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冲想着过些日子要带着驿站里的生日礼物给金国皇帝祝寿,“你得想办法把我的斩妖刀找回来,否则我现在这个模样如同废人。”
耶律腑冲对罗香骨仿佛很忌惮,“罗香骨可是个高手,我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再说我这么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还说爱我。”
“可是你上午还当我是劫匪,说我烧了你一箱货。”
“我只是猜测。”
“那你说到底谁是劫匪?”
“我是劫匪。”
耶律腑冲笑了,“果然我师妹说得没错,你想让我替你卖命,就什么都说的出来,但你内心深处却还在怀疑我。”
林木冲脱口而出,“劫匪是罗香骨。”
“为什么?”
“这很明显是她,她不但暗算了我跟叶添湘,还抢走了龙凤剑跟斩妖刀,她想据龙凤剑与斩妖刀为己有。”
“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你现在可以帮我去拿斩妖刀回来了吧?”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只是觉得你的演技是不错,可惜骗不了我。”
“那你想怎么样?”
“等等吧,让我感觉到你有诚意的时候,我再去向罗香骨取刀。看不到你的诚意,我也不想冒着被罗香骨杀掉的危险去取刀,否则白死,我可不做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
“你会怕罗香骨?”
“罗香骨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叶添湘一招就被她放倒,我哪能不怕?”
“那是她使诈,你使诈也可以把叶添湘一招放倒。”
“可是使诈我也使不过罗香骨,要不然我也不会只救出你来,而救不出叶添湘,就是因为我怕斗不过罗香骨。”
林木冲看眼前女人说得不像有假,“那你要我怎么才算有诚意?”
耶律腑冲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线,她一下向他身上贴了上来,“如果哪一天我跟你一起生了个孩子,到时你是孩子的父亲,我就相信你是有诚意的。”
林木冲一把把眼前女人拉了过来,“那来吧,多大点事。”
说完一只手就伸向眼前女人裙底,可惜刚有点手感的时候,他就被她扇了一耳光。
耶律腑冲骂道,“下流。”
林木冲摸着自己的脸,“是你自己说生孩子的?”
“我说的是生孩子,不是搞这种东西。”
“这是生孩子必先经过的程序。”
说完林木冲的手又伸向衣裳里,还没到达她怀里的时候,眼前女人站起来又扇了他一耳光,“你个下流胚子。”
林木冲伸手把一边的被褥一拉,把头埋在被褥里不想说话了。
耶律腑冲外面拉了拉被褥,“你怎么又不理我,你生气了啊,你不想我替你取回斩妖刀跟叶添湘了么?”
“我不想跟你这种变态的人说话。”
“没有斩妖刀,你就没办法解毒,没办法解毒,叶添湘就会被罗香骨侮辱,你真的这么没良心么?”
“罗香骨可是个女人,能拿叶添湘怎么样,她拿走她的龙凤剑之后,说不定会把她给放了。”
“这可不一定哦,罗香骨的房间你也看过了,她床头有四个箱子,你只看前两个箱子,还有两个你不想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么?”
林木冲之前没想到这个事,这会听耶律腑冲说起,忍不住把头伸出被褥来,“藏了什么?”
耶律腑冲露出一副很了解罗香骨的模样,“前面两个箱子是罗香骨用来藏男人的,后面两个是她用来藏女人的,说不定她这会也把叶添湘藏那里面了。”
想到罗香骨的模样,耶律腑冲说得并非空穴来风,罗香骨还如真可能有蕾丝边情节,在之前时代林木冲就知道有美女喜欢搞这种东西;如果真是这样,叶添湘就麻烦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叶添湘那美丽的娇躯被罗香骨折腾地死去活来的情景。
想到这里,林木冲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宁可让罗香骨这么折腾自己。
可是无论自己用什么方法,请将激将法都用过了,耶律腑冲就是不上当,他没办法让她去罗香骨那把斩妖刀取回来替自己解毒,也没办法让她直接去救叶添湘出来。
他只能另想办法,“我今天躺了一天,也累了,你带我四处走走吧。”
耶律腑冲露出对林木冲关切的眼神,“你累了应该要多休息。”
“我是躺累了,躺着也是一种体力活,我想到处看看。”
“那好吧。”
耶律腑冲没感觉林木冲有什么别的目的,把林木冲扶下床来,她把他一只胳膊放在自己肩上,然后搀扶着他走向窗户边。
走到窗户边,林木冲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在半空中,从窗户外边望去,底下是一个很大的山谷,自己所在的建筑好像建在一座山顶上一样,“这是哪里?”
