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感觉心里委曲,“我也不想,我看大哥好像喜欢她,加上外面李家的人封门不让人出去,我就想如果把她强行赶走,大哥会生气的,我就……就……。”
赵飞睛很着急,“真被你气死了。”
苏禾突然哭了,“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看大哥喜欢她,我就……。”
“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你得想办法阻止啊。要是再不阻止,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不去阻止,他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喜欢一个,算下来都不知有多少。”赵飞睛埋怨苏禾。
苏禾这会也后悔,“那……现在怎么办?”
赵飞睛叹了口气,“你也别哭了,算了吧,遇到这风流鬼,算赵家倒霉吧。”
苏禾还得想办法把林木冲弄醒,“我去把孙太夫找来,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赵飞睛心想也只能这么办了,“好吧,先这样,你到赵家去叫孙太夫。”
苏禾走出林家,外面那一大群李家的保镖不知何时已撤走,一个都不剩。
她没有多想,带着两个丫鬟到赵家请孙平过来。
孙平闻林木冲有事,捡起药箱就奔林家而来。
进入林家,看林木冲软的像团烂泥一般,孙平察看了一番,他对耶律妍下的这种迷香也没有办法。
赵飞睛只想着拉林木冲去赵家帮忙打架,“今夜他若不参战,赵家就一点胜算都没有。”
苏禾也担心赵家矿场不是沈王府的对手,“现在老爷与二少爷部署的怎么样?”
“还跟平时一样,我去追问我爹,他说不用我多管,他自有分寸,现在这家伙又如此不争气。”
“我们再想想办法把大哥弄醒来。”
赵飞睛也不想放弃,她还得想想别的办法,她把林木冲的尸体拖至大厅。
林木冲竟然趴在椅子上都鼾声如雷,跟之前一样睡得死去沉沉,“把他的曲剑拿来,叫他耍几招。”
苏禾赶紧到林木冲的房间去找曲剑,房间竟然找不到曲剑,再找了一圈,还是不见曲剑的踪影。
赵飞睛骂道,“这个耶律妍太可恶,他把曲剑偷走了。”
再熬两个时辰,赵飞睛看林木冲软得还像摊泥一般,对林木冲表示放弃,她要赶回去自己保护赵家矿厂。
赵飞睛走至大厅门口,突然袭击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而那女人的头发仿佛比她的裙子还要白,只是一瞬间她就走到了赵飞睛面前,几乎碰到了赵飞睛的鼻梁。
这时天色慢慢要暗了下来,林家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赵飞睛吓得一连后退了七八步,“谁……?”
苏禾在大厅里已掌起灯,看这么个白色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也吓了大跳,“你……你是谁?”
白发女人盯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睡得死气沉沉的林木冲,“这小子没告诉你们,我是谁么?”
苏禾想了想,“莫非你就是霍添娣霍前辈?”
霍添娣立刻面露不悦,“前辈?我很老吗?”
苏禾看着她的脸,也只觉得她仿佛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但她一头白发却显得她像一个年纪极大的前辈一般。
苏禾忙改口,“姐姐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样子。”
她也不敢把她说得太小,否则让人一听就是假话。
霍添娣看了苏禾一眼,“你这女娃说话的分寸还需拿捏,二十岁,我岂不比这小子还小?你们还是叫我前辈吧,省得差了辈份。”
说完她不再理会二人,走向前去看林木冲的情况。
赵飞睛从未听林木冲提过眼前霍添娣,她忍不住把苏禾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这女人是谁?”
苏禾之前听林木冲提过霍添娣,“这人是大哥的师傅,我以前听他提过,不过他从未说过她的头发白了这么多。”
赵飞睛一听是林木冲的师傅,心里窃喜,徒弟尚且这般厉害,师傅自然更胜一筹。
只见霍添娣把林木冲的嘴巴扳开看了看,探了探他手上的脉博,再拿捏了一番,然后站起看着二人,“这小子昨夜肯定是鬼混了一夜,你们昨日谁跟这小子过了一夜?”
苏禾与赵飞睛同时摆了摆手。
霍添娣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苏禾与赵飞睛,“不是你们,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女人?”
