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耶律腑冲烧水去了,林木冲坐在一边犯困的厉害,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有异样,等他睁开眼之时,眼前女人竟又抱着自己朝浴室的浴桶走去。
眼前的浴桶里被眼前女人放满三分之二的水,她把林木冲放在一边,又试了一遍水温,差不多的时候,她要给林木冲宽衣解带。
林木冲抓住眼前女人的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出去吧。”
耶律腑冲自有说法,“这怎么行,我答应过我师妹,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怎么能反悔?”
“我知道,但这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
“不行,你可是中了勾魄夺魂的人,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做这么多事。”
眼前浴桶里的热气不断弥漫,看着眼前女人这时也换了一身薄衫,薄衫上的曲线乖巧玲珑,只是他怕等会眼前女人又是一个耳光扇人来,“你还是出去吧,照顾是指生活上的一些事情,不一定非是指洗澡。”
耶律腑冲不出去,“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难道你还害羞么?”
不一会的功夫,林木冲就被脱得只剩下条贴身的短裤,那条短裤里包藏着男人一生的祸根。为了这个祸根,很多男人疲于奔命,疲于一将功成万骨枯。
看着眼前男人短裤里的东西仿佛鼓了起来,耶律腑冲有点脸红红的。
想着昨夜眼前这男人与叶添湘在驿站旁边的角里肉淋淋的场面,还有叶添湘发出那如痴如醉的叫唤之声,耶律腑冲这会脸红的更厉害。
眼前的夜色仿佛越来越暗淡,林木冲终于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眼前女人。
没过一会,他把压在一边的椅子上,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起来。
耶律腑冲先是闭上眼睛,仿佛在体验这一刻的感觉,可没过一会,她就挡住了林木冲要继续的手,她红着脸看着眼前男人,“那里不可以。”
这会林木冲哪里还刹得住车,他在眼前女人身上继续胡作为非,他甚至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衫。
看着眼前女人鼓起来的部分,林木冲变的如痴如醉起来,他要趁胜追击……
耶律腑冲也有些意乱情迷,不过她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
见眼前男人还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她突然有点烦了,用力把他推开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木冲很失落,不过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他自己爬进了浴桶里面,然后开始洗澡。
人逢喜事精神爽,其实人洗过澡后也精神爽。
洗好澡后林木冲发现自己力气都多恢复了一些,一个人走下四楼来没有觉得那么吃力。
看耶律腑冲不在四楼,林木冲也不想理她,决定先休息了。
一觉睡到半夜,夜凉如水,一个中了毒的人睡在空荡荡的山尖上,林木冲感到了冰凉刺骨。
在此之前林木冲即便生病了,因为有功夫在身,也不会这般寒冷,但这会他有一种泌入骨髓的寒冷。
过了一会,林木冲忍不住在被窝里发抖起来,同一种毒中两次,会留在很严重的后遗症,眼前的寒冷一定是夺魄勾魂留下的后遗症。
过了不知多久的时候,林木冲终于在窝里触到耶律腑冲暧暧的身体,她没有再拒绝他,有她的体温,林木冲慢慢不再寒冷。
迷迷糊糊中,林木冲怀里的女人也变的温柔起来。
过了一会,林木冲再也无法把持,开始慢慢爬上了眼前女人的身体……
天亮后,林木冲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红色绸缎的女人站在远处的窗户边。
林木冲爬起来忙穿好衣服,然后慢慢地走窗户边,有了充足的睡眠,人的精神总会好很多。
这一天的耶律腑冲略施粉黛,把平时的发髻舒展了下来,她的嘴唇此时小巧红嫩,眼睫毛也比平时长了一些,有如高高在上令人触不可及的女神。
想着昨天夜里怀里耶律腑冲的温柔,之前她就说过她只要不是处子之身,武功就会尽失,难道她已失去了所有武功才打扮成这样?想到这里,林木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来之前耶律腑冲要发神经,林木冲就侍候着她发神经,打算等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就用武侠系统里的功夫废了她。
林木冲没想到眼前女人真愿意为了自己失去之前练的武功,这个太出突他的意料,在此之前他只认为她在胡说八道,像之前的耶律凤冲一样蒙骗自己去拿斩妖刀一样,只是想蒙骗自己替她做什么见不的人的事。
看眼前女人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林木冲心里有些复杂。
耶律腑冲看了看林木冲,脸还有些红红的,“我……我漂亮吗?”