耶律腑冲得意地道,“这是我花钱买得房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很多年前吧,我之前就有来过中都,那会我怕遭到我其她三个师姐妹的暗算,就把房子买到了这山顶上来。”
“这房子你花了多少钱?”
“二十多万贯吧。”
这时的二十多万贯值之前时代少说值六七百万人民币,林木冲前后左右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精装修,还地处偏僻,完全是个烂尾楼工程,“你也够败家的啊。”
耶律腑冲自有道理,“我这房子你还没好好看看,有六层呢,每层都很宽敞,你看过了就不会觉得很贵了。”
林木冲想下楼,“那带我到楼下转转吧。”
到了楼下,他果然发现自己所在的建筑是建在一座山顶上,而且是座山头石,本来山顶可能很尖,但建房子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山尖削平,然后建了这么个房子在这上面,也不知凭古代的建筑技术,是怎么把房子建这么高地方的?
林木冲看着悬崖峭壁,没有下山的道路,“我问你,怎么下去,这么高的山脉,你飞下去的么?”
耶律腑冲在大门找个块干净的地方放林木冲坐下,“你等着。不用飞下去,这世上哪有人有这么好的轻功。”
说完她走到前面的悬崖峭壁边,她蹲下身去拉了一段绳梯上来,“你看,用绳梯可以下去的。”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如果是平常人怎么上来?”
“我不是说了走绳梯么,我很少走绳梯的。”
“那你走哪里?”
“我走的地方不在这里,在那边有根绳子,我拉着绳子就可以下去。”
“你能不能找点地球人上山下山的方法?”
耶律腑冲抖了抖手里的绳梯,“这个你到时也可以用,很安全,没你想得那么难。”
林木冲感觉姓耶律的人是不是说话都没一点逻辑的,“如果我不懂武功,身上又带了很多东西怎么办?还有这个绳梯是露天的,风吹日晒哪一天断了怎么办?”
耶律腑冲不当回事,“怎么会,这个是牛筯绳锁,哪那么容易断,少说可以保几十年啊。”
突然远处吹来一阵凉风,让人感觉到这山顶的寒意。
耶律腑冲看林木冲若有所思,“你也觉得这房子不错是吧,才二十多万贯。”
林木冲忍不住骂道,“值个屁,要是换成别人,估计两千贯都不想买。”
“这里是有点交通不便,这是这房子的弱点。”
“这哪里是交通不便,这里根本没有交通。”
耶律腑冲放下手里的绳梯走过来把林木冲从地上扶起来,“你跟我出来看看这房子的整个外观,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林木冲随着耶律腑冲走到前面的一小块空地上,他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建筑。
眼前建筑的外面建得又像个城堡一样,硕大笨重,从外面看时眼前这建筑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有六层之高,只觉得它像个阴森森的城堡。
他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时代的建筑师没什么创意,建所有的大房子都建成城堡的模样,毫无设计理念,完全在侮辱建筑。
耶律腑冲拉着林木冲的手,“怎么样,现在体会到我这房子的好处了吧?”
林木冲摇了摇头,“完全没有,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都算不上,因为这根本就是荒山野外。”
“我跟你说,这房子是我十五岁那年买下来的,我当时买下来第一是为了自己在中都的安全,第二是为与以后与自己的相公在这长相厮守。”
说完耶律腑冲的脸忍不住开始泛红,还含情脉脉地看了林木冲一眼,“如果你觉得它的外观不好看,我可以叫城里的工人再来修修,修到你满意为止。”
“你即便为了藏身和你相公长相厮守,那也没必要个这么大的地方吧,这多招人耳目?”
“我这不也是为我相公考虑的么,我怕到时我相公喜欢孩子,如果孩子多了,房子太小了我怕会挤到他们,所以就选了这个六层的房子。”
林木冲笑了,他发现姓耶律的人好像每个都这么幽默,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逻辑,但在姓耶律的人眼里却很十分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