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一问。
不到黄河心不死,大概说的是她这种人吧。
纪泽然抱着她的手收紧,压住她挣扎的双手:“雪儿,我有我的无奈……”
“我有我的原则!纪泽然,放手!让我做你的情人,你做梦去吧!让我下去,放我下去!”白雪歇斯底里的吼道。
她伸脚踢着军车。
她此刻像是一只露出利爪的野猫,疯狂而尖锐。
“雪儿!”纪泽然一把将白雪压在坐垫,眸子里如同粹了寒冰一般阴寒。
白雪红着眼睛看着他,不肯屈服。
拉扯,她长长的指甲划破纪泽然的脖子,血痕立刻露出来。
白雪的瞳孔剧烈的一缩,停下动作,呆呆的望着身的男人。
“雪儿,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你乖乖的跟着我,否则我要你离不开京都!”纪泽然蛮横的道。
白雪心的心疼骤然消散得无影无终。
“啪!”
她一巴掌打在纪泽然的脸。
纪泽然眼神犀利的看着她,眸子里都是山雨欲来的架势,单手钳制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雪儿,我可以給你一切,除了名分,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你爱我的不是吗?我放手过!我放手四年!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我!我现在不打算放手了!所以你——没有说退出的资格!”
白雪浑身发抖的看着他,吼道:“魔鬼!纪泽然,你这个魔鬼!你不怕我告诉你未婚妻月小晚吗?你不怕人财两空吗?”
纪泽然的身体压制住白雪,感受到她的怒意,他只是冷厉的瞪着她:“雪儿,这四年,我脑子来来想着的只有你!月小晚不过是个联姻对象而已,我甚至都可以保证,我不碰她……”
“什么?”白雪惊诧的看着他。
“我说,我们订婚十年,我从未碰过她!”纪泽然直白的道,“如果你愿意,将来,算是我和她结婚,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将来和她结婚……
所以,怎么说,他还是要娶月小晚是么?
那她白雪算什么?
她算什么呢?
“滚!”白雪歇斯底里的吼,她双眸猩红,“纪泽然!滚!滚!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的心里到底还是抱着一丝幻想的。
因为纪泽然一直未婚,她天真的以为……
呵呵。
“雪儿!我现在放你离开,但是别想着逃离我,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纪泽然冷冷的看着她。
白雪恶狠狠的瞪着他,如同一只发了毛的野猫,随时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纪泽然垂首吻了她一下,眸子里带着少有的柔情。
白雪立刻扯着衣袖擦嘴。
纪泽然再度垂首吻她。
白雪又擦嘴,如同嘴有肮脏的污渍,不擦掉的话,她觉得恶心。
“雪儿,你要是再挑战我的底线,吃苦的是你!”纪泽然冷厉的看着她。
白雪:“……”
她不说话,狠狠的瞪着他。
纪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将自己的气息渡給她,仿佛要烙进她的骨血里,她的灵魂,让她逃无可逃。
白雪睁眼瞪着他,看着他闭着睫毛,痴迷的吻着自己。
她妩媚的眸子里,眼泪一颗颗的滚落下来,耻辱感一**的涌来,几乎是将她淹没。
她觉得自己真脏。
终于,纪泽然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他伸手,并不温柔的帮白雪擦掉眼泪,然后将她拉起来,理了理她身的衣服。
他又給她戴帽子、口罩、言镜,淡淡的道:“走吧,雪儿,我会到英国去找你。”
白雪还是不说话,瞪着他。
车子停下来,车门拉开,白雪突然扑到纪泽然身去,如同一只慵懒的猫瞬间露出利爪,她飞快的扯下自己的口罩,对着纪泽然的脖子咬下去。
“呃……”纪泽然痛得闷哼一声。
白雪的嘴里尝到血腥味,她退开来,唇角扬起妩媚的幅度,迅速的跳下车,跑走。
纪泽然捂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唇角竟然还勾了勾。
“部长,需要我……”季泽斟酌着开口。
“不用,关门!”纪泽然放下手,扯过纸巾擦拭手的血迹和脖子的血迹。
季泽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军车直接开回纪家别墅。
别墅的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喷水池,里面喂了金鱼,言笙和纪泽渊正在喂金鱼。
纪明明跟在两人的屁股后头,脸笑开了花。
“妈咪,我也要喂。”
“好。”言笙蹲下身子,将手的鱼食递给纪明明,摸了摸他的脑袋。
纪明明开心极了,抓着鱼食随意的朝着池子里扔:“快来吃啊。”
看着金鱼都围到自己面前,他开心极了,稚气的脸带着骄傲,又开始撒鱼食。
军车开进来的声音,让言笙和纪泽渊同时转过头去。
纪泽然穿着军装从车下来,气势凌人。
言笙眼尖的看到纪泽然脖子的牙印和抓痕,她拍了拍纪泽渊的手:“哎,纪泽渊,你看看你哥,被女人給咬了。”
纪泽渊还没回答,纪明明耳朵动了动,转过头,惊的看着纪泽然,稚气的道:“大伯,你被哪个女人咬了?”
言笙:“……”
她有些尴尬,垂眸看到纪明明亮晶晶的双眸,揉了揉他的脑袋。
纪明明对着言笙灿烂一笑,飞快的跑到纪泽然的面前。
纪泽然弯下高大的身子,将纪明明抱在怀里,唇角勾着浅淡的笑:“被一只猫給咬了,还被抓了,你看。”
纪明明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有些担忧的道:“大伯,疼吗?那只猫简直坏死了!大伯,你下次出门带我的弹弓,将野猫赶走。”
“不疼,明明真乖,你继续喂鱼,大伯要去休息一会儿。”纪泽然说话间,将纪明明放下来。
“好。”纪明明笑着点头,然后咚咚咚的跑回言笙面前,抱着她的腿。
纪泽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对着纪泽渊和言笙淡淡的颔首,然后进入大厅。
言笙收回目光,她盯着纪明明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算了。
童言无忌。
再说纪泽然本来不在意,也无所谓了。
纪泽渊拍拍言笙的脑袋:“都说了,他的事情,我们不管,他爱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