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你简直就是妈妈的好宝贝!”苏离离再次‘犯病’,给了咻咻一个亲亲。
光是闻着这股浓郁的灵气,就知道这东西非凡无比,难怪刚才慕蕊晴跟老妖婆都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简直就是一颗顶她十颗灵果。
咻咻:歪头眨眼懵懵懂懂。
灵蛇:……蠢的无可救药。
“嘿嘿,这个是不是可以治疗外伤?”回过神的苏离离尴尬的笑了笑,她就是一时间忍不住,不过听说灵丹能快速治愈伤口,不知道让咻咻吃下去后能不能让它耳朵上的伤痊愈。
“你想个给它?”灵蛇看出来了,有些恼怒又有些酸。
这个蠢狐狸,到底知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得,居然为了点皮外伤想用一颗。
“不可以吗?”苏离离眨眼。
“暴殄天物!”灵蛇简直要心疼死了:“你知不知道有多难得!”
“……其实也不算很难得吧。”苏离离觉得今天到手的还挺容易的。
灵蛇拒绝跟她说话。
“如果能的话,那就给咻咻一颗,给你两颗,毕竟当初吃了你的灵草。”苏离离没有研究过,所以还不是很确定。
一听有自己的份,灵蛇也高兴了,当即开启科普模式:“灵丹的功效不仅能治愈外伤,也可治愈内伤,同时能增长一定的灵力,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顿了顿又补了句:“说不定还能帮助你成人,你的灵力还不是很稳定。”
方才灵蛇在草丛里观战时感受出来了,苏离离的灵力波动有些大,显然是没有运转好周天导致的。
“真的?”苏离离来劲了,马上分了丹药,就打算在这吃。
灵蛇拿到自己的后忍不住善意提醒:“你最好找个灵力充足并且无人的地方,若是让人看见一只狐狸变化为人,指不定要请道士来做法。”
……好的,谢谢提醒。
苏离离去了温泉,这个地方还是当初小黑给她寻找用来孵化咻咻的,哎……有点想念小黑。
象征性的想念了一秒,苏离离就把灵丹送入口中吞下,入口即化,紧接着就感觉有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暖洋洋得让狐忍不住想睡觉。
在身体里流转几圈后归于丹田,感受这这股澎湃的灵力,苏离离就欲再次试试成人的心法,然后惊喜的发现,灵力在自动运转。
而且所过之处跟心法上的十分相近……好像又不太对劲,方向错了啊喂!
不对……苏离离蓦的反应过来,貌似是她看的顺序错了,下意识的从左往右看,所以错的事她?
我……苏离离想骂娘,她辛辛苦苦练了多久她容易吗她,还把自己练疼了,结果是搞反了,还有比这个更令人蛋疼的事吗?
没有!
好在心法懂事,及时帮她纠正,不然苏离离觉得自己指不定还要钻多久的死胡同。
随着心法周天越转越快,苏离离身上的金光愈发浓重,直刺得这一方温泉亮如白昼,金光中她的身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先是耳朵尾巴缩小,其次是四肢伸长,然后是五官,头发……
最后金光散去,苏离离呈人形态的泡在温泉里,她乐不可支的抬手,拂水,满意的瞧着自己完美的前凸后翘的身材。
“真是不亏!”她开口,赞叹后也听清了自己的声音,清脆悦耳,简直就是白石落玉盘的那种悦耳!
爱了啊!想她前世面朝黄土,整日考古面对的都是死物,整个人都要熏成老腊肉了,什么少女心萝莉音都是浮云,本以为是横死,却不想穿越而来,成了狐王,还变成为如此美妙的一女子!
啧啧,这模样走出去怕是能引得万人为之痴狂吧。
脑补自恋少女苏离离上线,到时候万千美男任她挑选,光是想想这个画面,都让人无比心动呢!
也不知道萧昭业那个狗男人看见后,会不会也跪倒在她石榴裙下,苏离离歪了歪头,把玩着自己火红的头发……火红?
好的呢,原来头发没变成黑色,这不是摆明了让她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吗!
苏离离从锦囊里找出之前在御衣坊‘偷’来的衣服,准备好生打扮一番。
红色不行,太张扬。
白色太俗,配上她红色的头发要不小心被人看见还以为闹鬼了。
绿色……不行不行,这个颜色绝对不行。
紫色太庸俗。
蓝色……蓝色不错,纯洁而活泼,就这个了。
费了一番力气换上了这繁琐的衣服,苏离离开始折腾头发,铜镜摆上,金钗银簪上阵,然后,然后苏离离对着镜子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
她除了扎马尾之外,不会其他的发型了啊!
欺负手残是吧!姑奶奶我不施粉黛都能艳压群芳,苏离离气了,把东西全部收回,又寻了个黑色的大斗篷,这玩意还是在郴州时萧昭业穿的,所以她为什么还没扔一直留着呢?
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遮住,确定不露出丝毫红色马尾来,苏离离才小心翼翼的顺着小路回去寝宫。
狐狸身时没发觉皇宫治安有多严,可真当变成人要躲过时,才觉得难。
要提防巡逻侍卫,还有时不时走过的太监宫女,简直就是……真人版的踩雷游戏,走错一步就有可能被发现。
好不容易绕到寝宫,就敏锐的发现门口多了不少宫女太监,这是要闹什么?平常这个点不都只有雪松伺候着吗?
没办法,只能从窗户走了。
苏离离推开窗,习惯性的跳……
“砰——”
好的打扰了,她现在是人,不是后腿发达跳跃能力极强的狐狸。
苏离离捂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泪眼汪汪的瞪着桌子,好端端的窗口处摆什么茶几!
她全然忘记了当初是自己喜欢趴在窗边看风景,萧昭业特意让雪松给她挪过来的。
“皇上,可是出什么事了,奴才进来了。”雪松尖细而焦急的声音从外传来,伴随着脚步。
瞬间让苏离离顾不上疼痛,下意识的转身想找地方躲,结果刚转身便同躺在软塌上的男人视线对上。
她眨了眨眼,怎么感觉不对劲,面色潮红,呼吸声沉重,如墨的眸子深邃如渊,一眼沉沦。
“不用,退下。”连声音都哑了几分,好似在特意的克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