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被香寒的铁粉现场打死!】
【杀人犯被香寒的粉丝就地正法!】
【……】
记者们一个个兴奋得不得了。
想着明天新闻大卖,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却没有一个人担心言笙,担心她会不会受伤。
这就是社会。
只有利益。
言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就看着那把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面如死灰。
然而……让记者们和那些疯狂的粉丝都失望了!
电光火石间,“砰”一声巨响。
锋利的刀刃被人击中,掉落在地面上。
“砰!”
“砰!”
“砰!”
现场接连响起三声枪声。
一个身高几近一米九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和墨镜,身上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气场,在夜色中,如同天神一般降临。
他将浑身脏污的言笙抱入怀里,耳语道:“不要怕,有我在!”
言笙不由自主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角,她颤着声音道:“我没错!”
“我知道,我知道的。”男人抱着她的手收紧。
三声枪响后,记者们和疯狂的粉丝都吓得蹲在了地上,现场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记者。
其中一个飞速的冲了过来,将话筒对准纪泽渊。
“先生,请问你就是言小姐的金主对不对?请问你究竟是谁?居然连朱岳的戏里都能随便动手脚?”
“先生,你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到底是谁?你和言小姐是什么关系?言小姐是你养的情人吗?”
“先生,请问香寒的死是不是和你也有关,实际上,你和言小姐是共犯!”
“砰!”
纪泽渊隐匿在墨镜下的双眸都是愤怒,他直接抢过记者手中的话筒,用力的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他浑身散发着凌人的气势,伸手指着那记者:“你是哪个报社的?我明天就要你家的报社关门!”
那记者立刻身子一颤,退后好几步。
其他记者一听,立刻兴奋了。
纷纷跑过来。
虽然兴奋,但纪泽渊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过于凌人,他们不敢靠近,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站定。
“先生,对于你包|养的小情人和香寒的死扯上关系,你有什么想法?”
“先生,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你权势滔天,所以随便叫我们报社关门,请问你到底是谁?”
“先生……”
现场立刻围拢过来一批警察,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警车在旁边呼啦啦的叫唤。
带队的人大吼:“这里的粉丝和记者聚众闹事,还造成人身伤害,进行人身攻击,全部带回局里!”
一个个记者们立刻面如死灰。
怎么会这样的?
以前,他们可是说过更过分的话,都没有被关进局子里,这次怎么会?
只有一个可能,这神秘男人确实不一般!
记者们纷纷抗拒,大吼大吼,称他们是正常的工作。
粉丝们更是尖叫不已,好多都是黎兮羽花钱雇来的,更是疯了似得喊冤。
警察们拿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没人敢再说什么。
聚众闹事本来就触犯了法律,将他们抓走,合情合理。
现场却是一片闹哄哄的。
纪泽渊打横抱起言笙,他抱着她上了轿车的后座。
夏夏则是坐了后面的车,言笙护着她,她没受伤。
纪泽渊将言笙抱在怀里,他扯下自己脸上的墨镜和口罩。
“啪!”
纪泽渊将车内的灯打开。
言笙半躺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度,表情木然。
纪泽渊看着她一身的脏污,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他抓着湿纸巾,动作很轻的帮言笙脸上的鸡蛋清和蛋黄擦掉,她化了妆,和妆容混合在一起,根本就是越擦越脏。
纪泽渊愤怒的将湿纸巾摔在垃圾桶里。
他抬眸看向副驾驶座,一直时不时的飘着后座情况的纪云。
“纪云,通知那边,将那些闹事的粉丝和记者,抓几个典型的,按照持械具众斗殴关押起来!将新闻发去,看看以后在云国谁还敢这么乱来!”
纪云默了一下,他颔首:“是!”
在云国,聚众斗殴的,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显然罪名是成立的!
今天这些粉丝疯狂的行为,以为自己是在为偶像泄愤,实际上已经触犯了法律还不自知。
算是长个教训吧!
纪云立刻打电话去处理。
“还有,找出今天闹得最凶的记者,在云国封杀!杀一儆百!”
“是,少爷!”
言笙听着纪泽渊的安排,她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
为什么走演艺圈这条路这么难。
上辈子,她也很难,可是难在怎么拍好戏,怎么去揣测角色,而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
香寒……
言笙紧紧的握着拳头。
她木然的眸光开始变得冷凝起来。
想起下午的那件事,想必,这件事和黎兮羽脱不了干系。
呵呵……
她最好的朋友呢!
上辈子抢走了顾泽恺,这辈子还是和自己过不去!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言笙一定不会引狼入室。
在言笙千头万绪中,车子驶入花水湾的别墅区内。
纪泽渊抱着言笙下车,他直接将她抱入自己的房间,进入浴室,让言笙站在莲蓬头下。
温热的水从头顶上洒下来,两人都穿戴整齐。
言笙脑袋上的鸡蛋清却一直黏在头发里,纪泽渊想了好些办法,洗发乳,精油,最后用了洗洁精,终于将一身脏兮兮的言笙清理干净。
纪泽渊看着浑身湿答答的言笙,他扯过自己的浴袍递给她:“把衣服换下来,穿我的。”
说完,他绅士的转过身,要走出去。
言笙伸手拉住他还带着水渍的大掌,抬眸去看他。
纪泽渊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上面都是洗发乳、洗洁精等等的混合气味,胸膛上肌肉的纹理清晰的显露出来。
言笙看向他英俊的脸:“谢谢你。”
言笙以为,这个时候,他应该会趁虚而入的。
纪泽渊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谢什么,我是你男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
言笙抿着唇。
她很想说,他不是。
到底,她什么都没说。
纪泽渊见状,唇角勾着邪肆的笑:“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以身相许怎么样?我吃点亏!”
“呵……”言笙轻轻的笑了,她推他,“好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