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冲进屋子里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交给耶律腑冲。
耶律腑冲接过衣裳看了看他肚脐眼以下还有条小短裤,她有些脸红红的,“那条也脱给我,你怕羞的话先用芭蕉遮一遮吧。”
林木冲再进屋把小短裤也脱下来,然后穿着片芭蕉叶出来。
在火堆旁边坐了十几分钟,林木冲听不远处“嘶嘶”声响,仿佛像有什么东西拉扯树树一样,他朝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绿色的东西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林木冲以为这岛上还生活着其它怪物,立即警惕,“什么东西?”
那绿色东西远远地发出一个声音,“冲哥是我啊。”
听是耶律腑冲的声音,林木冲松了口气。
等耶律腑冲走近,林木冲发现她身上少说包了七八片芭蕉叶,只留个头在外面,“你怎么包的像绿巨人一样?”
耶律腑冲扬了扬手里的手里的衣裳,“我的裙子跟里面的贴身衣物也洗了,没有干净衣裳换,就先穿着叶子吧。”
“那你也没必要穿这么多,跟颗芭蕉树一样。”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不能打赤膊,再说我是个纯洁的小女孩,所以就多穿了几片叶子。”
“这里又没有别人。”
“不还有你吗,虽说我跟你很熟悉,但光着身子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哎,随便你吧。”林木冲既觉得眼前女人很幽默,又想叹气。
“你觉得看着我太绿,要不我就穿两片吧,不过你不能对我有那种歪念。”
“你拿掉几片吧,包的跟个棕子一样的,你不觉得热么?”
耶律腑冲取掉了身上几片芭蕉叶,只留下两片,分别包着脖子以下鼓起来的部分跟肚脐眼以下,过了一会她觉得不妥,又捡起一片把自己的肚脐眼包了起来。
林木冲没什么感觉。
耶律腑冲脸红红地看着他,“我现在穿这么少,你可不能往那方面想。”
“你哪里穿的少,三片那么大的芭蕉叶,省一点用的话都可以做三条裙子了。”
“我不是故意跟你说这个,我是想你看我们刚到这里来,如果那个了就会有孩子,我们晚上都只插到一条鱼,如果有孩子了,我们都没有鱼给孩子吃。还有如果我没有了武功,就保护不了你跟我了。”
“我想你想多了,我现在全身僵硬成这样,那玩艺估计也没有用了。”
“什么没有用了?”
“生孩子用的那东西。”
耶律腑冲一听这个有点急了,“这可不行啊,我们都还没生孩子,你快躺屋里去我替你检查一下。”
林木冲烦躁,“你自己不是说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吗,怎么现在急了么?”
耶律腑冲脸红的厉害,“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以后没有孩子我可以接受,我是……我是想如果你对我一点幻想都没有了,就……就不会爱我了。”
“你真是这样想的?”
“嗯,我们绣花宫本来就是禁这种事的,你看我师傅师叔,都从不会喜欢男人,至多只收徒弟。我有你这个男人就已知足,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
“你这样岂不是成了守活寡?”
“你只要活着,我就不会守寡啊。”
林木冲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如果那玩艺真没用了,也不知道眼前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下午的时候就想检查一下自己那里,但他弯不下腰来。
不过没有了那玩艺也好,男人的那个东西其实是万恶之源,很多罪恶都因为它而来,烽火戏诸候,冲冠为红颜,基本都是男人那东西在作祟,男人没那东西,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屠杀,这么多一将功成万骨枯。
既然眼前女人要替自己检查,林木冲也无所谓,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躺到屋子里的新铺的床上,林木冲只感觉大地苍茫,心里悲凉。
耶律腑冲红着脸遮在林木冲那物外面的芭蕉叶打开,只看了一眼,她就不敢再看了。
林木冲仿佛已猜到了结果,“是不是跟我的身体一样也成截木头一样?”
“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看了吗?”
“我看不出什么来。”
林木冲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分明感觉有只冰凉的手袭来,他立刻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袭上脑尖,竟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
过了一会,耶律腑冲脸红的像个秋天的苹果,她收回了自己的手,“应……应该没问题吧,我帮你把叶子穿上。”
回到外面的火堆旁坐着,幸亏这会他的腿关节勉勉强强可以弯曲一些,看眼前女人穿着三片叶子还脸红的厉害,“你说我们两个穿成这样算不算野人?”
