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后,京城,五王府外。
“阿匪,你这是要做什么?王爷还在皇宫,不是留了话让你稍安勿躁吗?”陆放拉住了要去四王府的风如静。
“我知道王爷是为我好,但是现在不去,人就跑了!”风如静急切的看着陆放。
“人真要跑,早就跑了,你现在去也是追不上的,你不要去了,不要再给王爷闯祸了。”
陆放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
风如静一顿,定睛看着陆放。
“我,我跟你说着玩的,你别当真。”陆放意识到什么,赶紧补救。
风如静轻哼一声,直接甩开了陆放的手,转身就往府内走。
陆放这看着,才拍了拍胸脯,女人的脸啊说变就变!
“王爷?”陆放一个转眸,看着不远处骑马而来的南宫叱。
风如静都走进去了,听着身后陆放的声音,又是转身,就看到了南宫叱骑马而来。
风如静赶紧掉头,跟着陆放跑了过去。
南宫叱翻身下马,两个人刚好到了跟前。
“王爷,您没事吧?”风如静弱弱的问上一句,心下一片忐忑。
南宫叱轻轻扫了一眼风如静:“长本事了,连本王都敢毒了。”
“不,不是王爷,我也是逼不得已,我,”风如静低下头玩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自己蠢给别人骗了,放了别人害了自己人,哎,说不出口啊。
“行了,有什么话回府再说吧。”南宫叱就是说道,风如静去给牵马。
回到府上书房,陆放率先开口了。
“王爷,皇上那边,没有为难您吧?”
风如静也是仔细的看着,跟着着急南宫叱的反应。
“只是让本王将功补过,管教好自己的下属。”这话,南宫叱是对着风如静说的。
风如静有些尴尬,微微抬手,“王爷,我,下次不这样了。”
“你还想有下次?”南宫叱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问着。
“不不不,没有了。”风如静赶紧摆手。
陆放在一旁看笑了。
“王爷,那皇上对赠灾银两这事的处置是?”陆放想到又是问道。
南宫叱叹口气,“所有涉案之人,一律处死。”
风如静惊诧抬头,“王爷,不是说您上书了皇上免了那些…”
“咳咳,”没等风如静说完,陆放便咳嗽了一声,提醒着风如静。
风如静这才咬牙,没有继续问下去。想来是因为她吧,她擅自放了主谋,乱了王爷的章法,乱了大局。风如静有些惭愧。
南宫叱看着风如静的反应,了然于心,“这事也不能怪你,父皇可能是为了保护他想保护的。”
此事牵连到四皇兄,父皇斩杀所有涉案人员,可能也是不希望从他们的口中流出对皇兄不利的消息。同时也算是对四皇兄的一个警告。他今日才知,父皇早就派了尉迟欢前去打探消息了,尉迟欢更是混入了土匪之中,想必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尉迟欢早已经告知父皇。
风如静听着只领会到一层意思,皇上有心保全南宫盛。到底是亲生儿子啊!
“属下明白了。”风如静悻悻开口。
“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了,不用再追究下去了。”南宫叱又是补充一句。
“是。”风如静嘴上应着是,心下已经想好,一会儿走出房间就去四王府外溜达看。
“好了,没什么事情你先下去,本王有话同陆放说。”南宫叱赶人了。
“是,王爷。”风如静乖巧的领命下去,一走出去直接往府外走。
“王爷,阿匪只怕是一出门儿就得去四王府了。”陆放看着门口说道。
“由着她去,我们说我们的。”南宫叱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陆放惊了惊。
风如静如愿到了四王府后门儿,却遇到了一个熟悉的王八蛋!
风如静直接转过头去,尉迟欢赶紧上前。
“阿匪,你听我解释。”
尉迟欢拉着风如静的手,摇啊摇。
风如静一个白眼儿过去,“解释什么?你是为皇上办差?身不由己?”
尉迟欢身子一直,“这你都知道?好厉害啊你。不亏是我们焚狱最上进的阿匪啊!”
风如静直接一脚踢过去,“你给我滚。”
尉迟欢生生挨了一脚,还嬉皮笑脸的,“解不解气?不解气你再踢几脚?”
风如静直接往尉迟欢的伤口上打了一拳,这下,尉迟欢弓了弓身子,“阿匪,你,你好狠的心啊,怎么说,我们也是,也是同床共枕的情分。”
同床共枕?风如静一听这四个字,更炸毛了!
“你去死吧!”
直接一脚踩在了尉迟欢的脚上,不管不顾喊疼的尉迟欢,直接往前面走。
尉迟欢憋着痛追上,“阿匪,阿匪,你过来。”
生生的给风如静拉到一边巷子角落里了。
“阿匪,你想做什么去?”
风如静没好气的瞥一眼尉迟欢,“要你管!”
“这事我真得管,你是去找那李大人和大夫人吧?”
风如静小小吃了一惊,“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这个。”
风如静不明白了,盯着尉迟欢。
尉迟欢喘口气,“我跟你说啊…”
“你说什么?有人早我们一步杀了李县令?”彼时,四王府内,南宫盛一脸吃惊的看着周林。
“是,王爷。”
“什么人做的?说清楚。”南宫盛一脸冷峻。
“按照王爷的吩咐,账房给他们支了钱,我们跟上他们,准备找一隐蔽位置将她们杀了。由于大夫人是习武之人,我们没有跟的太紧,担心被她发现。但是没想到,刚到一偏僻小巷,有人比我们更快的结果了他们。我认得其中一个人,尉迟家的,尉迟欢。”
南宫盛一听,微蹙眉头,“尉迟欢?就是尉迟家那个不听话的庶子?气得尉迟大人吐血的那位?”
周林点头,“正是。”
南宫盛重重舒一口气,“如果本王记得没错的话,他也在焚狱待过?”
“是的王爷,待了三年,前段时间一出来,就被皇上召了去,做了御前带刀侍卫。”
南宫盛目光一紧,“今天出了他,还有谁?”
“还有几个禁军。”
“禁军,”南宫盛有些慌了,“他们这是,奉了父皇的命令!快,备马,本王要入宫请罪。”
“王爷,这,”周林没有跟上节奏。
“去!”南宫盛呵斥一声。
“是,王爷。”周林赶紧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