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眼前女人有些迷糊的时候,林木冲慢慢挽起了她一条腿……
等完事后,小蓝急急忙忙拉下了自己的裙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慌慌张张逃回驿站去了。
到了晚上,见叶添湘混在文梭的房间喝酒,林木冲很快有了主意。
文梭只接触叶添湘几次,就感觉叶添湘与众不同,同时觉得自己只有五个女人还不够,想收叶添湘为己有,让她晚上光着服侍自己,没有了之前的耶律凤冲,有眼前的叶添湘也不错。
叶添湘比他五个女人的年龄要大一些,如果换成平时,他肯定对叶添湘没兴趣,但这会他感觉她柔情似水,感觉她会比自己五个女人更温柔,他有些急切地看着她没穿衣服在自己体身上蠕动的模样。
林木冲这会连门都没敲就撞进了文梭的房间,还装模作样地摔在他酒桌前面,趁所有人没注意,他将一些药粉下在了菜里。
文梭看林木冲莫名其妙撞进自己的房间来,非常生气,感觉林木冲在诚心跟自己作对,要不是林木冲是西夏皇帝钦点的保镖人,早下令杀了他,而且文梭早就看不惯林木冲看叶添湘的眼神,他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
林木冲故意看了看眼前桌上的酒菜,“哇,你们倒吃得蛮丰富的啊。”
文梭不动,面露厌恶,思索着怎么整林木冲一顿。
叶添湘看了林木冲一眼,“你大胆,竟敢冲撞文大人品酒的雅兴。”
林木冲露出一脸歉意,“刚才与士兵们练了一个时辰的武,手脚有点麻,一时走路不稳,跌进这来了,不好意思啊。”
“那你还不走?”
“谁稀罕,我也出去吃好吃的。”
为了不让文梭起疑,林木冲从酒桌上拿走一个鸡翅,还喝了一杯酒,说完看了一眼坐在酒桌边的小蓝,意思提醒她不要碰酒桌上的菜。
文梭见林木冲见走了,虽说损失一杯酒一个鸡翅,不过林木冲这个讨厌鬼走了就好,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整林木冲的方法。
叶添湘端起酒杯,“文大人我们别跟这种乡下人计较,我们喝我们的酒。”
文梭这才恢复之前的雅兴,端起了酒杯,心想自己总有一天会让林木冲好看,当然最好就杀了他,除了任得敬跟西夏皇帝,文梭很不喜欢出风头在自己之上的男人。
仅凭上次林木冲在梅园耍的剑技让西夏很多官员喝彩,让他出尽风头,文梭普有气,他讨厌西夏之内所有比自己更有风头的男人。任得敬他也讨厌,等哪一天他登上更高的位置,他一定会想办法废了任得敬。
文梭认为在西夏之内,无论任何方面,都只有自己才是第一,他讨厌出风头的男人,他甚至讨厌西夏的皇帝,只是他要先把林木冲按下去。
叶添湘自然不知道文梭还有这种反全人类的想法,她只是无聊来找文梭喝酒,顺带打听点西夏朝庭自己还不知道的内幕。
次日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林木冲招呼所有人到驿站大厅用早餐,用完早餐就督促众人上路,士兵们却回报文梭还未醒来。
德建公主令人再去催,却还不见文梭出来。
林木冲见叶添湘与小蓝也没在外面,还以为他们也吃了自己昨夜下过药的菜,忙跑文俊房间来看情况,不料发现房间只有文俊一人,文俊四个女人以及小蓝和叶添湘不见了。
德建公主也早想甩掉文梭这个拖油瓶,见他醉得像条虾米一样,督促队伍甩掉文梭立刻启程。
林木冲找了会叶添湘与小蓝,还是找不到,也没人见过她们走出驿站。
见德建公主还在催促自己一行人上路出发,林木冲没办法,留下两个士兵守在驿站察看情况,其实是让他寻找叶添湘跟小蓝,然后跟德建公主带着队伍先出发走了。
这一日因为没有文梭这个拖油瓶在,队伍向东行了五十里。
再行了数日,林木冲留在后面驿站的那名士兵快马加鞭来报不见叶添湘与小蓝的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这会虽然没有文梭这个拖油瓶,但也没有了小蓝跟叶添湘,林木冲很失落。
失去叶添湘与小蓝,林木冲这一路走得很枯燥无味,这时的沿途更枯燥无味,连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都遇不到。
这一天到了傍晚,安顿好德建公主在驿站休息之后,林木冲就出来想找地方喝酒。
他本来不会喝酒的,但通过这段日子时不时的沾酒,他无聊之时会想找地方喝酒,这也可能这些天走路走的太枯燥。
找到一家看起来很干净的小酒馆,林木冲随便点了些酒菜。
眼前这小镇是个很小的镇子,其实是个小集市,没什么夜生活,看起来也几个像样的女人,林木冲打算喝几杯酒就回驿站去沐浴休息。
刚两杯酒下肚,一个女人就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看情况好像被人追杀一样。
那女人窜进酒馆后有瞄到林木冲放在旁边的一块轻纱,她可能已猜到轻纱下面一定是武器,于是快步跑向林木冲这桌。
跑到林木冲桌边,那女人看了看林木冲,“我……口渴,这位客官能请我喝杯酒么?”
