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盛和曾凤都是慌了!
“参见父皇,”南宫叱在一旁立即行礼。
“参见皇上,”风如静也是赶紧行礼。
老皇帝从左侧走出,径直向龙椅走去。眼神却是略过了南宫盛一眼。
南宫盛看着,赶紧行礼,“参见父皇。”
曾凤捂住一半脸,低下头去,“参见父皇。”
老皇帝在龙椅上坐下,张公公站在一侧,婢女奉上茶去,老皇帝接过茶拿在手里,看着下面跪着的四人。
尤其多看了眼风如静,才缓缓说道,“都起身吧。”
“谢皇上。”四个人都站起了身来,曾凤头低得很低。
“叱儿,你身边的人是?”老皇帝直接看了去。
“抬起头来,给父皇看看,”南宫叱就是说道。
风如静抬起头来,老皇帝一震!
“你是?”
“父皇,这人会化妆术,儿臣不知她为何要化妆成本王王妃,”南宫盛赶紧抢话说道。
老皇帝这一听,看向曾凤,“四王妃为何一直低头不语?”
曾凤逼不得已的开口,“回父皇,儿媳,儿媳的脸出了点问题,不好让父皇看见。怕,怕碍了父皇的眼。”
南宫盛听着曾凤说话都愣住了。
而上面,老皇帝直接开口了,“你这声音怎么回事?你不是如静吧?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老皇帝这下,是直接下了命令。
曾凤仍是不敢抬头。
“父皇,如静她的脸……”
“朕让她抬起头来!”老皇帝冷声,不容置疑!
南宫盛一时之间,也有些慌了。
风如静看着手足无措的曾凤,心下舒服很多,她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抬起头来!”老皇帝怒吼一声。茶杯直接砸了下来。
曾凤吓得跪在了地上,“父皇,”抬起头去。
这下,是吓着老皇帝了!
曾凤一半脸是风如静,一半是她自己。
“你,这,怎么回事!”
南宫盛看一眼曾凤,也是吓了一跳,随即赶忙说道,“父皇,儿臣也不知,这,怎么回事?五弟,是你让我们来的,你来说说。”
顿时,南宫盛将一切都转移到了南宫叱身上。但是同时也意味着,南宫盛放弃了曾凤,把自己撇开了!
“怎么回事叱儿?”老皇帝问向南宫叱。
南宫叱这才开口,“回父皇,儿臣最近发现,四嫂有问题,所以特意约了四嫂和四哥前来,在父皇面前,揭穿四嫂的真面目。果然,不出儿臣所料,这四嫂真是她人假扮!”
南宫叱向曾凤看了去。
曾凤赶紧磕头,“皇上,不是这样的,是五王爷请了这个妖女,往我脸上泼了东西,我才会如此的,一切都是这妖女蛊惑五王爷的!”
老皇帝又是向风如静看去,“你到底是谁?”
风如静这才行了行礼,随即说道,“回皇上,奴才是五王爷身边的侍从,名叫阿匪。化妆成四王妃的模样,也是为了揭穿这个假四王妃的真面目。因为王爷发现,通过高超的化妆术,可以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在奴才身上也试了试。而假四王妃之所以像现在这般,不是奴才使了什么妖术,而是奴才发明了一种药水,能快速的去掉人脸上的妆容,假四王妃就是被奴才卸了妆的。”
老皇帝听得一愣一愣的,“卸妆?”
“是的皇上。如果皇上允许,奴才也可以当面卸妆下来,给皇上看看奴才的样子。
老皇帝想了想,“好,那你就给朕看看。”
“是,皇上。”
风如静直接掏出了一个瓶子,倒出药水在手帕上,然后一点点的擦去了脸上的妆容,露出了自己本来的王子。
这让老皇帝,张公公,乃至南宫盛和曾凤,都看得一愣楞的。
“不可思议。”老皇帝禁不住说道,又是看了眼曾凤,“朕倒是要看看,她又是何样?你把她也卸了吧。”
老皇帝提出来,曾凤整个人都不好了,求助的看向南宫盛,南宫盛却是给了她一个眼神,不让她轻举妄动!
曾凤只能忍着。
风如静如愿以偿的走了过去,用手帕去擦曾凤的脸。
曾凤恶狠狠的瞪着风如静,恨不能将风如静给撕碎,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敢做,一旦她有任何妄动。她会立即被隐藏的暗卫杀死,这是南宫盛告诉她的。皇上身边,有太多暗卫和死士。
风如静对着曾凤的眼神,瞪了回去。
这一眼,是为了曾叔!
再瞪一眼,是为了她自己!
“咳咳,”南宫叱见着两人剑拔弩张的王子,咳声提醒。
风如静这才收手,“皇上,好了。”
风如静转过身去,然后让开一些,直接让曾凤的脸暴露在了老皇帝的面前。
老皇帝这一看,有些吃惊,“原来你是这般模样!”
曾凤赶紧说道,“皇上恕罪,草民并不是有意冒犯四王妃的。只是因为,”曾凤看向南宫盛。
南宫盛当即跪了下来,“父皇恕罪,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糊涂了。”
两个人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操作,让南宫叱和风如静有点懵。刚才不是已经撇开了,这又是在做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如静了?她人了!”老皇帝才是看得最恼火的人!
“回父皇,是儿臣的错。如静,如静其实在一年前因风小将军之死,悲痛欲绝,就,就病死了。”
“什么?如静死了?”老皇帝大惊!
风如静看着南宫盛睁眼说瞎话,手狠狠地拽着衣角。
“是的父皇,如静死了,儿臣,儿臣痛苦不已,无法忘怀,便让这如静最好的姐妹,扮做她留在儿臣的身边。这样,儿臣才能感觉,如静没有离去。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请父皇恕罪!”
南宫盛一记响头磕下去。
老皇帝这看着南宫盛,“朕看你不是思念如静,是早就知道了如静和叶国的关系吧?”
老皇帝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南宫叱和风如静听着皇上这句,都是舒坦了很多。皇上没有被蒙骗!
“父皇,儿臣岂是这样的人!”南宫盛为自己辩解着,“儿臣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啊,请父皇明察。”
哼,老皇帝轻哼一声,“在朕的面前,你就不用装了。”