
lanani说：“我也不知道啊，穿外套的时候就发现了，没时间换就穿走了。”
余栀点头，这么一说，那就也是方悦做的了。
她和lanani本来就是门对门，想做点什么实在太容易了。
“怎么了吗？为什么问这个。”lanani问。
余栀说了答案，lanani又是一阵骂天骂地，“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这么害我？我就只是调香师，调个香水而已，怎么还会惹上这种事？”
“这怪我，对不起。”
lanani刚才还怒气冲冲的，霎时间消散，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们谁跟谁。”
“是我现在公司的上司想对付我。”余栀把大致情况说给她听。
lanani听完脸都绿了，“……你们国内，出香水而已这么多事？不如你来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特别好！”
“不了，江氏对我有特殊的意义。”余栀说。
lanani问了句：“因为你爱人吗？你不想跟他分居两地。”
“嗯。”
“你爱人是节目的最大投资商。”lanani说，“他钱烧的吗？用得着给钱吗？你参加这种节目，哪用得着走后台。”
余栀是从廖原那知道这个的，没想到江漾薇还跟lanani说这个。
“那个人想用这个说服我。”lanani皱眉说，“我当时就迷惑了，你看着挺正常的，怎么爱人脑子不好的样子。”
余栀斜睨着她，“钱多你不懂。”
“切！”lanani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软下来，“余，那现在我们是和解了吧？”
“你要是接受我刚才道歉的话，我们就和解了。”
“接受接受接受！”lanani忙说，“我就是为了和你比赛才去参加节目的，可别提上周有多难过了。”
余栀浅笑着，看来她还是没看走眼，只是没给足信任。
“你这么笨，以后再有这种事要说出来，别什么都不说，到了现在这步更丢人了。”
lanani认真思考，然后说：“确实，你问了我两次，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你就不会被麻晕了。”
余栀笑了。
“不过，你被麻晕了也好，我也得了次第一名，心里舒坦。”
这话当然是玩笑，余栀和lanani达成共识后，就去了方悦的公司。
之前有听过她的实习公司，也在京市。
部门总监一听是余栀，很热情。
“方悦啊？她今天不在，请假了，不过已经要辞职了，过了这个月就要离开这里我们公司了。”
余栀回忆了下，依稀记得方悦说过，不需要她们介绍工作，已经找到更好的了。
既然在这里也要辞职，那份更好的工作，也就不难猜了。
“您想挖方悦？她是不是在《芳香纵惑》里表现的特别好？”
“我想见她，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余栀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部门总监以为这就是觉得方悦不错，“知道，我给你找找，方悦在我们公司也挺优秀的，是个肯努力的新人，也算有想法，就是有点畏手畏脚。”
从言语中能听出，方悦是个招领导喜欢的人，也是……她和席芯也对方悦有好感。
拿到地址后，余栀打车去了那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