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想这样,那么就来吧!”唐义听到几人也是以比试为名赶他走的,不由脸色恢复了平淡说。
胖子马迎光嘿嘿一笑,十分圆滑地说:“耿奇伟,你跟唐义比比技巧吧,这可是你发挥自己作用的好机会。”
耿奇伟连忙点头答应,然后坐在唐义的对面,拿出一个绳子,说:“我们就比十秒谁在绳子上打结多。算是技巧。”
唐义点了点头说:“你先来吧!”
耿奇伟此刻双手翻飞,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个个绳结被他编织出来,最后时间结束,他打了一百个绳结。
唐义看了也啧啧称奇,耿奇伟的打结的技巧已经达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他几乎不用看手中的绳子,完全凭着感觉在做,十分不凡。
“我没带绳子,让我用一下你的绳子吧。”唐义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绳子,于是就问耿奇伟能否借他。
“哼,这种技巧,耿师弟自从六岁只要没事就拿着绳子打结,现在十六岁相当于苦练了十年,唐师弟听到这还要比吗?”马迎光这时笑眯眯地说。
唐义接过绳子,放在手中说:“为什么不比,这很简单。”
一百个绳结的绳子从唐义手中慢慢抽出,绳结仿佛奇迹一般地开始消失,周围的人都看不懂唐义如何做到的,用了三秒抽完,绳子上的一百个绳结也完全消失了。
耿奇伟跟另外三人跟见了鬼一样盯着唐义的手。
一双干净修长的手,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可是现在又多了一分神秘,他们现在还不懂绳子到唐义手中,为什么仅仅在抽出来时,绳结会消失。
只有耿奇伟看到唐义手在轻微晃动,正好是打开绳结的起手和结束动作,这让他想到速度极致。
“还比吗?”唐义微笑着问耿奇伟。
耿奇伟愣住了看向俩个师兄发现他们摇头后说:“不必了。”
“咳咳!”马迎光顿时被呛住了,他的意思是否定唐义的建议去比,不是不必,于是说:“不比怎么能知道输赢呢?”
“解绳结比打绳结难无数倍,我的技巧不如唐义,我甘拜下风。”耿奇伟不顾俩个师兄的难看脸色,自己十分有主见地站起来,退到一旁。
“废物,真是没用,连比试都进行不完。”吕修能骂过耿奇伟后坐在唐义的对面,拿出一个水晶筒说:“我们比速度你敢吗?”
唐义淡淡地说:“有何不敢?不过只跟你比有些无聊,马迎光你也来跟我比吧。”
胖子马迎光听到唐义不喊师兄了,口气还如此不客气的邀战,脸上圆滑的笑意消失,认真地坐在唐义对面说:“师弟不要猖狂,师兄我想给你面子,可是你非不要,那么我也就满足你,我比技巧。”
马迎光拿出俩把锋锐的小刀说:“我们就以用小刀分割这个俩个叶子为题,谁最后分割的叶片熟练多,谁就获胜,时间是五秒。”
吕修能说:“我的比速度更简单,水晶筒俩端,各有一个吹箭,我们等到水晶筒中间的档把抽开,就用手指弹飞吹箭,谁先越过中线,就会在那一端末尾升起阻挡吹箭的屏障,至于另一端,则不会升起。事先声明,这是武比会受伤,可不是文比。”
唐义看着俩个气势汹汹的师兄,晒然一笑,十分豪气地指着吕修能说:“你,我用右手。”指着马迎光说:“你,我用左手,你们一起上吧!”
顿时,房间里的四个人瞠目结舌,感觉唐义真是心比天高啊,竟然要和俩个师兄同时比试!
要和唐义比试的俩人都气的心里抓狂,他们自从进入了宗门,成为白名师的弟子后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小看过!
马迎光此刻怒极反笑地说:“好!好!好!果然不愧是被大家交口称赞的天才,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人如其名!”
吕修能头更歪了,而且还带着点抖动说:“今天我要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林云和耿奇伟屏住呼吸,看着唐义如何应对俩个师兄的挑战,不过他们都觉得唐义绝不可能胜过俩位五级的老弟子。
唐义一手拿着小刀,一手夹着水晶筒,已经做好了开始比试的准备,说:“好了,你们商量如何开始吧,别说我不让你们同时挑战。”
“哼!”“哼!”
俩个老弟子同时冷哼后开始商量,最后决定就同时开始,他们不信唐义一心二用能够战胜他们。
“开始!”