林木冲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
“你没有骗我吧,你是说真的吗?”
“是真的。”
“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我已经失去了所有之前的功力,我现在跟一个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林木冲忍不住走上前抱住眼前女人,“你还是与平常女人不一样,你比她们聪明,比她们可爱,比她们有爱心,比她们漂亮,什么都比她们好。”
耶律腑冲终于对林木冲满意起来,“你现在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了吧?”
林木冲不停点着头,“我相信,只不过你现在已不是……你没有了功夫怎么办?”
耶律腑冲把头轻轻靠在林木冲的肩膀上,“我不是还有你吗?”
林木冲还有点担心,“现在我中了夺魄勾魂,我们两个现在都没有了功夫,这可怎么办是好?”
耶律腑冲松手慢慢把他拉到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你放心,我只是功夫没有了,我的智谋还在。叶添湘跟斩妖刀我派出去的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城里坏人多,我们晚上就去取。”
林木冲大喜,感觉眼前女人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女人。
她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小女孩,她调皮,她淘气,她恶作剧,她玩世不恭,只因为她从小缺少爱,缺少关怀;现在她有了爱,有了关怀,她就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比温柔的女人还要温柔。
耶律腑冲拉起林木冲的手,“等你完成这次西夏的任务,我们就定居在这里好不好?”
林木冲想不到眼前女人温柔起来之时比之前完颜沐香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点了点头,“好。”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给这里取个名字好不好?”
“这里地处偏僻,离中都城区遥远,这房子既像城堡又像碉堡,还建在这么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地方,不如叫它岸堡吧?”
“岸堡?为什么要这样叫?”
“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这是你写的诗吗?”
“你之前没听过这两句么?”
“没有啊,我这是第一次听。”
林木冲心想这两句肯定到后世才有的,没想到被自己这时引用了出来,“你觉得叫岸堡怎么样?”
耶律腑冲觉得岸保很好听,“你都会作诗,当然你说叫什么名就叫什么名。”
“那以后这地方就叫岸堡吧。”
“嗯,但我还想你念诗给我听。”
林木冲想了想,除了刚才那两句,他实在有点找不到了,他知识量有限。
过了十几秒钟,林木冲把自己身体里的百科全书打开,他开始念起了白居易的《长恨歌》,他第一次发现《长恨歌》居然有这么长,“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念着念着,林木冲突然仿佛看到诗词里的情形,在此之前他从不觉得这些之乎者也有什么用,这时他仿佛慢慢看到诗词里的场景,“唐明皇偏好美色,当上皇帝后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美女,却都是一无所获……”
耶律腑冲见眼前的林木冲念着念着突然不念了,仿佛变得痴痴呆呆的,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林木冲这才反应过来,他到现在才发现要理解古代的诗词,要穿越到古代来才行。
耶律腑冲看着林木冲,“你再念一首,我还要听。”
林木冲再念了一首李白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念这首李白的《清平调》之时,仿佛又已踏入了诗里的境界:“见云之灿烂想其衣裳之华艳,见花之艳丽想人之容貌照人……”
林木冲心想自己难怪在之前时代读这些诗词没有感觉,因为根本没有那个环境,此时穿着一身古装的耶律腑冲就在自己面前,仿佛让他一下看到了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玉环一样。有了眼前这个古装环境,他一下理解了诗里的境界;这情况就像学英语一样,把人丢美国去,四六级估计很快就过了。
耶律腑冲看林木冲一会又变成痴痴呆呆的,又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到了晚上,林木冲急着去罗香骨那边取自己的斩妖刀以及叶添湘回来。
但耶律腑冲却突然不动了。
林木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啦?”
耶律腑冲看着他,“你前面说得话还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