苏禾与赵飞睛看霍添娣眼光锋利,苏禾脸红红的,她跟林木冲是有过那事,但昨夜那个不是她,“前辈,真……真不是我们。”
霍添娣看她们不像说慌,“不会是女佣吧?这小子的品味竟然差到这地步,真是不像话。”
赵飞睛壮着胆上前一步说话,“前辈你……你误会了,昨夜跟他……跟他那个的女人已经走了,她叫耶律妍。”
霍添娣又看了二人一遍:“看你们俩冰雪聪明,这小子一表人才,跟你们最是合适,你们竟让他跟别的女人厮混,真是世风日下。”
苏禾脸一红。
赵飞睛没心情管林木冲鬼混的事,她心里只念叨着今夜沈王府要抢赵氏矿厂之事,“前辈你既是他的师傅,你可有办法把他救醒?”
霍添娣回了赵飞睛一眼,“你为何如此着急让他醒来?”
赵飞睛正色道,“今夜沈王府会打劫我们赵家,你如果有办法把他弄醒,就赶快把他弄醒,我好叫他去赵家帮忙。”
霍添娣淡淡说道,“你又不是我徒弟什么人,我徒弟为何要帮你?”
赵飞睛怔了一下,“可是是他自己之前答应帮我的。”
“可是这小子现在自己都帮不了自己,如何能帮你?”
“所以就麻烦前辈你帮忙把他救醒。”
霍添娣突然露出很异样的眼神,“你又不是这小子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帮你?”
赵飞睛怔了怔,竟被霍添娣呛的接不下话去。
苏禾在一边很着急,“大哥已经晕迷了一天,一天都没吃东西,请师傅救救他吧。”
霍添娣看着苏禾,“你又是这小子什么人?”
苏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我是……。”
她竟说不下去了,她也不知自己在林木冲身边算是什么。
赵飞睛也没有一点办法,据说沈王完颜文俊功夫极高,加上一个完颜机保,还有沈王府在城外驻扎有那么多军队,凭自己与弟弟再加自己的父亲肯定打不过他们。
苏禾看着霍添娣,“不知师傅你要如何才肯救我大哥?”
霍添娣正色地道,“很简单,之前有没有我不管,但这会谁与这小子有肌肤之亲,我就承认是这小子的人,我才会考虑救不救他。”
苏禾看了看四周,脸一红,“现在吗?”
霍添娣点了点头,“对。”
苏禾很害怕,在眼前这地方,还有林木冲的师傅在,她哪里敢做这个事。
霍添娣见苏禾与赵飞睛都不说话,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既然你们都不是这小子什么人,那我走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赵飞睛见霍添娣真要离开,“是不是只要现在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前辈就考虑救他?”
霍添娣回头瞄了赵飞睛一眼,“那是自然。”
“那我来。”
“你可考虑清楚,如果你不爱这小子,与这小子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小心你以后嫁不出去。还有这小子是什么德行,我想你肯定比我都清楚,到时可不能反悔。”
“我考虑清楚了,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
“那你亲那小子一下,先表示诚意。”
苏禾还在心情复杂的时候,赵飞睛已把自己的香唇贴在了林木冲的嘴唇上。
霍添娣很高兴,“那你把扶进房间吧。”
赵飞睛二话不说,把林木冲扶向房间,苏禾急急跟了上去。
到了房间,赵飞睛看着霍添娣,“现在怎么做?”
霍添娣坏笑,“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你很快就会懂的。”
苏禾自是不愿意,她上前拦住赵飞睛,“小姐,不行啊,我……我跟大哥已经……。”
赵飞睛估计也早猜了,“那你来了,别那么慢腾腾的。”
苏禾只好硬着头皮上。
正在这时,站在后面的霍添娣发话了,“刚才你们说得都忘了么,说了不许反悔就不行反悔,怎么可以临时换人。”
苏禾回头哀求霍添娣,“师傅不行啊,小姐以后还要嫁人呢,还是让我……让我来吧……。”
霍添娣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决定了的事岂能随便更改,不过如果你想加入他们一起倒是可以。”
苏禾岂能接受两女一男鬼混的场面,但她不许赵飞睛跟林木冲有那个。
赵飞睛一把苏禾推开,“大不了到时你做大,我做小好了。”
霍添娣一笑,走了出去。
苏禾却还是不肯离开,赵飞睛硬把推了出去。
等赵飞睛关上门后,苏禾站在门口不肯走,霍添娣拉着她走,“等会的声音可能会不太悦耳,你就不要听了。”
苏禾却伤心流泪了。
霍添娣烦躁,“丫头,你何故哭泣?”
苏禾伤心地道,“你为何一定要这么耍大哥跟小姐,你……你知不知道,我……我现在很伤心。”
霍添娣微笑,“也没什么关系,刚才那丫头不是说了她做小,你才是做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