林木冲把伸手向自己对面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正觉得一个人吃饭无聊,“那请吧。”
那女人很高兴,但她却没有坐林木冲对面去,直接坐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刚坐下,就自己倒了一杯酒,看来她真是口渴的厉害,一饮而下。
还想喝第二杯的时候,有两个大汉从外面很急躁地冲进来,他们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很快发现了林木冲身边的女人,然后同时朝林木冲走过来。
两个大汉一个长着有的络腮胡,另一个长得又高又壮,一身肌肉像铁打的一样。
来到那女人对面,络腮胡看了那女人一眼,“你可跑得真快。”
女人一扫之前的慌张,变的很冷静,“不跑快点,难道还等着你们来欺负我一个女人么?”
“现在跑不动了吧,跑不动了就跟我们回去。”
“我现在有朋友在这,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络腮胡忍不住看了林木冲一眼,他一眼就看到了林木冲放在一边那块包着斩妖刀的轻纱,他也猜到轻纱下面一定是杀人利器,“这位朋友莫非真是这女人的朋友?”
林木冲看了络腮胡一眼,“是又怎么样?”
“那她的事是不是就成了你的事?”
“说吧,她有什么事?”
“她欠我们赌坊一千两银子,你如果替她还了,我们就立即走,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林木冲仿佛有点不相信,哪有一个女人赌输一千两银子的,一千两银子在之前时代少说值三四十万人民币,“你们开玩笑吧,一千两银子?”
女人在旁边争辩,“是他们抽老千,使诈害我输,这个钱我可不认。”
站络腮胡旁边的那壮汉仿佛有点火了,他脸上有几道血痕,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那女人抓的,他不想跟林木冲废话了,直接过来抓那女人。
女人吓得躲在林木冲后面,“你别过来,你们如此卑鄙,抽老千让我输,我输了就让我赌债肉偿。你们想玩完我之后就把我卖到青楼去,我可不认这个帐。”
那大汉还要来抓那女人,却被林木冲挡住了。
络腮胡盯了林木冲一眼,“这位朋友你要不替她还了赌债,要不把她交给我们。”
林木冲道,“如果我不把她交给你们呢?”
“那你就掏银子。”
“我身上没这么多,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赌的,要不这样,得饶处且饶人,打个折吧。”
“这位朋友说笑吧?”
“你们给我个面子,我身上有三百两,你们拿着三百两走人,而且这事就这么算了,后期不能再有什么瓜葛。”
那女人在后面叫道,“这位大哥,我们不能给他们钱,他们就一帮骗子,一帮老千,我们不能给他钱。”
络腮胡盯着那女人,“我们可没逼你的赌,再说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抽老千,所有输了的人都说我们是抽老千,这是你不想还钱的借口。”
林木冲不想再纠结这样的事了,身后的女人好赌肯定是事实,至于赌坊有没有抽老千,他也不知道,“不用再争了,你们拿着钱走吧。”
络腮胡看了一眼林木冲放在一边轻纱下的武器,他感觉林木冲可能不太容易对付,“这位朋友,我们也只是在赌坊做事的,她欠赌坊一千两,三百两我们真没法回去交差。”
林木冲站起身来,“你们不要的话,那我带着她走了。”
说完他顺手握起自己放在一边的斩妖刀,络腮胡一眼瞄到了斩妖刀的雪白刀锋,他不禁后退了半步,他在此之前还没看有这么重杀气的杀人利器,“那我今天就给你一个面子,三百两就三百两。”
林木冲从身上拿出三百两银票来,“这三百两就解决了这事,以后就没有这个事了,不要说到时我不在,你们又找她还钱。如果被我知道,我就去查你们的赌坊,如果被我查到你们赌坊真有什么问题,我一定让你们拿三万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