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黎兮羽,竟然这么恶毒!对人家的二表伯下手!】
【黎兮羽这种人该抓去坐牢!五百万的金额,她这已经构成经济犯罪了!】
言笙的唇角勾起。
这一次,黎兮羽将会被彻底打倒,娱乐圈不会再有她的一席之位的。
还有那五百万,一定是黎兮羽赔钱,言笙才不会給!
纪泽渊被言笙的动作惊醒,见她那么激动的跑到沙发去。
他知道怎么一回事,起来直接去了浴室洗漱,等他洗漱完,出来看道坐在沙发傻笑的言笙。
他走过来,将她手的手机拿开,将她拉起来:“去洗脸,待会儿出门!”
“好!”言笙笑。
黎兮羽还在做着美梦,房门被人砸得砰砰响。
黎兮羽在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慵懒的伸个懒腰,然后踏着拖鞋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啪”地一声,她的脸立刻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后退好几步,直接摔倒在床。
她长长的的卷发遮住视线,正想伸手拨开头发,看看怎么一回事,手臂被人狠狠的抓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
脸的疼痛加剧,她的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嘴角渗出血来。
“黎兮羽!你和言笙多大的仇?你竟然这样害她?”
顾泽楷暴戾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黎兮羽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诧异的看着一脸暴戾的顾泽楷,眼神闪躲了一下,说道:“泽楷……我……我没有害过言笙,我和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
“没有?”顾泽楷一把将她从床拉起来,一路拉到一楼大厅,然后脚也不停的将她拉出别墅,吼道,“滚出去!以后不许再进来!”
黎兮羽直接被顾泽楷摔在了别墅门口。
她只穿了一件烟青色睡裙,脚的鞋子也只有一只了,她半边脸肿得老高,面是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头发凌乱。
她看着顾泽楷决绝的,朝着别墅里面走的背影,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们有一个女儿,她是他女儿的母亲啊!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黎兮羽挣扎着站起身,要往别墅里跑,可惜被门卫給拦住,不让进。
“黎小姐,你走吧!先生说不让你进去!”
“让开!我要进去!这里是我的家!我要进去!”
黎兮羽歇斯底里的吼。
可惜门卫一步都不让,她根本进不去。
黎兮羽的脚步后退两步,眼泪流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如死灰。
“言笙”爆出那样的丑闻,他当作看不见。
一大早无缘无故的来打自己。
黎兮羽的身子一点点的蹲下来,无助极了。
这时,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黎兮羽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立刻看到一大堆拿着话筒的记者。
她赶紧伸手捂住脸,站起身,朝着别墅里面跑,却依旧被拦住。
黎兮羽急得不得了,她飞快的朝着旁边跑,却在一颗欧式路灯下,被记者们围住。
“黎小姐,爆你诱骗言笙的二表伯去赌场,欠下五百万巨款,并且唆使其去找言笙要钱,还爆料让记者们去拍,所以昨天才有那样的新闻是吗?”
“黎小姐,请你对你的行为解释一下。之前传出你和言笙小姐在拍摄《X计划》的时候不和,所以这次是你想要陷害言小姐是吗?”
“黎小姐,请问你是怕言笙小姐超越你吗?还是你记恨今年拿到最佳女配角奖的人是言笙小姐呢?”
“黎小姐……”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不断朝着黎兮羽轰炸。
黎兮羽神色呆滞。
原来顾泽楷发火是这个原因。
怎么会知道的?
媒体怎么会知道是她做的?
黎兮羽愣了十几秒钟,她用卷发遮住半边红肿的脸,吼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这么做!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害过言笙!”
黎兮羽现在只知道,她不能承认!
她一定不能承认的!
承认了,她会万劫不复的!
她再也爬不起来了,她会从这个圈子里消失的!
不要!
她不要从这个圈子里消失。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做过!”黎兮羽大声的吼道。
“言笙来了!”这时有记者吼道。
正在黎兮羽极力的否认的时候,一旁的街道停下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
带着白手套的司机拉开车门,言笙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裙装,优雅的从车内下来。
眼尖的记者看到她来了,开始蜂拥而。
“言笙来了!”
黎兮羽站在原地,这个时候,她该跑掉的,可是她全身发软,一下子都动不了,她只能背靠着欧式路灯。
她瞪大眼睛,因为除了看到言笙之外,她还看到了言余。
言笙从车下来后,她立刻转过身,对着车伸出手,一只粗糙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映入众人眼帘。
言余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虽然有啤酒肚,但是好生打扮一番,还是不错的。
纪泽渊坐在车,没下来,对着言笙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言笙微微挑眉。
司机关车门。
记者们都涌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言笙小姐,请问这位是您的二表伯吗?”
“言笙小姐,请问您是到这里来找黎兮羽小姐的吗?”
“言笙小姐,对于黎兮羽小姐的这种做法,您有什么想说的?”
“言笙小姐……”
记者们一个个问题十分的多。
言笙听着他们问完,脸带着微笑。
问完问题后,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停顿下来,看着言笙,将话筒放到她的面前。
言笙一一作答,她挽着言余的手臂,笑着道:“这位,的确是我的二表伯言余。今天,我是来找黎兮羽小姐讨要个说法,为什么要这么误导我的二表伯。”
言笙的话一落地,记者们沉默了片刻,立刻将话筒递到言余的面前。
“言先生,请问真的是黎兮羽小姐带你去的赌场吗?”
“言先生,你为什么会相信黎兮羽小姐的话?”
“言先生,请问您的侄女儿言笙小姐真的不孝顺您吗?”
言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仗势,有些紧张。
但是来之前,言笙已经教过他了。
他现在紧张恰到好处,如果能麻溜的回答记者们的问题,倒是显得刻意,不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