俩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开始。
众人的眼睛此刻都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画面。
可是画面还是太快了,吕修能这个比试本来就是在一瞬间完成,因此众人只看到整个水水晶筒都被吹箭划过的画面,可是到底谁赢了却不知道。
因为吹箭消失了!唐义和吕修能的脸色都一样平静。
再看马迎光,就看到他满头大汗地看着他手中被分割了二十刀后一个比蚂蚁都小的树叶,而唐义此刻手中,猛一看一无所有,可是仔细打量却能发现一个微小的绿点,而在他身前的桌上,每一次对半砍后的叶子都有序地排列着,给人一种极大的美感享受。
而马迎光身前的对半砍的树叶就无比凌乱,让人看不出他砍了多少刀。
“我赢了。”唐义放下手中的小刀,松开了夹住水晶筒的手指。
马迎光脸上露出无比暴躁地神情生活:“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输!我的刀法可是地级武技啊!”
林云和耿奇伟听了看唐义的目光更加的敬畏。
吕修能则全身颤抖地拔下水晶筒,然后看到一正一反的吹箭都没入他的手掌中。正常情况下,他只会中一个,可是唐义弹出的吹箭速度太快,越过中线后竟然碰回了吕修能的吹箭,让他承受了俩次伤害。
等到拔下吹箭,吕修能已经脸色煞白,坐在那里再无歪头鄙视他人的骄横之感,反而给人一种笑料的感觉。
“几位既然比试失败了,就请离开吧!”唐义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马迎光和吕修能脸色瞬间酱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站起来跟着林云和耿奇伟离开了待客室。
他们几个灰头土脸的刚出待客室,就看到老仆一脸冷峻地站在门外看着他们。
几个人瞬间低下头去,没有完成白名师的任务,他们感觉到无比的羞愧。
老仆把一个名师令牌递给林云说:“林云,这是白名师的令牌,你去命令唐义回去,自己好好修炼,不要整日惹是生非。”
林云结果令牌,心里直骂娘,他本来就是打酱油的,不想惹唐义这个又强又横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真是欲哭无泪。
走了待客室,林云看到唐义神色平静地看着他,心里没来由一虚,不过想到自己名正言顺,根本不用惧怕什么,于是说:“唐兄,这是名师的令牌,他说让你回去,自己好好修炼,不要多事。”
惹是生非这四个字太狠,林云怕唐义发脾气,于是换了个更加中性的词语。
唐义看了看令牌,然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发现马迎光和吕修能此刻正一脸嘲笑和讥讽的样子,似乎他们输了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唐义最后还是不得不离开。
似乎这样,最后赢得还是他们!
唐义根本不理会这几个人,只是平静地往前走着,来到老仆的身前时停了下来。
几个弟子连忙把老仆挡在了身后,生怕唐义暴起伤人一般。
唐义呵呵一笑说:“早不这样,如果早这样,我就早走了,不至于在自己家像是坐牢地呆三天。”
这句话表面上是对老仆说的,可是大家的心里的明白,这是嘲讽白名师啊!
院外的几个人脸色此时都被吓的雪白,老仆抬起手指着唐义,想骂却找不到骂的理由。
唐义昂着头离开了小院,下了名师山。
砰砰砰!
白幻习在屋里把唐义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气的不由砸了许多家具和装饰。
他竟然被自己的弟子逼着坐牢一般呆在房内三天!
经过唐义这么一说,这简直对他就是一种耻辱!
尤其是这个唐义求见时就知道他不愿意见,却非要强迫他,简直岂有此理!
他原本还觉得等到唐义实力足够证明自己,他还会赏赐几次机会教导他,可是现在这个唐义,他是万万不会教导了,而且他还要然让他在宗门内一无所获。
师徒情分,再也别想有了。
暴怒的白幻习从来没有想过,他一再地推卸自己作为老师的责任,才是现在这个恶果的的起因。
可是现在,白幻习只觉得唐义种下了恶果的缘由,他绝不会罢休的!
唐义下了山,叹口气,毕竟被老师赶出去,这还是头一遭。
“白幻习这个名师现在恐怕要以我为敌了,不过恐怕他也想不到与我为敌的他,会面对多么恐怖的敌人吧!”
他不后悔这么做,与老师为敌也不会影响他的正义。
“名师不做名师该做的事情,我这徒弟也自然不会做徒弟该做的事情。不是我爱冤冤相报,而是我要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以直为人!”
唐义这几日的思考了一下他是否做过火了,可是今天来看,他做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