“改天我们打到什么猎物,我就用猎物皮给你做件衣裳,还有我到时会看看这岛上有没有什么可以纺纱的植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天天穿芭蕉叶。”
“你说你做这么多,到底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怀疑我?你在内心深处是不是从没相信过女人?”
“我只是不明白你做这么多到底为了什么?”
“我说了这是为了爱情。为了爱情,女人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再说这个也不全为你做的,我也落到这个小岛上,我也为了我自己。”
“你这样说我就心安了很多。”
“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手脚不方便,我给你擦擦身子就去休息吧。”
回到屋子里,耶律腑冲红着脸给林木冲擦了一遍身上,然后送他到床上去睡觉。
林木冲看耶律腑冲在地上铺了一层干草打算睡地上,“地上会让体温散的快,还容易生病,你不要睡地上。”
耶律腑冲还包裹着三片芭蕉叶,“不行,等下你又会想那个,我还是睡地上好了。”
“我那个东西都没感觉了,不会了。”
“但你的手还会乱来。”
“那东西都没感觉,我的手也不会了,我保证。”
“你要说到做到,否则小心我打你。”
林木冲叹气地点了点头,耶律腑冲这才穿着芭蕉叶爬床上来在他身边躺下。
耶律腑冲估计这会的时辰都过了亥时,看身边的男人已疲累地睡了过去,她也慢慢地闭了眼睛。
一觉睡到天亮,林木冲睁开眼听到外面有砍木头的声音传来,他撑起自己的身子爬起来。
来到外面,只见耶律腑冲正在远处把昨天砍下的木头在加工做什么东西,林木冲撑着拐杖走了过去,“你大清早的在弄什么?”
耶律腑冲已穿上了昨天那条洗干净的裙子,露出一副勤劳致富的模样,见林木冲起来了,她忙丢了手里的斩妖刀走来扶着他坐到一个干净的地方,“你累就不要这么早起来,我做点简单的家具比如说桌子啊凳子之类的。”
越是食物紧缺的时候,林木冲越饿,“我们还是到昨天那地方先插条鱼回来吧,我都好饿了。”
耶律腑冲指了指她劈好的一堆木材的一只野兔,“看到没,我早就准备好了,这是我昨天夜里布的陷阱逮到的,今天我们可以不用吃鱼,那鱼真有点腥。”
林木冲大喜,“那我们赶快生火烤了吧,你在这干了这么多活,估计也早饿了。”
“我扶你回去洗漱一下,我已经在屋子前面烤好一只,就等着你起来一起吃,现在应该熟了。昨天夜里我的陷阱有逮到两只野兔。”
“那……那行,我们回去吧。”
耶律腑冲捡回地上那只野兔,然后与林木冲折回住的地方。
因为眼前这地方能喝的淡水有限,耶律腑冲用只她昨天做好的小盆准备了些海水给林木冲洗脸漱口。
林木冲看屋子前面到处摆着那种一小段树木被挖空的盆,“你把这么多盆摆出来干嘛?”
耶律腑冲扶他走到屋子前面一个支架边,支架上有放着一盆洗漱的海水,“那些盆是用来接雨水用的,海里的水不能喝,但天上下的雨是可以喝的,只要能下雨,我们就不会为找水找的这么辛苦。”
“哦。”
“我到时还要做几个像浴桶那么大的盆接很多水,如果接到的水有多,我们可以洗一个淡水澡,你看我们都用海水洗的澡,我现在感觉全身都是盐,身上肯定很咸。”
“辛苦你了。”
耶律腑冲一笑,等林木冲洗完脸漱完口,她把他扶住在地上一块干净的芭蕉叶上。
她把林木冲前面地上那堆快烧灭的柴火移开,然后从地里挖出事先用芭蕉叶包着的烤熟的野兔肉取出来。
闻着肉香,林木冲口水都要出来,之前还没闻过这么香的食物,他没想到眼前女人还会用这种方法烘烤,这种方法明显比在火上烤要好很多,因为肉香在地里一点都没有流失。
耶律腑冲小心翼翼地打开芭蕉叶,“我早上在去后山取猎物的时候,还发现了一种香草,这种香草可以食用,以前我南方一个朋友给我用过,我炒菜的时候会加菜里去。我刚才就把这种香草放在兔肉里一起烤了,你闻闻香不香?”
“太香了。”
“那你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